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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錦茵心跳不控制的加速,手指劃過他腰間的皮帶,正猶豫糾結的時候,顧硯初的手掌已經扣上了的手腕。
“茵茵想做什麼?”
夏錦茵臉頰坨紅,不知道是因為缺氧憋的,還是因為被抓包的窘迫。
“我覺得,我們可以…可以做的。”聲音幾乎小的聽不見,全的皮都著。
“做什麼?”顧硯初佯裝不懂,好整以暇地打量著。
“就…哎呀你知道的!”
夏錦茵實在說不出來那兩個字,這人明明都知道,還逗。
顧硯初著被親的嫣紅的瓣:“茵茵準備好了嗎?”
夏錦茵一怔,咬微微點了下頭。
“但我還沒準備好。”
“……”
夏錦茵臉上是毫不掩飾地錯愕,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他要準備什麼,還是說真的像安靜說的那樣……
的眼神太直白,顧硯初甚至不用想幾猜到在想什麼,拉著的手在下輕輕過。
很快,夏錦茵幾乎還沒反應過來就結束了,手指過的地方像是沾染了他上的溫度,不斷發燙。
夏錦茵腦袋里暈了一團漿糊,氣惱地打他,總讓梅止算什麼意思?
“在等兩天,茵茵,先委屈你一下好不好?”顧硯初單手托著的把人抱起來,一邊吻一邊往浴室走。
夏錦茵想推開他,但上的一塌糊涂,很快被顧硯初剝了個,放到浴缸里。
“顧硯初……你也進來。”夏錦茵拉著他的手腕,漉漉的眼睛帶著一乞求。
“一點都不公平,你都把我看了,我都沒有看過你……”
顧硯初啞聲悶笑,手刮了下的鼻尖:“等著。”
他轉了服,捂著夏錦茵的眼睛坐進浴缸,把人抱到上。
浴缸里的水嘩啦啦地漫出來,夏錦茵覺到后鼓起的一團,他本沒有。
手到后面,卻被顧硯初攥住了手腕:“茵茵,不乖。”
“老公~”夏錦茵扭著子想要轉過來,嗓音甜地撒。
“茵茵。”顧硯初悶哼一聲,掐著的腰不讓再:“茵茵乖,等兩天…今天試試用兩好不好?”
他手指剛一上,夏錦茵就瞬間了下來,什麼都忘了。
“唔…疼……”
顧硯初眼神一黯,吻上的:“乖寶,才這樣,就敢說自己準備好了?”
夏錦茵已經聽不清他說什麼了,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冰火兩重天里,想讓他停下來,又想讓他繼續…
“放松乖寶,我慢慢來。”
顧硯初低聲哄,不想讓難,可現在不提前準備,到時候只會更疼。
夏錦茵抱著他的胳膊,嗚咽了一聲算是同意,眉眼間痛苦跟歡愉織在一起…
結束以后,夏錦茵已經昏睡過去,顧硯初肩頸上全是咬出來的紅痕。
顧硯初把人從浴缸里抱出來,重新給洗了澡,吹干頭發,喂喝了水以后把人放到床上。
做完這一切,下的反應仍舊一點消下去的跡象都沒有,他坐到在浴缸里,水里還殘存著上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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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已經涼了下來,心里的火卻越來越旺。
顧硯初無奈手下去,許久后,浴缸里的水變得愈加渾濁,他呼吸急促地靠在浴缸邊。
余韻結束,他拿出手機給程靳發去消息。
顧:東西什麼時候能到?
凌晨收到消息的程靳笑了一聲,摟著懷里的人,懶散地回他:下周。怎麼,這麼晚不睡是有什麼心事嗎?
*
夏錦茵第二天醒的時候,上又酸又。
昨晚的記憶鋪天蓋地的涌來,捂著臉,想要罵人,結果顧硯初又不在。
“顧硯初——”
揚聲喊了一句,在床上打了個滾。
過了一會兒,顧硯初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頭發還在滴著水珠:“怎麼了?”
“要喝水。”
顧硯初剛走到床邊,聞言轉去倒水。
夏錦茵撅著,慢吞吞從床上爬起來,抱著杯子小口喝起來。
“你起床都沒有親我…”
“親了。”
夏錦茵耍賴:“我沒覺,就是沒有。”
顧硯初放下杯子,在上啄了一下:“乖,我要出差幾天,這幾天讓譚哲送你去上班,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啊?”夏錦茵失落地擰眉,這也太突然了。
“要去多久?去幾天?什麼時候回來?”
顧硯初說:“還不知道,我盡量早點回來。”
夏錦茵嘟湊過去:“那你再親親我,把后面幾天的早安吻都補上。”
顧硯初悶笑一聲,在瓣上親了好幾下,親著親著,又變了一個漫長的深吻。
夏錦茵心滿意足地把人推開:“你走吧,我要補覺了。”
說完趴到床上,把自己裹進被窩里躲起來。
顧硯初無奈地搖頭,他以為自己紓解過一次就沒事了,可沒想到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對夏錦茵的抵抗力。
他手不輕不重地一掌打在屁上:“在家乖一點。”
轉回到浴室,重新又洗了一遍澡。
夏錦茵躲在被子里,拿著手機在網上搜了許多關于顧硯初的事。
最后猶豫了半天,給丁冉發去消息:冉冉,我記得,你爺爺是中醫對嗎?
丁冉:是啊,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夏錦茵:不是,就是我有個朋友…他有點疾。
丁冉:哦我懂了,他不行。
夏錦茵:……也不是,他看著還行……
丁冉:哦我又懂了,外強中干,中看不中用。
丁冉:你放心,我爺爺專治男科五十年,保管藥到病除,還你幸福生活~
丁冉:放心放心,不用不好意思,我會給你保的。
沒說是顧硯初啊…夏錦茵扔了手機,害地把臉埋進枕頭。
這不能怪…沒事的,等顧硯初喝了藥好了以后,會謝的。
丁冉作很快,第二天夏錦茵就收到了寄來的包裹,里面還附帶了一張十全大補的湯藥方。
夏錦茵把這些東西藏到了廚房,打算等顧硯初回來以后再弄。
等了兩天,顧硯初還沒回來,夏錦茵忍不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跟他說給他準備了驚喜。
顧硯初回明天,沒有問驚喜是什麼。
夏錦茵氣鼓鼓地準備給他打電話時,手機上忽然又彈出來一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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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今天晚上 ,莊晴畫會在海市Bluenight酒吧見朋友。
莊晴畫回國了?
夏錦茵正想著,下一瞬電話響起來,是這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接通,皺著眉問:“江祁年,你到底想干什麼?”
電話那頭默了一瞬:“茵茵,我只是想幫你,莊晴畫這次回來停留的時間很短,下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你要去的話,我陪你去。”
“不需要你管。”夏錦茵語氣不耐:“顧硯初會陪我去,我家的事也不需要你再手,手機號多就捐出去,別再給我發消息了。”
夏錦茵掛斷電話,把這個號碼也拉進黑名單。
Bluenight酒吧…莊晴畫……
夏錦茵腦袋里很,過了一會像是下定某種決心,眼神變得堅定,立刻定了去海市的航班。
“譚助理,我要去海市。”夏錦茵跑下樓,急匆匆地說。
譚哲嚇得雙手一抖,怎麼知道顧總在海市?
怪不得剛才顧總問夏錦茵給他準備了什麼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