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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錦茵垂著眼:“回去吧。”
“都答應他了,況且他那麼想讓我回去,我總要看看他們想做什麼。就算這次不同意,后面他們還會找其他借口的。”
顧硯初沉默了一會兒:“郁宏峻的目的,是夏家。”
“夏家自從爸離開以后,一天不如一天,旗下的產業被旁支分走不,現在夏老爺子病重,下面的子孫一代不如一代,想要守住這龐大的商業帝國,有些難。”
夏錦茵若有所思:“他想要夏家,跟我有什麼關系…”
“這我也不清楚,有些東西我們還沒查出來。”
有可能要到港市深了解之后,才能知道全貌。
顧硯初原本打算等所有的事弄清楚以后再告訴,沒想到郁宏峻完全不守信用。
想到這他目黯了幾分。他最討厭別人利用自己,并且還是利用他對夏錦茵的在乎。
夏錦茵想了想,回了郁宏峻消息。
“那我后天就跟舅舅回港市,回去看看。”
“后天?”顧硯初皺著眉問。
“我傷還沒好……”
“我氣還沒消。”
夏錦茵睨他一眼,下了沙發踩著拖鞋,噠噠噠地往外走。
“茵茵……”
顧硯初跟著起,小步跟在后面:“茵茵,我們一起吧。”
“不行!”夏錦茵回頭瞪著他,臉上一副很兇的表,氣鼓鼓地威脅:“你傷還沒好不許跑,你要是跟著我去,我會更生氣的!”
顧硯初抿著,眉眼之間似乎有些委屈:“乖寶……”
夏錦茵哼了一聲,趿拉著拖鞋往外走,
顧硯初亦步亦趨,跟著回到臥室翻出了行李箱。
上一次收拾東西,還是兩人一起去月的時候。
顧硯初安靜地站在那,時不時幫裝點東西。
“外套要帶著,港市那邊比這邊冷…”
“你的膏,護手霜…”
“兔子要帶嗎?”
夏錦茵蹲在箱子前,抬頭看他一眼:“當然要帶著!”
顧硯初拎著兔子玩偶的兩只耳朵,從他這個角度看,覺蹲在地上的夏錦茵更像一只小兔子,生氣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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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兔子,不帶我。”
言外之意,是抱怨在夏錦茵心里,他還沒有兔子重要。
夏錦茵才不會心,把兔子搶過來:“兔子可不會惹我生氣。”
“讓開,你再在這礙事兒我晚上不跟你一起睡了。”
顧硯初擰著眉,在床邊坐下,沒再說話。
夏錦茵默默在心底嘆了聲氣,雖然顧硯初陪一起會更有安全。
但他胳膊還沒好,港市那邊況又復雜,還不知道是什麼況。
如果郁家真的像郁宏峻說的那樣好,有機會再帶他回去也不是不行。
給郁宏峻回過去消息之后,郁宏峻很快給安排好了航班,在后天上午。
夏錦茵本以為這兩天顧硯初還要纏著,結果他異常的安靜。
甚至在去機場的路上,顧硯初都沒說什麼。
導航顯示還有五分鐘到達目的地,夏錦茵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
顧硯初正低頭看著平板,沒有反應。
“我很快就回來,最多一周。”
“嗯。”
好冷淡。夏錦茵微微皺眉:“你一個人在家,要聽醫生的按時吃藥,注意傷口。”
“知道了。”
“……”夏錦茵忍了忍,只當他是還在因為不帶他的事生氣。
可也還在生著氣呢,才不哄他。
夏錦茵傲地扭頭看向車窗外,車子直接駛進機場的車道,機組的航班人員列隊等在那。
車停下來,夏錦茵又看向顧硯初:“你沒什麼對我說的嗎?”
顧硯初仍舊沒抬頭,拿著平板的手頓了一瞬:“到了之后給我發個消息。”
夏錦茵徹底不開心了,推門下車,頭也不回地上了飛機。
司機下車把兩個行李箱拿出來,航班人員接過,微笑著點頭:“您放心顧先生,我們 一定會照顧好茵茵小姐的。”
夏錦茵找到位置坐下,發現這趟航班格外的空,幾乎沒什麼人。
悶悶不樂地坐在座椅上,剛分開,就已經有點想顧硯初了。
夏錦茵拿著手機,打了字又刪掉,猶豫著要不要給顧硯初發個消息,可是又不知道發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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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旁邊有人過來,側頭看向窗外的位置,抬手了下眼角。
下一秒,眼前忽然出現一張遞過來的手帕,接著是悉的味道傳到鼻尖。
夏錦茵猛地回頭,淚珠還掛在眼角,表錯愕地微微張。
顧硯初角揚著一抹弧度:“好巧啊茵茵,我們又見面了。”
夏錦茵愣了好一會兒,潤的眼眸呆愣愣地看著他。
顧硯初手掌上的臉,拇指在眼下挲,目落在紅的瓣:“茵茵是想我才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