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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初怔愣一瞬,夏錦茵沒明說,但他知道是什麼意思。
覺得夏家危險,所以不想把他牽扯進來。
外面傭人敲了敲門,顧硯初抱著起來:“先吃飯吧。”
“我認真的顧硯初。”夏錦茵聲音有些著急:“我聽舅舅說了,夏家以前是混黑白兩道的,就是電視劇里的黑幫...可嚇人了!”
顧硯初把放到洗漱臺上,低頭親了下的,耳邊頓時安靜了。
“我知道茵茵,但我們先吃飯好嗎?吃過飯再認真仔細的聊。”
夏錦茵點了頭,洗漱完,吃飯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
顧硯初依舊等吃完飯,才淡聲開口:“我有比我們暫時分開更好的辦法,茵茵要聽嗎?”
他們才剛剛和好,連一天也沒有,分開是萬萬不可能的,況且,他也不放心夏錦茵離開他的視線之外。
“什麼辦法?”夏錦茵看著他問。
顧硯初跟對視:“這個辦法,可能要委屈一下茵茵。”
“夏家的目標是茵茵并不是我,我們分不分開,他們都不會盯上我,但你對他們來說卻不一樣。”
“那如果他們——”
“茵茵聽我說完。”顧硯初輕聲打斷:“其實在來之前,我已經找了個形樣貌跟你差不多的生,跟在郁宏峻邊。”
“事實證明我的決定沒有錯,只要你回到港市,就會有許多未知的風險等著你。”
“你的意思是讓那個生假扮我?”
夏錦茵眉輕擰,有些不贊同這樣的做法。
“嗯。茵茵不用擔心,那個生是保鏢出,應對危險還有突發狀況的能力絕對比茵茵強,收錢辦事,你也不需要有心理負擔。”
顧硯初解釋說,過來的腦袋:“至于茵茵,就委屈你這段時間,充當我的助理了。”
夏錦茵認真想了一會兒,這好像是最好的辦法了。
顧硯初暫時想不到別的辦法,只是這樣,要委屈夏錦茵一段時間。
夏錦茵看到他臉上的愧疚,揚笑了笑:“就按照你說的來吧,這有什麼委屈的?”
“我先提前跟茵茵說好,之后在公眾場合我對你做的任何事都不是出于我的本心,也都不算數,如果對你冷淡了,或者是哪句話說重了,不要難過,等晚上回來,你想我怎麼補償都可以。”
“誰要你補償?”夏錦茵瞪他一眼:“不過,你也要注意安全。”
“夏家的人,做事很極端,難免不會把手到你上。”
如果是這樣,夏錦茵真的要后悔死帶他過來了。
“知道了。”顧硯初笑著應下,又說:“小顧助理,不要想其他的了,陪我去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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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顧?”夏錦茵疑的看過去。
顧硯初眉眼帶笑:“不是茵茵之前偽裝份的時候,說自己是顧錦嗎?”
久遠的記憶在腦海浮現,連帶著想起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夏錦茵惱地打他:“顧硯初!”
當時不過胡說的罷了,他怎麼還記住了,現在還打趣。
顧硯初把攬到懷里:“小顧助理,怎麼能打老板呢?”
夏錦茵哼了一聲,氣鼓鼓地推開他:“顧總怎麼能對員工手腳呢?”
像兔子似的彎腰躲開顧硯初過來的手,飛快地跑開。
下午的時候郁宏峻發來了消息,說讓他們明天回郁家老宅,會有司機來接他們。
顧硯初回絕了,讓他發了地址過來。
郁宏峻沒有多問,跟他們說明天到門口以后給他發消息。
兩人要扮演總裁和書的關系,夏錦茵換上了職業裝,上車時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司機是顧硯初在當地請的,是京市人,但在港市生活了十幾年,兩種語言說的都很流利,還很幽默風趣。
夏錦茵跟他聊了幾句,讓教了自己幾句當地的方言。
顧硯初眼神幽幽地盯著副駕駛的方向,既不習慣兩人分開坐,也不開心跟別人聊的那麼熱切。
他拳頭抵在邊,咳了兩聲。
夏錦茵還在認真地跟司機學一句粵語,慢吞吞說話的樣子像是小孩兒牙牙學語。
顧硯初又咳兩聲。
司機終于反應過來:“需要開空調嗎顧先生?”
夏錦茵終于回頭看他:“你不舒服嗎?還是昨晚涼冒了?”
“沒有,有點吵。”顧硯初淡聲說。
夏錦茵愣了一會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回過頭拿起手機,繼續練習剛才學的那幾句。
司機驚訝地側頭看一眼,老板都說吵了,怎麼還說話?
現在助理都這麼囂張嗎?還是說后面那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夏錦茵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自顧自把那句粵語練到“標準”的程度,發給了顧硯初。
手機震兩下,顧硯初看到是夏錦茵發來的消息,還以為是不開心了。
但上面卻是一條語音,車上沒辦法聽,他轉文字,發現識別不出來。
聯想起夏錦茵剛才學的粵語,顧硯初角揚起一抹弧度。
夏錦茵發了那條語音就沒再說話,看著窗外的景,直到車子停下。
快速下車,走到后面給顧硯初打開車門,儼然是一位合格的助理。
顧硯初掩住邊的笑意,收回下意識準備牽的手,邁步走在前面。
夏錦茵拎著公文包跟在他后面,沒走兩步就落了一段距離,追上去,小聲說:“走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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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初腳步微不可察地頓了一瞬,速度放慢下來。
郁宏峻看見兩人,表疑:“茵茵——”
“先進去吧,舅舅。”
顧硯初打斷他,微微頷首,示意他帶路。
郁宏峻視線在兩人上停留了片刻,約猜到了什麼:“好,先進去吧,外公外婆都在等著了。”
夏錦茵過門檻,心里忽然開始張起來,抿著,往前快走幾步,離顧硯初又近了些。
客廳里,兩位老人焦急地等著,不知道為什麼郁宏峻不讓其他人過來。
夏錦茵回來是天大的喜事,他們急著見,也急著讓回家。
“誒?是他們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