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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聊什麼了?”
顧硯初順其自然地牽上的手,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看著很惹人憐。
“沒、沒什麼...”
夏錦茵實在不好意思跟顧硯初說這些,又怕顧硯初知道了,找安靜麻煩。
兩頰氣鼓鼓的,小聲嘀咕著。
手機震兩聲,以為是安靜的消息,點開地看,看清容時,下意識停住了腳。
“怎麼了?”顧硯初跟著停下來,側頭看。
夏錦茵抿了下,把手機遞給他看。
【茵茵,我是江祁年,我想單獨見你一面,有很重要的東西給你,關于你父母的死因。】
顧硯初眉頭微皺:“茵茵要去嗎?”
夏錦茵糾結地擰眉,自從把江祁年拉黑以后,很久沒聽到他的消息了。
不想再跟他有什麼牽扯,可是關于爸媽的死因......
“我能去嗎?”夏錦茵仰頭看著他,詢問他的意見。
“可以。”顧硯初應下,接著話鋒一轉:“第一,你答應去見他,我沒有安全。第二,你一個人去見,我不放心。”
夏錦茵怔怔地點頭,猝不及防地讀懂顧硯初直白的眼神,惱地在他腰間擰了一下。
“回家,回家再說!”
當晚,夏錦茵好幾次被親的不上來氣,顧硯初吻吻得很兇,也第一次在脖子上留下了痕跡。
第二天中午,顧硯初明晃晃地把送到跟江祁年約好的地方,然后坐到不遠的位置。
江祁年整個人憔悴了不,皮著不正常的白。
他怔怔看著顧硯初牽著夏錦茵過來,扶坐下,姿態親昵地的腦袋,仿佛他不存在一樣。
夏錦茵臉上沒什麼表,開門見山:“要給我什麼東西?”
江祁年被的眼神刺痛,眼眶泛紅:“茵茵,我們連坐在一起聊天的機會都不能有了嗎?”
“是。”夏錦茵毫不猶豫地回答。
江祁年一噎:“茵茵......”
夏錦茵說:“你有事就快點說,如果是騙我來的,我現在就走。”
“我沒有騙你!”江祁年著急地解釋,把他的手機放到桌面上:“茵茵,我不會騙你,我就想跟你說幾句話,可以嗎?”
夏錦茵低頭看了一眼,微微點了下頭。
“茵茵,這段時間不是我不想來找你,是我被爸足了,顧硯初他——”
夏錦茵懶洋洋抬手:“打住,如果你要說顧硯初壞話的話,那我就沒有聽的必要了。”
這人就在那邊坐著呢,按他小心眼又吃醋的子,要是聽見了回去還不得折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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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年眼神黯淡下來:“茵茵,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已經習慣了我們每天在一起,覺得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直到你離開,我才意識,我不能失去你。”
夏錦茵表冷漠:“江祁年,我不是你的所屬品,你能不能失去,跟我沒關系。”
江祁年瞥見脖頸上的紅痕,苦笑著搖頭:“茵茵,我想了很多次,也時常夢到夏家出事以后你來找我,我沒有躲著,而是出面幫你,我想這樣,我們現在是不是就不會到這個地步。”
“可那也只能是夢,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所以我想辦法彌補,這段視頻,有叔叔阿姨車禍的真相,你看過就知道。”
江祁年點開視頻,把手機舉過去給看。
夏錦茵一眼認出來視頻里的那個男人,是造爸媽車禍的兇手,他跟旁邊的人說了什麼,然后收下遞過來的卡...
眉頭瞬間擰起,兩只手下意識地攥拳,止不住的抖:“這視頻你哪來的?”
“這你不用管,茵茵,只要你答應給我一次機會,我就把視頻發給你。”
江祁年摁滅手機,目沉沉地看著。
夏錦茵冷靜下來,眼睛被淚水浸的潤徹:“江祁年,就算你不給我,我也會想辦法自己查到。”
“你有足別人的癖好,但我不會對家庭和婚姻不負責任。”
“那如果——”
“沒有如果。”夏錦茵淡淡打斷他:“就算我跟顧硯初沒有結婚,我找張三李四王五,都不到你。”
“茵茵,你就這麼恨我嗎?”江祁年角揚起一抹苦的笑。
夏錦茵目平靜,眼神毫無波瀾。
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躲著,冷眼旁觀,明明該是最了解的人,卻在別人污蔑網上謠言四起的時候不相信,跟著別人一起責怪。
無關恨,只覺得自己看錯了人。
江祁年笑容苦:“茵茵,我就是想見你一面,跟你聊聊天,今天不管你對我什麼態度,我都會給你的。”
“只是這件事背后牽扯的人太多了,顧硯初他后雖然有顧家,但他不可能拉著整個顧家冒險,但我沒有任何顧慮,我會想盡辦法幫你,只要你愿意,我永遠會等著你。”
夏錦茵神淡然,漂亮的眼睛很平靜地注視著他:“江祁年,你知道你跟顧硯初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顧硯初就坐在斜前方,長疊,手肘抵在桌面,目沉靜地審視著這邊,宛如是在監考的主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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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樣問,眼中閃過一好奇,他也很想知道,在夏錦茵眼里,他跟別人有什麼不同。
江祁年自嘲地笑了一聲:“他比我更有錢,更有權勢......”
“他比你更我。”夏錦茵一字一頓地說,擲地有聲。
“他對我有一分時,行上就會為我付出十分,你哪怕有十分,也比不上他的一分。”
兩個男人似乎都沒想到會這樣說,同時愣住,又同時出不同的表。
顧硯初看向夏錦茵的目是驕傲地贊賞,他從不祈求夏錦茵能為他做些什麼,給他什麼回報。
僅僅是看見他的意,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江祁年搖著頭為自己辯解:“茵茵,我只是希你能長,而不是永遠像個稚的小孩兒一樣,遇到事總是哭哭啼啼,你總要學會自己——”
“我的夫人,不需要別人教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