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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小產。”
金瀅溪木然著他。
江郝眸微微一閃,但他沒說什麼,只抬手抹掉眼角的潤,“就算溪溪沒小產,你真不愿意,我什麼時候強迫過你?”
他沒那麼禽。
“我也不愿意被你親。”金瀅溪看著他,一字一頓:“我惡心。”
江郝微僵。
“可能你還對我有,所以你不能理解我現在的覺。”金瀅溪抬手,扼住江郝的骨,“要不,你現在試著去親一下你弱無害的白蓮花小青梅?你就知道我有多惡心了。”
他現在對藍澗水,狠的。
因為收到藍澗水新號發來的消息,求高抬貴手,求讓江郝停手。
這才知道,江郝要讓藍澗水手腕上的那道割傷,發炎,疼痛,潰爛,永遠留疤。
江郝掌住的手,用力握他的骨。
“你不用激我,我不會被你激怒。”他黑眸沉沉地看著,“不管你惡不惡心我,我這輩子也只親你一個人。你要實在恨我骨,你就弄死我。”
他和的緣分在小時候就開始了。
注定了這輩子,不死,不休。
“江郝,你會把我瘋的。”
金瀠溪收回手,疲憊地閉上眼。
五歲那年,以為撿到一個漂亮小哥哥。
十四歲那年,以為見到了傳說中的蓋世英雄。
二十二歲那年,以為擁有了全世界最好的老公。
可現在才明白……
招惹上了一個瘋子。
然后,可能也會跟他一樣,變瘋子。
“不會的。”江郝指腹輕輕掉的眼淚,“我知道我以前你的方式錯了,老讓你吃醋,誤會,導致你心理出了問題。以后,我全都改掉,改你喜歡的樣子,再也不惹你生氣。”
他輕輕拉過被子將裹住,低頭吻了吻的頭發,“老婆,我們不是還在離婚冷靜期嗎?你試著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再做讓你失的事。”
金瀠溪沒說話。
從十四歲就開始關注江郝這位太子爺,太知道江郝的脾氣了。
他想要的,他一定會得到。
除非他自己想通,才會放手。
只能用余生跟他耗,用決心讓他明白,就算他把這條命給,也不會再接納他。
只有這樣,他才會在耗盡熱和耐心之后,對放手。
而那時……應該也已經報完仇了。
“溪溪,我去見了我姐姐。”江郝在金瀠溪背后躺下,手臂隔著被子輕摟住,“說,藍澗水不是傷害你的真正主謀,而是被藍夫人明韻蘭控在手里、用來傷害你的棋子。因為明韻蘭恨金盛,恨岳母,所以不但在十八年前故意刺激岳母讓岳母病發,這些年也一直威脅金盛,讓金盛為了瞞真相給了很多好,更是在知道我喜歡你想跟你結婚之后,設計藍澗水重傷失去生育能力,挾恩求報讓江家許諾藍澗水一個兒,想讓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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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瀠溪剛起的反抗心思,瞬間被他的話下。
驟然轉,“戚醫生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江郝替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輕聲:“是心理醫生啊,我去找藍澗水算賬的時候,看出藍澗水至今還沒接金家私生這個份,然后……”
江郝輕聲細語地,如同哄睡嬰兒般,將見到藍澗水之后的細節告訴金瀠溪。
然后說到戚雪對明韻蘭母的判斷,“姐姐說,藍澗水已經得到了老夫人的送承諾,那就不會在我們生出兒之前離間我們的。但實際上,從我們結婚開始就進娛樂圈,頻頻挑釁你,利用和輿論的力量來傷害你,讓我們的誤會一日比一日加深,這不符合常理……”
隨著江郝逐字逐句地分析,金瀅溪心掀起驚濤駭浪。
想起上輩子。
沒錯,如果藍澗水想要繼承藍老爺子留下的產,就必須等生下沁沁,拿到沁沁的養權。
只不過剛巧在醫院聽到那番對話,所以帶著沁沁逃走了……
金瀅溪猛地坐起!
攥住拳頭,不對,確實不對。
上輩子,江老夫人一直都是支持把沁沁送給藍澗水的。
而當時雖然帶著沁沁逃往了雁城,可聯合所有的力量也不可能對抗得了江家,除非江郝愿意為了和沁沁,揭竿而起。
在這種況下,藍澗水有什麼必要借刀殺人取命?
死了,對藍澗水有什麼好?
殺的人是藍澗水的狂熱,藍澗水逃得了法律的制裁,卻逃不了輿論的責任。
江老夫人最重家族名聲,不可能把沁沁送給害死沁沁親生母親的人。
而上輩子的藍澗水一直將名聲維護得很好,怎麼舍得自毀前途呢?
上輩子的許許多多細節畫面,像電影倒帶一樣快速在金瀅溪腦海里閃過。
越想越心驚。
從六歲……不,應該說從藍澗水的出生開始,很可能就是明韻蘭的一個局!
明韻蘭對藍澗水沒有母,全是利用。
這個人,很可能心理扭曲變態,就想報復媽媽。
可笑,真是可笑啊。
媽媽一手養大的兩個弟弟,竟然還認為,媽媽被刺激到病發只是一個意外……
還有金盛,也在自欺欺人!
真替媽媽不值!
而最重要的是,他們留下了這個禍害,害了和沁沁。
“江郝,你喜歡我是不是?”金瀅溪咽下滿心的酸楚,抬眸看向江郝。
江郝握住肩膀,“金瀅溪,江郝很早很早,就喜歡你了。”
金瀅溪眸子無波,“喜歡到什麼地步?什麼都愿意為我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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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好。”金瀅溪提離婚后,第一次將手覆在江郝手背上,輕聲:“我要你幫我揭穿明韻蘭的真面目,讓承認當年故意刺激我媽媽,害死我媽媽。”
要讓金盛和嵇宏文嵇謙昊知道,他們錯得有多離譜!
要把他們虛偽的遮布,徹底揭開!
然后,拿回媽媽,給他們的所有東西。
包括……
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