廣告
“來替謝意憶求?”
臥室,謝裴州靠坐在床頭,手里拿著一個平板,系灰的薄被蓋在腰間的位置,上半是一件黑的睡,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領口深V,出一片的薄。
男人語氣低磁,像是篤定了溫瓷今晚會來。
溫瓷吞了吞口水,睡狀態的謝裴州比起平日西裝革履的模樣,氣勢沒那麼凌厲,就連頭發都蓬松溫了幾分,眉宇間依舊深邃,氣質清冷沉穩。
點點頭,“嗯。”
“那過來吧。”
謝裴州嗓音慵懶,將平板隨手放置在床頭柜,拍了拍大床一側空缺的位置,意思是讓溫瓷上床。
溫瓷臉頰發燙,心跳也紊起來。
自從五年前斗膽闖進他的臥室后,除了上回醉酒送他回來,幾乎再未踏足過這片區域。
等慢吞吞坐到床邊,謝裴州立即捉住纖細的小手把玩起來,“準備怎麼給謝意憶求?”
溫瓷察覺到他低沉黑眸中的一戲謔,紅著臉順著他的話,乖巧道,“那你想我怎麼幫意憶求?”
謝裴州眉峰輕挑,另一只手指尖點了點自己的薄。
意圖明顯。
溫瓷小臉燙了一下。
但為了幫謝意憶,主親他一口又不會怎麼樣。
穿著長款睡,雙被束縛行不便,折騰了兩下才爬過去,抬起小臉湊在謝裴州上親了一下。
剛要退后,說出謝意憶不想結婚的想法。
可沒等退后,后腦勺多了一向前推的力道。
蜻蜓點水的吻驟然被纏綿的加深。
不知什麼時候,低磁的嗓音傳耳中,“張……”
溫瓷眼睫了,鬼使神差地張開瓣。
謝裴州后樓溢出一道低笑,腰用勁,掌心托著的后頸一個翻將在下,好好主送上門的味兒。
廣告
直到男人的手不知何時從腰間往下,穿過了長長的擺,探到腰間,著細膩的,而且還要向上攀沿的趨勢,溫瓷這才睜開眼,隔著的睡布料按住他的手。
小臉往左偏,避開他纏綿的吻。
右耳卻上一道灼熱的呼吸。
溫瓷繃了一下,深吸了口氣,“意憶說,不想跟陸叔結婚,也不想跟那個珠寶二公子聯姻,喜歡現在單的狀態。”
謝裴州不知道有沒有聽進溫瓷說的話,黑眸灼燒著年人的,引眼簾是溫瓷白皙的耳朵。
他俯親了口,故意將溫熱低磁的嗓音傳進的耳道,“我等了你兩個小時,還以為你今晚不來了。”
一麻麻的電流從頭頂穿全。
溫瓷連腳指頭都抓了,臉頰越發滾燙。
迎上他的黑眸,像被蠱了心智,不由順著他的話道:“為什麼那麼確定?”
明明過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擔心謝裴州睡著了,決定明天再幫謝意憶求。
謝裴州低笑,一下一下親吻的,“因為我想,我想你晚上過來找我。”
“謝裴州……”
溫瓷氣息越來越,吐出來的字兒時而斷斷續續,時而僵,“你先別這樣,先說、先說說意憶的,事,行嗎?”
謝裴州嗓音愈發蠱,“阿瓷,你不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