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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順著云淇指的方向一看,是藍澗水。
江奕微微一皺眉,掏手機,“我打電話給江郝,讓他吩咐保鏢把趕走。”
“不用了。”金瀅溪制止,“我倒想聽聽看,要跟江郝說什麼。”
云淇輕咳一聲,“溪溪,要是說你小產的事呢?”
金瀅溪默了默,“江郝已經知道了。”
之前只是懷疑,但從藍澗水來找,說了那些之后,就知道江郝不是無緣無故去補償那個婦產科醫生的。
他查到了真相。
江奕云淇:“…………”
不是吧?
江郝,知道了?
可江郝什麼反應都沒有?
就,很玄幻。
“班長,麻煩你通知保鏢從病房門口撤走。”金瀅溪這時看向江奕,說道。
江郝的保鏢,不會讓藍澗水進病房的。
江奕明白的意思,“好,但我得說是你的意思。”
江郝的保鏢不會聽他的。
但一定會聽他們夫人的。
金瀅溪抿,默認。
江奕一通電話,保鏢頓時從病房門口撤走。
藍澗水走向江郝的病房時,還在想著怎麼才能讓保鏢放進去,甚至在想要不要借用一下金瀅溪的名頭,結果才走到一半就看見病房門口的保鏢全撤了。
心中一喜,急忙跑過去。
沖進了病房。
江郝聽見靜一抬頭:“???”
他保鏢呢?
被人暗殺了?
“是姐姐讓我來的。”藍澗水不敢靠太近,期期艾艾地著江郝,“我和姐姐畢竟是一個父親的親姐妹……”
“你在放屁。”江郝面無表,“再一聲姐姐,我讓保鏢過來撕爛你的。”
溪溪恨死了,怎麼可能認這個妹妹。
藍澗水噎了一下,隨后說明來意:“江總,我知道你恨我是因為我害死了你和總裁夫人的第一個孩子,我也一直疚自責,可是我現在才知道……總裁夫人本沒有懷孕,也沒有小產,只是故意制造這樣的假象,想讓我在江家失寵。”
“你還知道江家寵你啊?”江郝眼皮淡淡一掀,“那你還敢搞小作,欺負我太太?”
藍澗水哽咽:“我哪有欺負……不都是一直欺負我……”
“我太太想欺負誰都行,欺負你是你的榮幸,怎麼不欺負別人?你還不知道恩。”江郝懶懶地,“就憑江夫人這個頭銜,你得跪下來激的欺負。”
“………………”
藍澗水怎麼也沒想到,江郝的心能偏到這份上去。
原本以為,告訴江郝真相,讓江郝知道金瀅溪本沒有懷孕和小產,金瀅溪一直在騙他,他就會雷霆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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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
他竟然好像沒事人一樣。
還有沒有天理了?
“屁放完沒?放完了就快滾。”江郝抬手輕鼻子,“爺我對屁味兒過敏。”
藍澗水真被他這嫌棄的作辱到了,腦子一熱口而出:“金瀅溪難道不放屁!”
“放啊,但溪溪放的屁是香的,我超聞。”江郝混不吝地,“哪兒像你,又臭又響,盡惹人嫌。”
病房門外幾人:“……”
江奕紳士地轉過去,走到一邊。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云淇捂著也忍不住咳嗽起來,不是,江郝這玩意兒是人格分裂吧,現在的江郝哪兒還能找出當初‘藍澗水哥哥’的半丟影子啊?
仿佛之前,江郝都是演的一樣。
“你滾不滾?”江郝出手機,“我給狗仔打個電話,他們應該很想拍你是卑躬屈膝討好我的樣子。”
“……”
藍澗水看著他真撥出去一個號碼,趕轉就跑了。
才不要被拍下這麼難堪的樣子。
事業已經是最后能夠抓住的東西了。
一打開門,藍澗水和幸災樂禍的云淇對上了。
“喲,了一鼻子灰的小綠茶啊。”云淇抬手拍拍藍澗水的臉頰,有點響,“怎麼沒哭啊?你的楚楚可憐梨花帶雨人設呢?”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打我!”藍澗水怒。
可剛起抬手,就被戚雪這個練家子按住肩膀,彈不得。
瞬間勢弱:“江姐姐……”
戚雪眸一閃:“你倒是消息靈通,不過很可惜,我姓戚。”
藍澗水呆住。
姓戚?
這意思是,不會跟江家認親,更不會改姓江?
怎麼想的?
江家大小姐的份啊,怎麼就這麼輕易地舍棄了?
戚雪松開藍澗水,藍澗水踉蹌著退出去好幾步。
“你有功夫來這兒找江郝,或者是找溪溪,倒不如回云城好好借藍家二房的手去查一查你那個心機深的媽。”
戚雪拿出紙巾了手,慢騰騰地:“你是怎麼失去生育能力的,又是怎麼出生在這個世上的。要是你繼續堅定不移地相信明韻蘭,那你的結局注定悲慘。”
藍澗水徹底呆住。
……不能相信媽媽嗎?
可是……
戚雪沒有再跟藍澗水廢話,推開病房門,看向金瀅溪:“去吧,溪溪。”
金瀅溪想起戚雪這幾天對的開導,以及對一些錯誤想法的糾正,再看了看戚雪鼓勵的眼神,終于下定決心,轉走進了病房。
云淇看著閉的病房門,擔憂地看向戚雪。
真的行嗎?
讓江郝知道溪溪多年的暗,真的可以讓偏執的江郝放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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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看出云淇的擔憂,抬手輕輕了云淇的腦袋:“想想你金阿姨當年是怎麼說服金盛,同意將嵇家的財產無償贈予嵇家兩兄弟的。”
那些,原本都是溪溪的東西。
云淇想了一會兒后,心境豁然開朗。
愧疚。
利用男人的愧疚。
只要那個男人對妻子還有真心,這種愧疚就可以讓他們答應妻子的任何要求。
……
“溪溪!”
江郝聽到了云淇和戚雪的聲音,但他沒敢奢金瀅溪會來看他。
所以他坐在床上沒。
直到病房門被再次推開,有人走進來,他一抬頭看見是金瀅溪,瞬間驚喜加地下床。
金瀅溪皺眉,“你坐好!”
江郝立馬把放下去的兩條收了回來。
金瀅溪拉開椅子,在他面前坐下。
看著眸微微張的男人,想了許久的開場白沒用上,最終說了兩個字:“抱歉。”
“沒關系!”
江郝坐直,“我又不疼,你看——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