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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的屁?”
周宴澤掌心握住肩膀上的茸茸大腦袋,一把推開。
“有這種好事,你跟我說什麼,炫耀?”
薄延晟哭無淚,“我炫耀個屁啊,我便宜都被人占完了。”
周宴澤:“那個人長得丑?”
薄延晟:“長得好看的。”
周宴澤斜眼睨他,語氣冰冷,“炫耀有人你屁是不是。”
薄延晟:“…………”
不是,這哥們是不是什麼刺激了,好像被人屁是一件很驕傲的事一樣。
有人不愿意他屁嗎?
薄延晟順著周宴澤的后背往下打量,不能夠吧,周公子那麼有錢,長得那麼帥,腚還那麼翹,他一個男人都想拍一掌試試手彈不彈。
周宴澤單手兜,搭不理的姿態,往酒吧里面走。
薄延晟跟上去,把事的全過程說出來,“我真的不是炫耀,剛才我看上了一個妞,就去舞池里找搭訕,誰知道剛站在后,就說我屁,關鍵周圍還只有我一個男的,媽的,這什麼狗屁運氣!”
提起來這件事薄爺就來氣,語氣相當激,“我要是真了,我也就認了,畢竟咱也爽了不是,但他媽爽的人又不是我,憑什麼我要被人指著鼻子罵下流!”
“然后,然后……”
薄延晟悲從中來,聲音抖:“然后那個人當著全酒吧人的面,掐了一把我的屁,最氣人的是還說手差,硌手!”
“對了,掐我屁那個人,就是八號桌那個人。”
周宴澤沒什麼表的臉突然變得冷冽鋒利,轉頭看向薄延晟,仿佛要刀了他,咬牙問:“八號桌哪個人你的屁?說清楚。”
薄延晟被嚇得心尖一抖,一瓢,把不是說了是:“是穿旗袍那個。”
周宴澤的大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強烈的窒息襲來,薄延晟翻起了白眼。
他雙蹬,瀕死掙扎,“不、不、不是穿旗袍那、那、那、那個。”
就在他看到他太的瞬間,扼住他命運的嚨忽然松開,呼——,他又活了。
薄延晟用力咳嗽了幾聲。
臥槽!他太的!活著真好!
他就不明白了,“周宴澤,穿旗袍那個人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反應那麼大為什麼?”
周宴澤對他警告,也是忠告,“別,誰,我就讓誰死。”
他眼神鷙如,眸中閃著病態偏執和瘋狂占有。
薄延晟明白,他是認真的,這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周太子爺生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對他的萬億家產都沒有這麼上心過,他那麼有錢的一個人,他什麼都不缺的一個人,對一個這麼人這般上心,除了還能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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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周宴澤心里一直藏了一個人。
薄延聲驚愕不已,問說:“周宴澤,你和那個旗袍到底是什麼關系?”
“別管,”周宴澤往八號卡座走,臉上還戴著妖冶神的狐貍面。
八號卡座,賀雨棠安炸的田,“或許剛才真的是一個人不小心到你的屁呢?”
田:“什麼不小心是連續三下,還帶掐的。”
“掐就算了,還那麼用力,屁都給我掐腫了。”
賀雨棠:“……這確實不像不小心。”
“算了,”田揮了揮手,“反正我也掐回來了,不提這事了。”
站起,又是滿復活的狀態,“別讓一個臭男人消耗掉我心的晴朗。”
詢問說:“來都來了,我準備找個帥哥尋個樂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賀雨棠:“好。”
起,遒勁的手掌落在的肩膀上,隔著旗袍熨燙的皮,將按回去。
影從頭頂上方落下罩住全,周宴澤坐在邊的位置,手臂往后放,V領的襯往兩側崩開,結實壯的和腹若若現。
“為什麼去找別的男人,我一個人不能滿足你嗎?”
賀雨棠抬頭對上他的,低頭對上他的腹,一雙眼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你不是頭牌嗎,不需要去陪客人嗎?”
周宴澤:“你就是我最尊貴的客人。”
田差點沒被酸死,“呦呦呦,還最尊貴的客人,瞧瞧這小兒多甜。”
和商高的男人聊天就是開心,說的話就跟藝似的,聽得人心花怒放,緒價值管夠。
哪跟某個傻似的,完屁還嫌棄臉平平屁平,這種男人去死一死好啦。
田朝賀雨棠揮了揮手,“我去尋找我的快樂,你們兩個聊。”
賀雨棠握著尾酒的手指又開始泛白,不好讓氣氛尷尬著,于是道:“你們酒吧應該有業績要求吧,要不我點兩瓶酒給你沖沖業績吧。”
“不需要,”周宴澤從后拿出一瓶酒,遞到賀雨棠手里,“剛才別的富婆為我點的酒,羅曼尼康帝,我沒舍得喝,拿過來給你喝。”
賀雨棠忽然想到前幾天看的一條新聞——
#孕期出軌男子詐騙人6萬給妻用#
鴨~這很難評的鴨~
這紅酒突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糾結間,賀雨棠把手里的一杯尾酒全喝了,旋即,看到了兩個周宴澤。
“欸你別晃,你怎麼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你坐直行不行,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搖頭晃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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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倒西歪往一邊倒,周宴澤握住白的胳膊,把拉進懷里。
“搖頭晃腦的人是誰啊,小公主。”
周宴澤出三手指比在眼前,“這是幾?”
賀雨棠:“6!”
周宴澤輕笑出聲,“你也6的。”
醉了,鑒定完畢。
賀雨棠依靠在他膛上,微醺的眸泛著迷離的水汽,臉蛋趴在他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上的味道像我前男友。”
周宴澤:“都五年沒聞過了,還能記得你前男友上的味道,真難得。”
賀雨棠的笑,嘟囔說:“因為他好聞。”
周宴澤角勾了勾。
“他長得帥嗎?”
賀雨棠閉著眼睛,笑地說:“帥。”
周宴澤臉上的笑弧更加明顯。
“比你哥還帥嗎?”
得,又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