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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江郝反手握住,“這次藍澗水來到雁城,刺激你導致小產,江家這邊占理。”
他的溪溪,還是很聰明的。
一箭雙雕。
金瀅溪眼皮微跳,“你什麼意思?”
江郝輕咳,“我的意思是,藍澗水背負了一條人命,來雁城的目的沒達到,還惹了一腥。我和姐姐打算把放回云城,讓去找媽,手腕不夠,全靠媽。”
金瀅溪微微咬,漸漸地領會了江郝的話中深意。
“你們想引明韻蘭出手。”說。
“是的。”江郝輕摟住,在別開臉時低低地問:“但你知道,明韻蘭怎樣才會出手嗎?”
金瀅溪腦子在,但沒吭聲。
剛和江郝結婚的時候,藍澗水初進娛樂圈,還沒有為大明星,也沒有有意無意地挑釁,所以常常會去江氏集團陪江郝。
見過江郝給人下套的樣子。
就是這麼深不可測的。
現在,他應該也在給下套。
“見不得溪溪好,見不得溪溪幸福,更見不得溪溪坐穩江家夫人的位置。”江郝險些吻上金瀅溪的耳朵,但被金瀅溪察覺。
一掌呼了過去。
“江郝,如果你不能好好跟我正經談事,那我就找一百個人讓你盡興!”冷聲。
江郝眼皮狠狠一跳。
“老婆真大方。”
金瀅溪又抬手。
江郝舉手投降,“好好好,說正事。”
金瀅溪往后退了退,靠在床頭,將被子拉上來裹住自己。
江郝扁了一下,才繼續說:“藍澗水說,進娛樂圈是明韻蘭的,來雁城給你下跪道歉也是明韻蘭的意思。所以,只要我們和好,如膠似漆,明韻蘭一定會想辦法再次出手。”
“江郝,你做夢!”
金瀅溪恨恨地盯著江郝,絕不可能為了報仇就跟江郝和好。
報仇不是同歸于盡,不是讓自己活在地獄繼續痛苦。
要是這麼做,就對不起老天爺給的重生機會,更對不起媽媽當年忍下所有委屈、給鋪的康莊之路。
“溪溪,你誤會了。”江郝坦然地笑了笑,“我沒奢過你會這麼輕易原諒我。”
他早就準備好了知道真相后,他會一層皮。
甚至,搞掉半條命。
金瀅溪怒意消退一半,冷靜下來,“你是說,演戲?”
“沒錯。”江郝住半截被角,凝視,“你仍舊可以對我撒氣,但我對外說快把你哄好了。至于小產的事,我會告訴老夫人——你只是生氣所以故意騙我,其實寶寶還在。”
金瀅溪被子下的手,輕輕上小腹。
要是的沁沁,真的還在就好了。
那就有除了淇淇以外的神支柱了。
輕抿角,“你想讓明韻蘭知道,針對我的局失敗了,我這個江夫人不但地位穩固,而且還即將生下江家的小爺,如果再不出新招,和藍澗水一輩子都會被我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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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明韻蘭大概很得意吧?
媽媽被刺激到病發亡,而也死在了那樣的刀之下。
金瀅溪攥手指,心恨意滔天。
“是的。”江郝看著,“只要你同意,我就會讓雁城給你開藥的醫生在老夫人詢問他時,作證說你只是開藥,其實并沒有小產。”
金瀅溪警覺地側眸,“你不會是想給藍澗水罪吧?”
江老夫人終于收回了對藍澗水的偏,無視江郝對藍澗水出手,是因為藍澗水到雁城刺激得小產,害江老夫人失去了重孫。
如果沒有小產,江老夫人豈不是就會重新將藍澗水納羽翼之下保護起來?
甚至,還要責怪用孩子來撒謊騙人。
到時候就了不占理的一方了。
江郝,“……”
真想給豎一個大拇指。
該懷疑的沒懷疑,不該懷疑的倒是懷疑到了。
他無奈地腦袋,“我是有多不讓你信任。”
“你做了什麼讓我信任的事。”金瀅溪冷笑。
論臉皮,是真不如他。
嫁給他之后一直在懷疑人生——為什麼明明是錯的那一方,卻能如此地理直氣壯,振振有詞。
很多時候都想用同樣的方式對他,讓他也嘗一嘗的難,可后來才明白,男人可以傳緋聞可以風流,那本事。
要是人傳緋聞風流,那下賤。
何況他是江家太子爺,他的太太怎麼傳得出半點緋聞。
和他,從來都不在一個同等的位置。
甚至死過一次才明白,甚至是依附于他生存的。
他應該比今天的更清楚,離了他,孤立無援,本不是藍家母的對手。
所以,他才高高在上,掌控一切。
他篤定了想報仇,就離不開他。
可他怎麼就沒想過,報完仇之后的事呢?
他怎麼就那麼輕易地認定,會賤到一點底線一點原則都沒有呢?
“溪溪,我對你心都是忠誠的,你和嵇謙昊都有找私家偵探跟蹤我,我有過藍澗水的一片角嗎?”江郝說。
金瀅溪輕嗤:“我就是沒找到證據,不然我早就跟你離了。”
如果他真的出軌藍澗水,上輩子早就死心了,又怎麼會跟他耗上三年之久連兒都有了。
可他在那段婚姻里最令絕的點就在這里。
不無辜。
卻又不是十惡不赦。
他沒出軌,對很好,可偏偏和小青梅有舊,令痛苦不堪。
而偏偏又暗他,偏偏又是他的聯姻妻子。
很多事,只能選擇退讓。
但現在不想喜歡他了,要放下他,絕不會再對他退讓半步!
想到這些,金瀅溪對江郝說:“你提的條件,我要好好考慮一下。”
要跟淇淇商量一下。
但不能說。
要是最終的決定不是江郝想要的,他可能會遷怒淇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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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淇是兩輩子最后的溫暖了,必須守護住。
“寶寶,我沒有跟你提條件。”
江郝抬手,按了按蓬松的頭發,“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會想其他辦法幫你,頂多就是難度增加了一些。”
但他希,能夠答應。
至他有親近的機會,也許這樣,可以讓重新對他產生。
“江郝,有句話想跟你說的。”金瀅溪忍了又忍,沒忍住。
“嗯?”江郝溫地看著。
“如果我們只是聯姻夫妻,如果你一點都不喜歡我,我不會對你這麼惡心。”金瀅溪說完,轉就躺下睡了。
他那麼聰明,自然能夠明白什麼意思。
江郝的確明白。
所以他……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