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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澗水,你是不是神分裂出現幻覺了?我肚子里哪兒來一個寶寶?”
金瀅溪不可能任由藍澗水胡說八道。
江郝就在旁邊聽著呢。
要是他信了藍澗水的話,以為肚子里有寶寶,反悔不跟離婚怎麼辦?
“嫂嫂說沒有就沒有吧。”藍澗水輕笑,“但是嫂嫂,我希你不要拿肚子里的寶寶來當武,只為了把我出江氏集團。郝哥每天都很辛苦,你作為郝哥的妻子,是不是也該懂事一些,一些?整個云城怎麼評價你的,你隨便上網一查不就知道了嗎?”
江郝眼神鷙,渾颼颼冒著冷氣。
他警告過藍澗水,不許藍澗水再他郝哥。
結果轉頭就在溪溪面前一口一個郝哥,還用這種教訓人的語氣跟溪溪說話。
難怪溪溪每次提到就緒激。
原來,在私底下是拿這種態度對溪溪的。
坐在副駕駛座的嵇謙昊,抬手淡淡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鏡片仿似過一抹寒芒。
“你賢惠,你不作,你去跟江郝結婚,當他的賢助啊。”金瀅溪嗤笑一聲,“可你覺得,他會娶你嗎?”
哪怕是上輩子,金瀅溪也沒懷疑過江郝會和離婚,轉頭娶藍澗水。
因為從和江郝結婚之后,江家對外一直說藍澗水是江家認可的孩子,跟江郝同兄妹,是的小姑子,所以江家不會打自己的臉,讓人笑話江郝和藍澗水……
尤其是在知道,藍澗水為了江郝擋刀導致不能生育的事之后,就知道藍澗水更不可能嫁進江家。
江老夫人那一關,藍澗水都過不了。
江老夫人再疼藍澗水,也只是在和藍澗水之間偏心藍澗水而已。
卻絕對不會超過江郝。
大家族重傳承,江老夫人是不可能讓江郝無后的。
藍澗水并未被激怒,反而用一種幸福甜的語氣說:“我不需要郝哥娶我,因為郝哥就算不娶我,也會照顧我一輩子。”
“……”江郝的拳頭了。
金瀅溪側眸,“他照顧你照顧到床上沒有啊?有床照嗎?發給我欣賞一下啊,說不定我就被你氣死了呢?”
還能不知道,藍澗水就是為了故意氣?
可這輩子本不打算繼續江郝了,所以藍澗水氣不著。
江郝抿瞪了金瀅溪一眼。
侮辱誰呢?
他又不是種馬。
他這輩子就只想睡一個金瀅溪的氣包。
金瀅溪本不在意江郝的緒,管他瞪不瞪,氣死了最好。
上輩子都被他們江家給害死了。
“嫂嫂,我和郝哥沒你想得那麼齷齪,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最多就是青梅竹馬的誼,只是嫂嫂太敏、太強勢了,所以才和郝哥鬧到今天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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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澗水頓了頓,又說,“但嫂嫂利用孩子把我暫時趕走沒有意義,因為我還能再回到云城,江是不會讓我流落在外的。”
金瀅溪聽藍澗水一直在頻繁地提起孩子,忽然一道靈閃過。
莫非,藍澗水真的誤會懷孕了?
上輩子,藍澗水就是在懷孕之后,失去了江老夫人的庇護,從江氏集團甚至云城灰溜溜離開的。
金瀅溪默了一瞬,“我沒有懷孕,你也不會被江郝趕出云城,我已經和江郝申請離婚了,以后你別再我嫂嫂,更不要再給我打電話。”
到雁城之后,就會和小舅舅制定對付藍澗水的計劃。
上輩子持刀殺的那個變態,必須要先找出來。
一是報仇雪恨,二是杜絕后患。
金瀅溪掛了電話,平靜地將藍澗水拉黑。
隨后,看向江郝。
“你不要相信藍澗水胡說八道,我沒懷孕。”
要是他不信的話,回頭就買個測孕紙給他看一道杠。
江郝點頭,“我相信溪溪。”
以后溪溪說屎是香的,他都相信。
“……”江郝一點都沒懷疑,金瀅溪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嵇謙昊這時候淡淡側過臉龐,“溪溪,跟小舅舅說實話,是不是有寶寶了?”
緒穩定。
跟江郝提離婚。
不吵不鬧。
連藍澗水故意激怒,都能夠反擊回去。
太不像他的溪溪寶貝了。
除了懷上寶寶了,為了肚子里寶寶的健康才大變,似乎沒有第二種解釋。
“真沒有。”金瀅溪連忙搖頭否認。
“有寶寶了就要告訴我們,這麼大的事,不容有失。”嵇謙昊說,“寶寶是很脆弱的,需要好好照顧才能在媽媽肚子里平安長大。”
金瀅溪一下子就想起上輩子那甜又忐忑的漫長孕期,每一個階段都有著不同的心。
尤其是第一次覺到胎的時候。
“老公,老公寶寶了!它好像在踢我耶。”
嗓音都發著。
“真的?”男人顯然也激起來,立馬把耳朵在肚皮上,“寶寶,踢爸爸一腳,讓爸爸一下。”
片刻后,男人震了震。
他抬起頭,“溪溪,寶寶踢我了……”
兩個傻子。
想起上輩子,金瀅溪眼尾輕輕一紅,手掌上了平坦的小腹。
真的好想沁沁……
看著金瀅溪下意識的作,江郝眸微。
嵇謙昊也微微蹙了一下眉頭,隨后松開。
看來,他家溪溪寶貝有很重的心事啊。
但愿到了雁城,能開心起來。
……
民政局外的停車場。
“先生,我們不去雁城嗎?”
金家司機握著方向盤,許久都沒聽到指令,忍不住問道。
小姐可是去雁城了,姑爺也去了,先生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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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金盛目沉冽。
嵇謙昊不會想看到他。
雁城,也不會歡迎他。
金家司機愣了愣,心下泛起了嘀咕。
明明先生為了小姐和姑爺離婚的事,一整夜沒睡,可偏偏到了民政局,又坐在車里不下去。
古怪。
“回公司。”金盛靠在后座,閉上了眼睛。
“好的,先生。”
車子啟。
輕微的搖晃中,金盛腦海里浮現出那張蒼白的病容。
“我過不去這個坎兒,而我了解我的兒,一定也和我一樣過不去這個坎兒……”
“所以,我的愿是,永遠不要讓知道,我是怎麼死的……”
金盛心口痛了痛,眼眶不自覺地潤。
老婆。
如果不是怕溪溪背負我的罪孽,我可以手沾人命隨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