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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盛回到公司,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接通后,他聽到是藍夫人的聲音,語氣沉了沉:“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別的,什麼都別妄想。”
見面?
他不可能和這個下賤的人見面。
他怕他失手掐死!
“見一面,聊聊金瀅溪的事兒,也沒興趣嗎?”藍夫人輕笑。
“沒興趣。”金盛冷聲,“你敢鬧到溪溪面前,我就敢弄死你。”
他最后的逆鱗,就是溪溪。
藍夫人頓了頓,“真是一點不念舊,好歹我們也有……”
“閉!!!”
金盛一聲暴喝。
隨后,他掛了電話。
拉黑。
金盛已經不知道拉黑藍夫人多個號碼了,但藍夫人似乎樂此不疲地買一堆號碼,時不時地就來刺激一下他。
他很清楚,這個人似乎心理有病。
不然,也干不出那麼下賤的事。
金盛許久后都難以平靜,一腔怒火悲痛無發泄。
他隨后撥通了金瀅溪的號碼。
兒是他的藥。
他聽聽寶貝的聲音就好了。
“爸爸。”金瀅溪好一會兒才接電話,正在高速服務區休息。
本來下車后想吃個甜筒冰淇淋,結果兩個男人都不允許,說什麼冷熱替容易拉肚子?
無語。
車上沒空調嗎?
“溪溪啊,爸爸看到新聞,說你和江郝去民政局申請離婚?”金盛語氣帶著還沒平靜的余。
金瀅溪微頓,爸爸果然不贊同。
“是的。”金瀅溪看了看像盯著犯人一樣的江郝,“他煩死了,不想跟他過了。”
江郝:“……”
不就沒讓吃冰淇淋?
小舅舅也沒松口讓吃啊。
誰家孕婦吃冰淇淋啊。
“溪溪,婚姻不是兒戲,你心里有氣,鬧一鬧他,讓他服個就行了。你們這次一起去雁城,好好玩上兩個月,有什麼話都說開,夫妻之間要通。”金盛語氣漸漸緩和下來。
他兒的聲音,果然是他的良藥。
藥到病除。
金瀅溪默然片刻,“知道了。”
金盛覺得自己好像說過了,兒最近本來就緒不好,剛懷孕的孕婦都這樣。
于是他溫地說:“當然了,我們溪溪寶貝的心最重要,要是江郝那小子表現不好,溪溪寶貝就花他的錢,刷他的卡,或者讓你舅舅的保鏢揍他一頓也行。”
金瀅溪對爸最后一句滿意,“行,我到雁城之后就找舅舅的保鏢揍他。”
金盛笑了,“溪溪乖。”
掛電話之前,金盛說:“溪溪,你最近都沒說爸爸了,爸爸想聽。”
金瀅溪怔忡幾秒,機械地說:“爸爸,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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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盛很高興,結束通話后就開始投到工作中。
他要給他兒多掙點錢。
哦,還有他的外孫,或者是外孫。
高速服務區這邊,金瀅溪緒低落地看著熄屏的手機,心是濃濃的悵然若失。
和江郝可以離婚。
但和爸爸,永遠都是家人。
只是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爸爸那麼偏袒江郝,又為什麼會同意江家那麼離譜的送要求,并且……一個字都不告訴。
是他的兒啊。
“溪溪,你要真這麼想吃,我買一個給你一口過過癮行不行?”
江郝蹲在前,輕握住手腕。
金瀅溪看白癡似的看了他一眼,起:“上車了。”
“上車?低速還是高速?”江郝跟上去逗。
低速比較溫。
高速比較野蠻。
金瀅溪回應他的是一爪子。
江郝了,了被撓得火辣辣的脖子。
真狠。
而嵇謙昊此時從他面前走過,語氣輕飄飄,“見過賤的,但沒見過這麼賤的。”
“…………”
云城到雁城四個多小時車程,司機花了六個多小時。
因為嵇謙昊和江郝讓司機每隔一個小時就進服務區休息,金瀅溪說不累都沒用。
而嵇謙昊之所以會讓司機開車帶他到云城去接金瀅溪,是因為他原本要坐飛機去接金瀅溪,結果金瀅溪很抵地拒絕,說自己坐車去雁城。
嵇謙昊住在老宅里,除了傭人就是他自己。
傭人們都對金瀅溪悉得不得了,熱地寒暄,金瀅溪覺像回到了常被爸爸媽媽帶回雁城小住的小時候。
心眼可見地變好。
嵇謙昊把江郝到了書房。
兩個男人面對面落座后,江郝拒絕了嵇謙昊遞來的煙,“我戒煙了。”
“剛戒的?”嵇謙昊了然。
“剛戒的。”江郝笑。
嵇謙昊于是也把煙放了下來,隨后問:“怎麼會同意離婚的?以退為進?”
江郝一路死皮賴臉,嵇謙昊都看在眼里。
很顯然江郝沒打算真離。
“不同意沒轍啊,溪溪緒不好。”江郝指了指額頭上的傷,“這不是溪溪砸的,是我自己砸的。”
嵇謙昊訝異:“你自己砸的?”
他早看見了,但他以為是他家溪溪寶貝干的,所以就沒問。
“溪溪被我氣到,拿煙灰缸砸了自己。”江郝苦笑,“我這當老公的,不得替出氣麼?”
嵇謙昊默。
他家溪溪寶貝最怕疼了,能氣到拿煙灰缸砸自己,看來這次確實事態嚴重。
難怪江郝慫這樣。
“離是不可能離的。”江郝扯了扯領帶,“我沒出軌沒家暴沒對溪溪不好過,就是法也判不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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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江郝抬眸看向嵇謙昊,“小舅舅派人盯了我兩年,應該很清楚我對溪溪怎麼樣才對。”
嵇謙昊眸一閃。
居然被這臭小子發現了。
“要不,你和溪溪就定居雁城算了,免得藍澗水上躥下跳影響你們的。”嵇謙昊說。
“我一直把藍澗水當親妹妹,沒想到私底下對溪溪……”江郝眸中過一道冷意,隨后又蹙眉:“小舅舅覺得,會不會知道了自己的世?”
嵇謙昊坐起,神厭惡:“媽沒那麼傻。”
藍澗水的世,越人知道越好。
只有姓藍,才能繼承藍老爺子留下的一切。
藍夫人不會傻到告訴藍澗水,不是藍家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而是一個……來的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