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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曦回到臺下時,許寒州的電話打了過來:“曦曦,你是不是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有人在用高科技技黑進個人信息系統,查詢你的報名資料!”
林楚曦微微皺眉,低聲吐出三個字:“霍池宴。”
除了他,沒有別的可能了。
許寒州提醒道:“那你要注意安全,不要讓人發現芯片。今天比賽結束后,務必回實驗室檢查芯片狀態。”
“我知道了。”
林楚曦掛斷電話,準備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
忽然,幾道黑影攔住了的去路。
為首的,是柳惜惜。
而柳惜惜后,則是四名參賽者。
柳惜惜眼里有呼之出的怒火,但什麼話也沒說。
反倒邊的跟班兒替發話,兇狠道:“8號,你是不是以為贏了,就能得到那枚上千萬的帝王綠翡翠?”
“真是天真,我們已經讓人堵住了出口,也關了監控,你今天有命贏,沒命領獎了!”
柳惜惜假惺惺地聲制止:“你們別這樣啦,不過就是一塊翡翠而已,比賽就會有輸贏,我都認輸了。”
“柳小姐,我們知道你善良大方。”
跟班兒義正言辭說道:“但誰不知道那塊翡翠手鐲是霍總送給你的禮,這種人橫一腳,沒準私下里就是個當小三的賤胚子!”
“這件事我們一力負責,不會牽連柳小姐,請柳小姐座。”
聽完這話,柳惜惜著林楚曦嘆了一口氣:“八號,你聽見了吧,我可是幫你了,奈何你……實在是不討喜。”
說罷,柳惜惜找了張舒適的沙發椅坐下,翹起二郎,悠然自得地旁觀大戲。
有了柳惜惜的默許,那些參賽者也就毫無顧忌。
“姐妹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打得沒法上去領獎!”
話落,四個人分別扣住了林楚曦的左右手臂,讓無法彈。
林楚曦淡定道:“你們想好了,如果你們先手了,待會兒我不小心打殘你們,都正當防衛。”
這話惹得所有人發笑。
“打殘我們?你只不過是劍擊贏了我們,又不是真的會武功!我看你是大言不慚!”
坐在旁邊的柳惜惜頗有幾分催戰的意味:“哎呀,距離領獎不到五分鐘了呢。”
跟班兒當即下令:“姐妹們,開打!”
幾個劍擊選手揮著拳頭就朝林楚曦打過去。
就在們的拳頭即將到林楚曦的剎那,被牢牢扣住的林楚曦突然啟芯片的防衛機制。
四肢迅速收到了大腦指令。
一不可思議的力量凝聚在手臂,隨著林楚曦形猛力一轉,所有的鉗制瞬間被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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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只聽幾聲骨頭錯位的輕響,撲上來的四個人頓如狂風掃過的落葉,慘著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們或捂著手臂,或按著肩膀,痛苦哀嚎,再也爬不起來!
整個過程,不過眨眼之間。
柳惜惜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取而代之的是無法掩飾的驚恐。
而林楚曦困后,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柳惜惜。
腦海里閃過兩年前們一同被綁架的形。
那時候的林楚曦清晰記得,柳惜惜得救后,回頭時看的眼神——嘲諷、得逞。
有直覺,柳惜惜跟那場綁架有關聯!
兩年的賬,今天就順便算算!
“你……你想干什麼?我可沒打你!是們自己的手!”
柳惜惜被的眼神嚇得從沙發上蹭地站起,抖的雙腳連連后退,聲音都變了調:
“我可警告你!我是霍池宴馬上要娶進門的太太!要是你敢我一頭發……他讓你全家都死無葬之地!”
林楚曦的腳步沒有毫停頓,面罩下傳來一聲極輕、極低的笑:
“全家?”
“柳小姐,有沒有可能,我沒有家?”
“所以,你對我的威脅無效!”
停在柳惜惜面前,抬起手,蓄滿力量的拳頭即將落下……
“砰!”
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伴隨著一劇痛,狠狠砸在林楚曦的后背。
林楚曦猝不及防地震了下,驟然轉。
下一刻,面罩下的瞳孔微微一。
只見霍云睿站在幾步開外,小小的手里握著一把沉甸甸的金屬仿真槍。
剛才擊中的,正是從槍管里出的、堅的鵝卵石。
“這一槍!打你竟敢欺負我惜惜媽媽!”
語畢,他再次舉起了那把沉重的仿真槍,對準了林楚曦的腹部。
“砰——!”
石頭隔著厚重的擊劍服沖擊著林楚曦的肚子。
面底下的表微有變化。
芯片在快速地運行,試圖屏蔽一切和痛覺信號。可是……
林楚曦那原本子-宮所在的位置,仿佛牽起了一陣源于本能的痛意。
那是五年前躺在產房的床上,為了生下霍云睿、開十指、難產時那撕心裂肺的記憶。
腹部不控制地劇烈痙攣、。
止不住地弓起了子……
霍云睿走近兩步,持槍對準林楚曦的臉,恨恨道:“這一槍,打你敢贏我惜惜媽媽,打你搶我爸爸送給我媽媽的翡翠玉鐲!”
話落,石子兇猛地飛出,著林楚曦面罩的邊緣呼嘯而過。
雖然大部分力道被網格卸去,但飛濺的碎屑還是狠狠刮蹭過林楚曦的臉頰!
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傳來,林楚曦的視線瞬間被生理的淚水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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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片再度運轉,試圖制這失控的生理反應,卻徒勞無功。
那淚水仿佛不是的,而是來自靈魂深某個被徹底撕碎的角落。
林楚曦忍著腹部和臉部疼痛,雙卻紋不。
仿佛僵住。
“睿睿……”
漉漉的眸子盯著霍云睿,想要開口說什麼,聲音卻低得只有自己能聽見。
霍云睿看著這副沉默不反擊的樣子,黑沉的眼眸倏然凜起,里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最后一槍打你,因為你……”
“你像極了一個人,一個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討厭、最恨的人!”
話音落,霍云睿決然抬起手中的仿真手槍,對準林楚曦的心臟位置,重重按下扣板!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