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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瀅溪心里清楚,云淇說得對。
明韻蘭害死媽媽,而上輩子又被藍澗水借寧峰這把刀殺死,最應該報仇的對象,就是這對惡毒的母。
也清楚,江郝是報仇路上,最鋒利的那把刀。
事實上,正在這麼做。
但偶爾,總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
和江郝之間隔著一條人命一個兒,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江郝。
不然,的心臟總會被痛苦和恨意包圍。
永遠得不到救贖。
“溪溪,如果你實在不想見他,那你上樓去躲一躲。”云淇輕握住金瀅溪的手,“對付藍澗水母的事,我來和江郝通。反正你現在是坐小月子的人,江郝不敢來。”
金瀅溪心下容,但卻搖了搖頭:“江郝脾氣不好,我不能讓你一個人面對他。有我在,他會收斂許多。”
云淇抿了抿,“好。”
其實溪溪自己也很清楚,江郝給予溪溪的,是所有人都沒有的待遇。
但可惜……
云淇暗暗嘆了口氣。
保鏢得到允許,把江郝放了進來。
云淇看到江郝手里拎的那個碩大榴蓮,險些沒繃住。
但努力繃住了。
雖然笑點一向低到令人發指,可絕對不會在這麼嚴肅的事上發笑。
金瀅溪倒是波瀾不驚,端起面前的牛就喝。
“冷了沒?”江郝立馬上前奪過手里的牛,發覺是溫的,這才遞還給,“溫的,喝吧。”
金瀅溪一下子就不想喝了。
云淇額:“太子爺真是多管閑事,傭人又不是吃干飯的。”
都以為溪溪在坐小月子,能給溪溪拿冷牛嗎?
江郝見金瀅溪不接,把牛放在面前,隨后看向云淇:“我要是太子爺,我第一個把你推出午門斬首。”
云淇本不帶怕的:“太子妃才不會讓你這麼干!”
說完不再理江郝,端起那杯溫牛遞給金瀅溪,“溪溪,快喝。”
“嗯。”
金瀅溪這才接過,慢慢地,小口小口地抿著。
“我端的是有毒?”江郝氣不過。
“沒毒,溪溪純粹不想鳥你。”云淇扎他心窩子。
“……”江郝冷著臉坐下,憤憤然剝榴蓮。
金瀅溪低著頭喝牛,沒看江郝,云淇則看著江郝在那徒手剝榴蓮,修長好看的手指很快被扎出了,他卻似乎覺不到疼一樣。
暗暗一個激靈,手了手臂上的皮疙瘩。
哪種人不能惹呢?
對自己狠的人,千萬別惹。
“咳,你號怎麼被封了?”云淇試圖轉移注意力,當然這本來也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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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族的事只能私下鬧,不能鬧到明面上。”江郝抬眸瞥了一眼,“這還要問我。”
“…………”
你牛,你聰明,你了不起!
你老婆還不是不要你了!!
云淇在心里罵罵咧咧。
“江老夫人讓人封的?”金瀅溪出聲。
江郝輕咳:“不是,是上面。”
隨后,他戴了手套,將榴蓮完完整整地剝出來,放在兩個姑娘面前,“江家和藍家都是大家族,雖然到了我們這一輩,不再從政,但家族依舊在政壇。”
金瀅溪心里一咯噔,盯著他:“那你怎麼說,我想達到的目的仍然會達到?”
既然藍家和江家的家族辛,不允許被鬧到明面上,又怎麼能揭穿藍澗水的世?
只有讓所有人知道,藍澗水是金家的私生,以往的作、潑婦行為,才能夠得到完的洗白。
不會再像上輩子一樣,始終于輿論的下風了。
也要讓藍澗水母嘗一嘗,被輿論反噬的滋味兒。
“很多事,不能明著說,但可以。”江郝摘掉手套,將榴蓮殼放在地上,“而就算我不點名道姓,整個云城也都知道我在誰。”
金瀅溪抿住瓣。
所以,一開始他就知道,讓他發那樣的視頻,是不被允許的。
江家藍家這樣的百年大家族,出了這樣的丑聞。
上面一定會手。
“一開始你為什麼不說?”金瀅溪盯著他。
江郝頓了頓,“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還會覺得我又在維護藍澗水,然后生氣揍我。”
他倒是皮糙厚,但這不小產了嗎?哪兒來的力氣揍他。
所以,順著比較好。
雖然會有一點點麻煩。
但他還能扛。
金瀅溪:“…………”
云淇憋了又憋,險些沒憋住。
“江郝,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是不是覺得你自己很聰明?”金瀅溪慍怒。
“沒有。我們都很聰明,不然怎麼會為夫妻。”江郝將榴蓮又推了推,“老婆,吃榴蓮。”
“不吃!”
“問過醫生了,可以量吃。”
他不提醫生還好,一提,金瀅溪來氣:“你都把醫生揍了,還能問哪個醫生?”
江郝默了默,“問的就是被我揍的醫生。”
云淇劇烈咳嗽起來。
覺得自己有點失禮,頓時拿起一塊榴蓮塞進里。
唔,真甜……
“他怎麼沒告你醫鬧?”金瀅溪問。
“我補償他支票他沒要,后來讓助理一查,查到他兒正好在云城上學但沒重點班名額,于是跟校長打了個招呼增加了一個重點班名額給他兒,他很高興,很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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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錢有勢了不起!!”打了人還被人家千恩萬謝。
“還行。”
“………………”
江郝看著面前的榴蓮,“老婆吃點兒,我手都剝流了。”
“你該。”
說得好像誰沒流過似的。
上輩子被寧峰殺死的時候,上全是。
“老婆吃點兒,我就發朋友圈。”
“你威脅我?”
“沒,我求你。”
“……”
“溪溪,你吃點嘛,好甜的。”云淇拿了塊榴蓮喂到金瀅溪邊。
金瀅溪抿。
片刻后,才張吃了下去。
“真乖。”云淇夸夸。
江郝面無表。
有時候他懷疑這兩人才是夫妻。
他只是個誤們世界的小三。
“好啦,溪溪也吃過了,該你發朋友圈了。”云淇萬分期待地看著江郝。
藍澗水那小綠茶欺負溪溪久矣!
也到還債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