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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顧家好像把保護的很好......”
郁宏峻眉頭蹙,轉頭冷冷看了一眼。
他難道看不出來?顧硯初護人護得像什麼一樣。
玉園他們進不去,甚至按照門口警衛說的給顧硯初的助理打了報告,結果還是被拒。
夏錦茵又不常出門,好不容易找到一次出來的機會。
車上的司機是保鏢不說,暗中還有兩輛車跟著保護。
郁宏峻一時間不知道該慶幸還是無奈。
“走吧——”
“郁先生請留步。”
郁宏峻剛轉過,后忽然有人攔住了他。
“郁先生,我們先生請您去見他。”
助理上前要擋在郁宏峻前,他揮手讓人退下。
“你們先生?”
郁宏峻看了眼已經駛遠的車輛,心中有了猜測。
兩位保鏢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態度尊敬卻強勢。
郁宏峻輕點了下頭,跟著保鏢走到一輛阿爾法車前。
電車門打開,保鏢做了個手勢請他上車。
郁宏峻上了車,看清了里面的男人。
果然,是那天在墓園見的就是他。
“我早該想到的,茵茵跟小錦真的很像。”
郁宏峻坐下來,打量著對面的男人。
年紀輕輕就能有這樣一番就,拋開家世的原因不談,也很令人敬佩。
只是此刻他對自己好像并無多尊敬,態度不明,讓人不清頭腦。
按理說他是長輩,但此刻坐在顧硯初對面,郁宏峻有種被他的氣勢住的覺。
“你既然請我過來,就應該知道我的份,茵茵是我的外甥,也算是我們郁家的人。”
他一直不回,郁宏峻語氣帶上了幾分不悅:“只是顧先生一直阻攔我們見面,是什麼意思?”
顧硯初像是終于聽到了他的聲音,緩緩抬眼,視線平靜地睨過去。
“算是?”
他不屑地哼笑一聲:“是郁家的人,對茵茵來說是什麼恩賜嗎?”
“你——”郁宏峻氣憤地站起,陡然被顧硯初冷厲的眼神嚇得冷靜下來。
郁家在港市,怎麼說也是百年的氏族,在他里,好像變了什麼小門小戶一樣!
“茵茵是我們郁家的人,我帶回去認祖歸宗理所應當!”
顧硯初長疊,是在坐著,可周的威卻不減半分。
“回去認祖歸宗...”顧硯初輕聲重復了遍他的話:“如果郁家能為茵茵今后的倚仗和靠山,我自然不反對回去。”
“可如果相反,我憑什麼讓回去?就為了讓認一些從沒見過的所謂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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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宏峻皺眉看著他,他太冷靜太理智了,仿佛沒有一般。
“你什麼意思?”
顧硯初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輕點:“第一,郁家該給的權、財產,一分不差的轉到名下,讓我看到你們的誠意,再決定讓不讓回去,第二,港市的事我雖然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夏家顧忌的存在,我要你們保證,如果回去,要保證的人安全。”
郁宏峻心中一驚,他知道夏家的事?
他認真考慮了一遍顧硯初剛才說的話,后知后覺,他是在替夏錦茵爭取利益。
郁宏峻不會懷疑是他想要郁家的權,畢竟憑借顧硯初的資本,他看不上這些。
而且聽說前段時間京元剛被港市當地政府邀請,在港市建立分部,可以說之后的發展不容小覷。
他現在這樣說,是真的在為夏錦茵考慮。看來網上的那些傳言并不假。
“你憑什麼替茵茵做決定?”郁宏峻冷哼一聲。
顧硯初并不反駁,角反而揚起一抹弧度:“就憑最我。”
“你現在可以直接找,去問愿不愿意跟你回去。”
他姿態張揚,仿佛對這件事有百分百的把握。
郁宏峻莫名被塞了一把狗糧,心中一噎,忍不住嘆了聲氣。
“你說的那些,我們自然都會做到,該給的一分都不會,外公外婆也都很想見見。”
“你想要保護我們也能理解,但也希你也能站在我們的角度考慮,兩位老人年歲已高,小錦離開家許多年,忽然間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他們不了,這才想接茵茵回去。”
顧硯初神未變:“抱歉,我只會考慮茵茵的態度。”
“請下車吧,如果茵茵決定要見你,我會讓人通知你。”
顧硯初看到手機上夏錦茵發來的消息,臉上的笑容溫和了些,一邊回信息,一邊冷淡地趕人。
沒說完的話卡在嚨,郁宏峻哼了一聲,轉下車。
“在回去的路上了乖寶,馬上到家,給你帶了...”
車門關上,郁宏峻沒有聽到剩余的話,只呆愣地站在原地,懷疑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覺。
原來一個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態度轉變的這麼快嗎?
......
“你去哪里啦~”
夏錦茵回來沒看見他,王嫂只說他出去了,要過一會才回來。
趴在沙發上玩了會兒手機,見顧硯初進門,趿拉著拖鞋跑過去。
顧硯初順手把人抱起來:“去見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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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帶了湯包,先吃飯。”
“我也有事要跟你說!”夏錦茵抱著他的脖子:“我們是心有靈犀嗎?”
“是。”顧硯初低聲笑起來,把放到椅子上。
吃飯的時候,夏錦茵就把要跟丁冉合伙開律所的事說了。
顧硯初自然不會拒絕,反而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你只管去做就行,其余的都不用擔心。”
夏錦茵笑著點頭,很清楚,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事,顧硯初都會全力支持。
“你要跟我說的是什麼事啊?”
顧硯初看吃的差不多,放下了筷子。
“我今天,見到你舅舅了。”
“......舅舅?”
夏錦茵擰了下眉,眼神茫然又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