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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柳惜惜語塞。
那晚趁著他酒吧喝醉,拿他的手機去接聽了林楚曦電話,刻意播放網上隨便找的私房戲背景音,自導自演……
本以為瞞天過海,還是被霍池宴發現了。
“我不跟你計較。”霍池宴話音轉冷:“反正你只不過是我林楚曦離婚的工,現在用不著你了,走吧。”
柳惜惜臉上的褪盡。
原來他對所謂的偏寵,全部都是給林楚曦看的,他用完,就甩掉。如此絕!
柳惜惜強撐著笑,“那霍總之前給惜惜送的那棟別墅,還有那些天價首飾……”
“賞給你了。”
霍池宴毫不在意,幾個億的別墅、首飾就這麼當垃圾扔出去,當然,柳惜惜也在他要扔的垃圾目錄里。
柳惜惜暗暗攥了手心。
這段時間以為在用盡心機地釣他,看著他和林楚曦辦完離婚手續,都以為自己贏了!
卻不知從頭到尾,才是那個魚餌。
“霍總,您放心,我們新一代大學生不會像林楚曦那種寄生蟲對您死纏爛打,您保重!”
林惜惜邁下那輛勞斯萊斯,眼里涌出一憤恨。
“真可恨,還以為潑天的富貴就到手了!”
“林楚曦,你真沒用啊!怎麼這麼快就被霍總殺青了!”
邊走邊在心里罵。
柳惜惜走后,霍池宴獨自坐在車,腦海里重復回映出倒在許寒州懷里的那一幕,躁意更甚。
念了十二年的男人,就是這個許寒州?
霍池宴抓起電話,沉聲下令:“給我查一下許寒州的底,以及他跟林楚曦的關系。”
半小時后,手下的電話打過來。
“霍總,我們查出來了,那個許寒州許教授和霍太太都是從京都孤兒院出來的!他們是青梅竹馬。”
青梅竹馬?
林楚曦念念不忘的男人,果然就是許寒州。
霍池宴冷嘲低笑,忽然眉眼頓收。
京都孤兒院?那不是小不點所在的那間孤兒院嗎?
又聽手下又道:“霍總,柳惜惜小姐正在網上售賣首飾,其中有一條項墜,跟您找的那條很像!”
霍池宴點開手下發來的鏈接,看到賣家商品描述上的黑玉項墜圖片,瞳孔瞬間了一個點。
那是他送給小不點的信!
……
與此同時,林楚曦被許寒州送回了京都孤兒院旁邊的一個老房子。
林楚曦已經三年沒回這兒了,地面和柜子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轉對許寒州道:“謝謝許教授這位頂級科技大佬親自送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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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寒州輕笑:“曦曦,大佬這個稱呼我可擔不起,這些年你如果不是藏實力,以你的能力,整個華國科研界都沒人敢在你面前稱大佬。”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像以前在孤兒院,我一聲寒州哥哥吧?”
被提及孤兒院,林楚曦中一哽,腦海里全是那場毀天滅地的大火。
和許寒州是唯二的幸存者,但其他人都沒有逃過那場劫難,包括院長在的罹難者高達373人。
林楚曦每每想起來都覺得悲傷。
注意到神,許寒州也沒強求,而是在手機發了幾條短信,溫和道:“曦曦,過去的事別想了,好好休息。十分鐘后會有人上門幫你打掃衛生,別太累了,至于后天的手……”
許寒州頓了頓,深沉道:“你如果后悔了就跟我說,我們可以再去找志愿者!”
“許教授,我不會后悔。”
林楚曦意志很堅定:“這塊芯片承載了實驗室十年的夢想,如果功了,相當于把現有的知識都植人類的大腦,這將是科技領域重要的里程碑。”
“我若能親見證奇跡,算是對我們實驗室這十年的代。若是失敗了,為科學犧牲,責無旁貸。”
許寒州頷首,“那行,后天,我們一起加油。”
他走后,門再度合上。
林楚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去屜找霍池宴十二年前送給的那條黑玉項墜。
屜、墻、柜子到都找遍了,不只是項墜,就連地攤上買的手鏈和孤兒院院長送給的發夾都齊齊消失。
林楚曦回想到霍池宴曾經讓人把的所有私人首飾都清繳過一遍,看來他連的老住所都沒放過。
能上拍賣會的、不能上拍賣會的,通通都送給了柳惜惜!
呵,這就是天意。
天意讓的生命里,從此再無霍池宴相關的任何痕跡!
當許寒州安排的清潔人員上門時,林楚曦無視周圍的嘈雜,心無旁騖對著電腦,檢查后天的芯片數據。
與此同時,京都CBD某豪華小公寓。
柳惜惜正在小網站公開出售自己的戰利品,其中就包括林楚曦丟失的那條黑玉項墜。
忙著跟那些質疑來歷、質疑真假、砍價買家對峙。
突然——
砰!
房門被一蠻力狠狠撞開!
幾乎是條件反地抓起手邊一件質睡袍,手忙腳地裹住上本就不算齊整的衫,臉上瞬間褪盡。
六個黑的保鏢沖了進來!
黑人墻之后,一個影緩步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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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量極高,拔如松,剪裁良的深風勾勒出寬肩窄腰的廓。
看清來人,柳惜惜瞳孔一。
“霍、霍總?您怎麼來了?”
該不會變卦了,想要收回這些送的東西?
柳惜惜惴惴不安時,就見保鏢從首飾堆里暴地翻找,直到拎出一條黑玉項墜,送到霍池宴面前。
霍池宴將黑玉項墜握在掌心,眼神驟變。
再度看向柳惜惜,話音有幾分戰栗:“這條項墜,你從哪里來的?”
柳惜惜愣住,不安道:“這……不就是你從林楚曦那里拿過來……再轉送給我的嗎?”
霍池宴臉頓變:“你說什麼?這項墜……是林楚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