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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雨棠尷尬到腳趾頭摳出一個迪斯尼樂園。
隨便揮一桿子都能砸中周宴澤,比巧克力二娘都巧。
呔,這該死的孽緣!
賀雨棠看著周宴澤腦袋上被砸中的地方,張道:“宴澤哥,要不你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別被我砸壞了。”
周宴澤:“用不著,我這是腦殼,不是蛋殼,還能被你一竿子砸碎了。”
賀京州走過來,金眼鏡后面的雙眼打量著周宴澤,“你今天看起來跟以往不太一樣。”
今天的周宴澤又戴了金眼鏡。
他神態一貫的散漫自得,吊兒郎當,“有什麼不一樣,比你帥的更突出是嗎。”
平時周宴澤穿黑襯,今天穿著一件白襯。
兩個男人站在一起像復制黏。
賀京州:“我怎麼覺你這打扮……在模仿我?”
周宴澤:“呵呵,我會做這麼稚的事嗎。”
賀京州想了想,沒想到有什麼理由值得周宴澤模仿他,再加上周宴澤做事一向隨而為,肆無忌憚,可能就是今天腦子突然了,然后就戴了一副眼鏡。
他接著去打球,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賀雨棠的目在周宴澤臉上瞄了好幾眼。
雖然賀京州和周宴澤都戴著金眼鏡,但給人的覺完全不一樣。
賀京州戴金眼鏡:斯文溫潤。
周宴澤戴金眼鏡:斯文敗類。
金眼鏡戴在周宴澤那張妖孽般的臉上,像是勾人墮深淵的春藥。
這種罌粟般危險又迷人的氣質,賀雨棠不敢多看。
垂下頭,拿著球桿,又高高揮出一球。
一道驚聲隨之而來,“啊——!哪個喪盡天良的把球打我頭上了!”
賀雨棠方了,眼睛瞪銅鈴,大大的張O型。
別人辣手摧花,辣手摧頭!
這手氣簡直沒誰了,買彩票一準兒中了鵝蛋!
導演鄭肖龍走過來,腦袋上頂著一個大包。
“剛才誰把球砸我頭上了?”
賀雨棠準備開口的時候,周宴澤手一,把拽到后護著,“我砸的。”
賀雨棠的睫了。
鄭肖龍指著腦袋,“看到我頭上這個大包沒有,你有什麼想?”
周宴澤朝他的腦袋看去,“這個大包砸的還圓乎。”
鄭肖龍:“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周宴澤:“砸你的腦袋又沒有獎勵,我沒那麼無聊。”
賀雨棠拿過來一個冰袋遞給鄭肖龍,“導演,被砸傷24小時冰敷有利于消腫。”
鄭肖龍著賀雨棠,兩眼充滿激,“謝謝啊。”
賀雨棠:……不敢當,這個屬實不敢當。
鄭肖龍用冰袋捂著額頭,側目看著周宴澤,“早知道今天飛來橫禍,你邀請我一起出來打高爾夫球時我就拒絕了。”
賀雨棠微微一怔,原來是周宴澤邀請鄭導過來。
周宴澤和鄭肖龍的關系好像很好的樣子,隨口的調侃道:“再不出來運運,你就要喜提中年男人六件套了,膀大腰圓啤酒肚,禿頭油膩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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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禿頭可以接,說他油膩也可以忍,但說他三分鐘,對不起,這真要好好掰扯掰扯了!
鄭肖龍連頭上的痛都忘了,虎目一瞪,“周宴澤你又沒跟我睡過,怎麼知道我三分鐘。”
周宴澤放浪不羈的笑,“要睡也行啊,你準備做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
他賴的視線打量了一遍鄭肖龍,“以你的材,要是做上面那個,估計一分鐘就累歇菜了。”
原本以為三分鐘就夠惡毒了,沒想到他又說出一分鐘這種更毒的話。
鄭肖龍今天忽然不想打球了,想把周宴澤一桿子打到地底下。
但周宴澤就是有一種本事,明明已經把人氣的要死了,又能一句話把人哄的開開心心。
“最近手頭錢太多沒花,想去娛樂圈玩玩,投資一部電視劇,鄭導你有沒有合適的項目給推薦下。”
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鄭肖龍的電視劇正好缺投資。
轉瞬的功夫,他對周宴澤的態度從恨的牙直變滿臉堆笑的諂。
“周爺,你之前不是對投資影視項目不興趣嗎?”
周宴澤:“現在了。”
鄭肖龍喜笑開,“那你來投資我的電視劇怎麼樣,穩賺不賠。”
周宴澤:“我錢已經夠多了,賺不賺的對我來說無所謂,我更看重的是……”
他悠悠懶懶的目掃向賀雨棠,“一號是誰。”
鄭肖龍:“制片人那邊有一個心儀的一號。”
周宴澤問說:“哪位?”
“鄭導,好巧啊,你也來打高爾夫球,”白冰冰朝這邊走過來,上穿著修T恤,下穿著到大的白短,笑容甜燦爛。
賀喜橙附在白冰冰耳邊說:“鄭導旁邊站著的那個,就是京圈上流社會大名鼎鼎的太子爺,周宴澤。”
白冰冰朝著鄭肖龍走過去,經過周宴澤邊,忽然腳下一崴,朝地上摔。
鄭肖龍連忙著胳膊去扶,“白小姐你小心點。”
周宴澤冷眼旁觀,并后退一大步。
由于白冰冰是正對著周宴澤摔,距離鄭肖龍太遠,鄭肖龍沒扶到,白冰冰砰的一聲摔在地上,雙膝跪地。
周宴澤:“我是你祖宗還是觀音,拜我干什麼。”
鄭肖龍:“人小姑娘都摔倒了,你怎麼不知道扶一下。”
周宴澤:“男授不親。”
白冰冰窘迫的從地上站起來,膝蓋發疼,“沒事,我摔倒的太突然了,周爺可能沒看到。”
周宴澤:“看的一清二楚,并果斷后退一步。”
白冰冰的臉更是尷尬無比。
賀喜橙把拉到一旁,小聲嘀咕,“周宴澤的脾氣就那樣,格桀驁不馴,說話尖酸刻薄,仗著家里有錢有勢就看不起其他人。”
白冰冰問說:“他長得那麼帥,一定有朋友吧?”
賀喜橙:“從來沒有過。”
白冰冰眼睛里都是蠢蠢的征服。
賀喜橙:“鄭導的那部戲,制片人同意你演一號,但鄭導還沒同意,你一號的位置還沒定,咱們今天來的目的是鄭導,你別把勁兒使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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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喜橙知道自己當不上一號,只要不讓賀雨棠當,就開心。
此時賀雨棠正在練習打高爾夫球,為了避免再打到人腦袋上,跑去了一個人比較的區域。
雙分開,收腹,提,深呼吸,學著賀京州的樣子瀟灑的揮桿,起——
打空了。
“嗤——”低啞懶散的笑聲傳來,似乎夾雜著一縷嘲笑。
賀雨棠回頭看到周宴澤,“笑屁呀。”
周宴澤:“沒見過球技這麼差的,被驚了個驚。”
賀雨棠拿著球桿往一邊走,“不礙你的眼,我去另外的地方打。”
周宴澤長一,擋住的路,“讓全國高爾夫球錦標賽的冠軍教你打球怎麼樣?”
賀雨棠:“人家冠軍忙著呢,哪有空教我。”
“冠軍就站在你眼前。”
他手指上的耳垂,指腹上的薄繭碾磨的皮。
“求我啊,哥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