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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久了,顧硯初都快忘記那是什麼覺,也已經沒辦法回味。
夏錦茵手抵在他膛:“你、你胳膊有傷...”
“那里沒有。”
夏錦茵臉更紅了,語氣惱:“你先洗澡好不好!”
“好。”
顧硯初悶笑一聲,順勢又提要求:“茵茵幫我洗好不好?我一只手不方便...”
夏錦茵再次深吸一口:“你坐下。”
“合上!”
夏錦茵以前都沒發現,他臉皮這麼厚,做這些事一點都不會臉紅。
幫他洗完頭洗完澡,自己上的睡也了,又重新沖了個澡,裹著浴袍出來。
顧硯初坐在桌邊,拿著藥品還有紗布準備換藥。
夏錦茵連忙走過去:“這時候倒不我了...”
“怕你看了害怕。”
之前幾次換藥的時候,顧硯初都躲著不讓看。
今天是沒辦法,這只有他們兩個人。
夏錦茵拉過他的手放到桌上,用醫用剪刀剪開舊的紗布。
他小臂上的傷口了十幾針,要是再深一點就見到骨頭了。
夏錦茵不知道那天的形,只聽丁冉說顧硯初像瘋了一樣,甚至還想徒手跟歹徒搏斗...
夏錦茵咬著,盡量控制著不讓自己的手太抖,上好藥,重新給他包扎好。
“沒事的,再過幾天就好了。”顧硯初輕聲安。
“這點疼不算什麼,還有更疼的時候呢。”
夏錦茵一怔,抬頭看著他:“什麼時候”
“茵茵說不要我的時候...”
“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你了?”
顧硯初眼尾有些紅:“冷戰的時候,茵茵讓我離你遠點...”
夏錦茵間哽了一下,心虛地低頭:“我...那又不是不要你了。”
“嗯,我不生氣。只是茵茵對他太冷淡了。”顧硯初拉著的手放在自己口:“這里會疼...”
各種各樣,千滋百味的疼。
他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心疼也是會有不同的的,夏錦茵冷落他那段時間,他好像把所有的疼都會過來一遍。
“我不了...所以茵茵如果沒有那麼生氣了的話,稍微對他溫和一點好不好?”
夏錦茵垂著頭,沒有看他。
“顧硯初,我很生氣。不僅僅是因為你騙我,還是因為你本不在乎自己的。”
無論是吃藥的事,還是這次傷的事,他好像一點都不覺得傷害自己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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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初繃的神一瞬間放松下來:“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了。”夏錦茵回手,起走到他面前:“早就原諒你了,只是還有一丟丟丟氣,也慢慢消了。”
“如果你真的沒準備好,那這件事就先不提了,你也別再吃藥,對不好。”
說完,俯輕輕的一吻落在他心口的位置。
“親一親,不疼了好嗎?”
漂亮的眼睛帶著霧氣,可又明亮得勾人,引人陷落。
顧硯初結輕滾:“不疼了...”
“別的地方還疼。”
夏錦茵疑地眨了眨眼睛,語氣認真:“哪里?”
顧硯初只沉默著看著,沒有說話。
從進了浴室到現在,太久了......
夏錦茵很輕易的讀懂了他的眼神,臉頰一紅,真想罵他一句流氓,就不該問...
坐到沙發上,很長時間才結束。
可卻好像沒什麼用......
顧硯初后仰靠在沙發上,有些迷離的眼睛盯著:“不夠,茵茵......”
他坐起......啄吻的角:“我們去床上,就一次好不好?讓我幫茵茵...”
夏錦茵手放在他肩膀上,卻并未用力,聲音怯:“沒有那個...”
“我帶了。”
顧硯初單手托著起來,夏錦茵嚇得抱著他的脖頸:“你的——”
“茵茵在上面。”
夏錦茵徹底無話可說了,被堵住,接著是顧硯初猛烈的攻勢。
吻了許久,兩人的才分開。
顧硯初躺到床上,扶著。他們兩個都不太喜歡這樣。
對夏錦茵來說,有點太難了,還很累。
而顧硯初則是不敢,因為某些原因,這個角度,他幾乎不能,不然夏錦茵會疼,可這樣對他來說無異于是折磨。
......
夏錦茵被他夸得臉紅,很快沒了力氣,趴在他膛上。
“結束吧......”聲氣地說,手指在他腰間掐了一下。
“好...”
他應下,卻沒這樣做,輕地安。
夏錦茵昏昏沉沉的想睡,可被他弄的睡不著,又不忍心催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硯初才結束,等余韻過去,緩緩離開。
單手把抱起來放到床上,輕地給拭。
俯親了親的角:“辛苦乖寶了,晚安。”
夏錦茵含糊地應了一聲,昏睡過去。
*
夏錦茵第二天睡到快中午才起,顧硯初在那邊開會,見醒了發了消息過去讓廚房準備早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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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束,他走過來把人抱起來:“睡得還好嗎?”
夏錦茵長長打了個哈欠:“好的,如果某人沒在半夜煩我就好了。”
昨晚都睡著了,顧硯初又來,的手現在還是疼的。
顧硯初低聲笑起來,語氣有些歉疚:“我錯了,不該吵醒你的。”
夏錦茵嗔他一眼,靠在他懷里:“對了,舅舅有沒有打電話說什麼時候回去?”
“還沒有。”顧硯初著的后頸,眸漸深:“他昨晚下了飛機,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
夏錦茵瞬間清醒了:“嚴重嗎?”
“人沒什麼事。”
但車禍現場看著目驚心,像是某種警告。
顧硯初很慶幸在出發之前臨時改變了主意,他跟夏錦茵一起,讓郁宏峻單獨出行。
夏錦茵約猜到什麼:“是夏家嗎?”
“還不知道,不要多想,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夏錦茵搖了搖頭:“顧硯初,要不,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