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50章 和周天驕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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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結束,下午開拍時,謝裴州就匆匆走了。

許是吃了藥,下午溫瓷狀態好了很多,肚子不疼了,全心全意投到了工作中。

直到晚上八點收工,信號不太穩定的手機收到謝裴州的消息,【我到京市了。】

溫瓷看著手機,心尖像是被人輕了一下。

腦海里不由浮現謝裴州開四個小時的崎嶇山路到劇組,給送了紅糖水和布芬,陪睡了半個小時午覺,又開四個小時的崎嶇山路回小鎮上,然後轉高鐵直達省會城市,坐飛機回京市。

溫瓷回:【嗯,知道了,今天謝謝你。】

謝裴州:【肚子還疼嗎?】

溫瓷:【不疼了。】

謝裴州:【你晚上幾點休息?】

溫瓷:【九十點鐘吧……明天還要早起拍攝,你有什麼事嗎?】

謝裴州:【本來想找借口說兒想你,跟你視頻通話,但九十點我還回不了家。】

謝裴州:【可以開視頻嗎?有點想你。】

溫瓷臉燙了一下。

今天中午不是剛見過嗎?

看著手機左上角很不穩定的信號,敲字回復:【信號不好……】

但消息還沒發送出去,謝裴州的視頻就彈了過來。

溫瓷下意識拉了兩下頭發,想了想,接起視頻。

可惜山區信號太差,手機屏幕卡了像素,連人臉都看不清。

兩人驢不對馬地聊了幾句。

溫瓷掛掉了電話,主解釋道:【信號真的太差了,我還有五天左右拍攝就結束了。】

謝裴州:【好吧,那我等你回來。】

溫瓷看著消息,抿了抿覺兩人的相模式好像越來越曖昧了。

謝裴州幾乎每天都給他發消息,報備行程,有時還會發“我想你”“我好想你”這種話。

現在對車禍前的記憶仍舊是一片空白。

溫瓷有點迷茫,和謝裴州之間,還算關系嗎?

-

五天後,最後一條打板拍攝,整個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歡騰起來!

拍攝結束,劇組放了三天假,後續的拍攝基本都在橫店進行,會輕松不

飛機抵達京市機場,溫瓷額頭架著墨鏡,推著行李箱還沒走出機場大閘,遠遠就看見謝意憶激地朝揮手,“小瓷,小瓷這邊!”

溫瓷聞聲,推著行李箱大步走過去。

“小瓷,我好想你!”

謝意憶給了溫瓷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想你。”

溫瓷甜甜一笑,熱地回應

雖然沒有過去的記憶,但謝意憶是個格很好,很的人,溫瓷并不排斥的熱

“小瓷,歡迎回來。”

陸秉臣站在謝意憶旁邊,白襯衫淺休閑,一頭茂蓬松的黑發,五清雋帥氣,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顆閃耀的婚戒,人夫十足。

男人主接過溫瓷手中的行李箱,溫的黑眸看了眼掛在溫瓷脖子上的謝意憶,將人拉回到自己邊,薄笑道:“裴州今天實在不開,所以讓我和意憶來機場接你。”

“嗯,謝謝。”

溫瓷點點頭,謝裴州有主發消息給報備,說一個世家伯伯過世了,要去吊唁。

從機場出來,三人直接先去了飯館。

深山老林的盒飯,別提多難吃,溫瓷在那邊待了小半個月,估著可能瘦了四五斤。

眼下,看到食比看到男都激百倍。

一小鍋飯每人一碗,直接見了底。

溫瓷按了服務鈴人,讓服務生再送一桶飯過來。

服務生歉意道:“小姐,因為過了飯點,我們米飯都是先蒸的,備用的米飯大概還需要十分鐘才能,您可以稍等片刻嗎?”

溫瓷應道:“可以,了再送過來。”

“好的。”服務生禮貌退下。

等飯的功夫,謝意憶和陸秉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溫瓷聊著天。

謝意憶期待地問:“小瓷,你最近有想起點什麼事嗎?”

溫瓷搖搖頭,“從醫院醒來前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好吧……”謝意憶眼底劃過一抹淡淡的失落。

“小瓷,”陸秉臣紳士地給溫瓷續了杯果,試探地問道:“那你和裴州的呢?你現在還裴州嗎?”

溫瓷著果杯的手僵了一下,沒想到陸秉臣突然會問到問題。

視線看向謝意憶,後者更是一副期待的表

溫瓷張了張,腦海里浮現起謝裴州一張沉穩溫的帥臉,想起他半夜給煎香噴噴的牛排,的後背手把手教如何切牛排;每天給發消息,“早安”“晚安”“阿瓷,我很想你。”,還親自開車四個小時的崎嶇山路,給送冒著熱氣的紅糖水和布芬……

心跳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

“我……”

陸秉臣突然嘆了口氣,打斷,“你想不起來車禍前的記憶,對他的也忘了吧?”

“你現在是不是不喜歡他了?”

“忘了也好,這樣裴州就不用左右為難,可以跟周天驕聯姻了。”

“什麼聯姻?”

溫瓷心臟像是被人重重的了把,大腦空白了一瞬,反應過來時,已經追問了陸秉臣的話,語氣很急,很在意。

一旁,謝意憶皺眉,不悅地看了陸秉臣一眼,“你胡說什麼?小叔什麼時候答應要跟周天驕聯姻了?!”

陸秉臣:“之前是因為和小瓷真心相,他才沒同意。但現在小瓷又不他了,你小叔和周天驕是自雙方長輩定下的娃娃親,這也是周老爺子離世最後的愿,聯姻又能給謝氏集團帶來巨大的利益,裴州沒有理由不答應啊?”

“溫瓷又不會跟他在一起,他又沒辜負任何人的真心,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他為什麼不要?說不定和周天驕聯姻後,婚後也能日久生。”

“當然,”陸秉臣含笑地看向溫瓷,“小瓷也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反正全都忘了,不會傷心,也不裴州了,說不定今後還能遇到一個相下來非常合拍的另一半。”

“哎……只能說小瓷和裴州,是有緣無分。”

陸秉臣搖頭嘆氣,一副可惜狀。

溫瓷看不到的桌子下邊,卻用手輕輕拍了拍妻子的膝蓋。

謝意憶看向他,陸秉臣沖眨了下眼睛。

這時,陸秉臣的手機震了一下。

陸秉臣拿起手機,薄含笑,將手機遞給四方桌斜對面的溫瓷,“小瓷,給你看看,正好我朋友也在周老爺子的葬禮上,這是他剛拍的照片,穿白子的就是周天驕。”

“其實和裴州還登對的。”

溫瓷接過陸秉臣的手機,照片應該是在靈堂。

謝裴州一西裝,神肅穆,骨節分明的手上拿著一番帕,手遞給對面的周天驕。

人如其名,周天驕長得漂亮,氣質矜傲。

兩人站在一起,般配猶如金

陸秉臣幽幽開口,“今天裴州全程陪在周天驕邊,等周老爺子下葬後,估計聯姻就要提上日程了。”

“小瓷,你別擔心,就算裴州和周天驕完婚了,也一定會好好對待念念,不管怎麼說,念念也是他的親生兒。”

“咚咚咚”包廂門口傳來禮貌的敲門聲。

謝意憶說了聲“請進”,剛才離開的服務生就抱著一小鍋新的飯進來了,服務態度非常好的替溫瓷裝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米飯,“小姐,讓您久等了。”

裝好飯,服務生離開。

陸秉臣用公筷給溫瓷夾了一塊他面前的魚,“小瓷,剛才沒吃飽吧?這紅燒鯉魚很好吃,這塊沒有刺。”

溫瓷用小盤子接過,說了聲謝謝。

明明剛才很,但一下子就沒了胃口。

又吃了半個小時,但溫瓷新盛的米飯只淺淺吃了幾口,放下筷子說吃飽了。

陸秉臣起去買單。

謝意憶也跟著起,“我去趟洗手間,小瓷你去嗎?”

溫瓷緒不高的搖頭,“我不去。”

“那你去飯店門口等我吧,我上完洗手間去找你。”

“嗯,好。”

溫瓷拿起手機起,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朝大廳走去。

“小姐,當心腳下。”服務生看專心盯著手機頁面,禮貌的出聲提醒。

溫瓷垂眸看了眼地上的臺階,視線又落回手機微信屏幕上。

自從今早謝裴州跟報備要去周家吊唁後,一整個上午,沒再給發任何一條消息。

是覺得失憶了,記憶可能終無法恢復,所以他要去聯姻了嗎?

另一邊走廊上,謝意憶看著陸秉臣臉上詐的笑容,有些擔心,“你這也太狠了,萬一小瓷真的不喜歡小叔,相信你說的這一套,小叔豈不是更沒有機會了?”

陸秉臣手摟著謝意憶的細腰,嗓音慵懶卻滿是自信,“老婆,你要相信我,我可是一名專業的心理醫生,小瓷要針對裴州沒有一覺,怎麼會難過的吃不下飯?”

“你下手太重了!”

“不下點狠藥,咱倆什麼時候才能辦婚禮?”

……

溫瓷在門口等了五分鐘左右,陸秉臣和謝意憶就一塊過來了。

“走吧。”

三人從電梯下到停車場。

陸秉臣開車將溫瓷送回了水灣,然後兩口子就走了。

五點多鐘的樣子,院子里傳來車鳴聲。

溫瓷下意識看向窗外,只見一輛黑車子停在院子里,駕駛座的男人出來,看背影溫瓷就分辨出不是謝裴州。

司機拉開後座車門,溫念念穿著紅的校服,背著小書包歡快的跑出來,“媽咪,媽咪你回來了嗎?”

溫瓷迎上去,被跑進來的兒抱了個滿懷,“媽咪,我好想你!”

溫瓷角彎了彎,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我也很想你。”

“爸比呢?不是爸比接你回來了嗎?”

溫念念在溫瓷上膩歪了會兒,轉著小臉四找謝裴州。

溫瓷語氣低落,角勉強彎了彎:“念念,你爸比還沒回來。”

“哦?他忙什麼去了?”

“嗯……重要的事,念念等他回來,你再問他吧。”

可惜,謝裴州到家 的時候,溫念念已經洗澡睡覺了。

深夜,溫瓷躺在二樓主臥,聽見院子里的車鳴,下意識著腳走到窗邊向院子去。

院子明亮的路燈下,一黑西裝的男人從黑赫的主駕駛彎腰鉆出來,頎長的影被路燈拉得又頎長又矜貴。

謝裴州下車,反手帶上車門,抬眸看向二樓。

溫瓷心跳了一拍,在他抬頭看過來的時候心虛地從窗戶邊跑開,赤著腳快速回到上床,裹著被子假裝睡。

沒一會兒,腳步聲越來越近。

臥室房門被輕輕推開。

“阿瓷?”

臥室門口,謝裴州推開房門門,暖的燈下,室一片寧靜。

床上的被子拱起一小團,依稀能看到溫瓷在枕頭外邊的一縷黑秀發。

謝裴州心頭,一天的疲憊仿佛驟然消失了大半。

著太手扯松領帶,多日不見的人就在眼前,男人迫不及待地想上前看看,親親

到溫瓷白凈的額頭,“睡”中的溫瓷驟然睜開眼。

謝裴州愣了一下,“阿瓷,我吵醒你了?”

“你上什麼味道?”溫瓷將他推開,呼吸微緩。

平日,謝裴州上只有淡淡的雪松香氣,但今天,濃烈的士香水味將他上那雪松香完全遮掩。

謝裴州低頭聞了聞,香味兒是有點刺鼻,正要解釋,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那震

“周天驕”。

“阿瓷,我先接個電話。”

謝裴州一邊接電話,一邊朝臥室外走去。

周老爺子去世,臨終前將份分給了三個子,但人心終究是偏的,多給了幺周天驕一些份和資產。

上流圈子的子,尤其是同父異母的,多得是堂前盡孝,屋後不相來往。

周天驕知道自己干不過兩個哥哥,守不住自己的份,于是暗中和謝裴州進行商業合作。

即便要讓出不的利潤給謝裴州,總比自己的份全都被兩個哥哥瓜分完了好。

謝裴州接完電話回到臥室,溫瓷已經坐起來了,似乎有話要跟他說。

“你和周天驕有娃娃親?”

謝裴州一愣,黑眸閃過一抹驚喜,激握住的手,“阿瓷,你想起來了?!”

溫瓷心猛地一沉,被男人大掌握住的手微微蜷起來。

呼吸酸,心口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

看來,陸秉臣說的都是真的。

看著謝裴州激的黑眸,嚨酸開口,“謝裴州,是不是我想起來了,你就不跟周天驕聯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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