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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劇本里一天,賀雨棠這才突然想起來,“宴澤哥,我已經到家了,上午從公司回來的時候,本來想給你發個消息,但怕打擾你工作,就沒發,后來一忙就忘了。”
周宴澤挑了挑眉,“放我鴿子,你禮貌嗎。”
賀雨棠自知理虧,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小起來,“宴澤哥,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啊。”
周宴澤:“既然這麼不好意思,陪我一起吃晚飯。”
賀雨棠:“……”
“好。”
此時正趴在床上看劇本,爬起來,把劇本收起來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
想到是自己有錯在先,道:“我請你吧,宴澤哥,你想吃什麼?”
周宴澤:“你呢?”
賀雨棠說:“粵菜。”
他喜歡吃的。
周宴澤說:“火鍋。”
喜歡吃的。
賀雨棠驚訝問說:“確定要吃火鍋嗎?”
周宴澤:“不可以嗎?你現在不喜歡吃了?”
賀雨棠怔愣了一下,回說:“我覺得,你可以選自己喜歡吃的菜。”
周宴澤:“我喜歡吃火鍋。”
賀雨棠:“行,那就一起吃火鍋吧。”
準備搜一下大眾點評,選一家評分高的火鍋店。
周宴澤發了一個定位過來。
[我之前查過,這家是四川本地人過來開的店,地道的川式口味]
賀雨棠點進定位看了一眼,離家很近,五百米的距離,去的話很方便。
周宴澤:“先別過去,等五十分鐘后再出發。”
此時,他正站在公司門口,距離那家火鍋店,需要開一個小時的車。
火鍋店里,賀雨棠低頭翻看菜單的時候,椅子發出輕微的響聲,高俊倜儻的男人坐在對面。
“點完菜了嗎?”
“沒有,在等你一起點。”
周宴澤勾笑了笑,“一起,點。”
賀雨棠問說:“要個鴛鴦鍋吧?”
周宴澤:“你吃清湯?”
賀雨棠:“我吃麻辣鍋。”
周宴澤:“我和你口味一樣,吃麻辣鍋。”
麻辣鍋底端上來,點的各種菜也陸陸續續上齊。
賀雨棠注意到,以前滴辣不沾的男人,現在吃起辣來面不改。
一個人的口味竟然能變得這麼徹底嗎。
氤氳的熱汽從鍋底升騰到空中,隔著裊裊的煙霧看他,慨道:“真的沒想到有一天你能喜歡上吃辣。”
周宴澤從沸騰的紅油湯底里撈起一顆煮好的蝦,放到碗里。
“你對這件事,好像很意外?”
賀雨棠:“對啊,就是很意外,以前每次我吃辣,你都會讓我離你遠點。”
周宴澤:“你被辣椒辣的臉蛋通紅,像西游記里的紅孩兒,里好像隨時都能噴出火來。”
賀雨棠:“哪有那麼夸張,我才不像紅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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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澤:“不像嗎,你每次吃完辣,里就很熱,燙的我舌尖發麻。”
撲通——
賀雨棠筷子夾著的蝦掉進蘸碟里。
兩個人同時怔愣了一瞬。
那時候,每次吃完辣就會惡作劇的,撅著要他親。
“哥哥親親我呀~”
周宴澤著的把推開,懶不正經的調侃,“你個紅孩兒離我遠點。”
賀雨棠撒耍賴,“你不親我就是嫌棄我,嫌棄我就是不我,不我就是變心了,變心了就是個渣男,我不要和你這個渣男在一起了,掰掰吧。”
作勢轉就走,被他抓住手腕一把拉回懷里。
他一手掌在后腦勺上,一手掐握著的脖子,野、強勢、霸道。
“哥哥親死你!”
他舌尖探進去,被灼燙的發麻。
他剛和勾纏了兩下,就皺起眉來,被辣的不行。
他退出去,挑著眼尾看,“寶寶,你里有三昧真火吧,親你一下差點沒被燙死。”
賀雨棠狡黠的壞壞的笑,“辣si你,嘻嘻。”
周宴澤氣勢洶洶的拋下一句,“你給我等著!”
他起去冰箱拿來一瓶冰水,回到邊,雙臂將摟在懷里,殷紅的再去親上的的。
一邊喝冰水,一遍瘋狂吻。
賀雨棠在他喝冰水的間隙,挑釁的嘲笑他,“哎呀哥哥你行不行啊,不能吻就不要吻了嘛。”
周宴澤雙眼一瞇,“看來親的還是不夠狠!”
他把撲倒在床上,吻的更加兇猛,吻遍的全……
吻到哭著向他求饒……
兩個人同時想起這一段過往,氣氛被冰凍住一樣凝滯。
周宴澤烏沉的眼睛著賀雨棠,倏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步子急促的走開。
周宴澤接著站起,去的是店外。
他站在熱鬧之外的黑夜里,里斜咬著點燃的煙,雙眼著洗手間的方向。
一支煙燃盡,他走進店里,先是去了前臺的位置,然后回到座位上。
接下來的用餐過程,他不再提兩個人過去的事。
“今天工作還順利嗎?”
賀雨棠:“順利的,新經紀人是個比我大的姐姐,很干練。”
周宴澤:“那就好。”
賀雨棠聲音里都是躍躍試和期待,“明天要去試鄭肖龍導演的戲。”
周宴澤:“需要我幫忙嗎?”
賀雨棠:“不用,我靠自己也能行。”
周宴澤不再說什麼。
飯后,賀雨棠去前臺收銀結賬,被告知已經結過。
轉著周宴澤,“說好的我請你,你怎麼提前把錢付了。”
周宴澤:“我是直男癌,不花人的錢,且喜歡給人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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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雨棠翹著角笑笑,“你才不是直男癌。”
兩個人走出去,站在門口,賀雨棠朝他招手,“再見,宴澤哥。”
周宴澤:“說早了,我送你到家門口。”
賀雨棠:“就五百米,很近的,不用了。”
周宴澤:“你哥讓我送的,他要我每天把你安全送到家,你要不想讓我送,去跟你哥說。”
賀雨棠被一招制服,“行趴。”
五百米步行需要八分鐘。
此時長月當空,星河涌。
銀的月落在上,低頭認真的看路,側臉嫻靜恬淡,垂落的睫像一把小扇子。
“賀雨棠……”
他突然喊。
賀雨棠抬頭看他,他后的路燈照在他臉上,昏黃的燈將他英的臉龐照的明明暗暗,錯落的線映襯的他的五更加立。
他道:“知道為什麼五百米的距離還要送你嗎?”
賀雨棠:“我哥讓的。”
周宴澤笑笑,“錯了。”
他著的眼睛說:“因為棠棠小公主太漂亮了,擔心你遇到壞人,親眼看到你走進家里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