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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來到換間,又突然要勾引他,肯德基瘋狂星期四還沒到,他就開始發瘋啦?
賀雨棠手指握著他腰間的黑皮帶,鱷魚皮的紋路,磨砂質中帶著冰涼,指腹卻如同到了燙手的山芋,又熱又麻。
“我不會勾引男人。”
的手松開他的皮帶,手指巍巍著往后退。
轉瞬被他的手抓的更,按在他皮帶上按的更牢。
“不會?”
周宴澤挑了挑眉,說話時的熱氣落在的耳朵上,好像柳絮飄過。
“你剛才不是會的嗎,不僅主用手勾男人的皮帶,還主邀請男人晚上一起喝紅酒。”
“我都沒被你邀請過喝紅酒。”
賀雨棠:“……………………”
“那是演戲,又不是真的。”
周宴澤:“那你手指勾著我的皮帶,演一場勾引我的戲。”
這種戲能是說演就能演的嗎,從技的角度講,賀雨棠沒有任何問題,演員的信念還是很強的,對著一頭老母豬也能深款款的說出我你。
關鍵是,勾引著勾引著被他摁在桌子上就地正法怎麼辦。
賀雨棠:“哥,你別沖。”
周宴澤:“妹,我從來沒平靜過。”
這個瘋子就像活火山一樣,表面看起來正常,沒有危險,但在的巖漿一直燒灼的炙熱滾燙,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噴發,將吞噬吃掉。
“不會勾引男人?”周宴澤笑容即俊又,“有什麼關系。”
“哥哥教你。”
他握著的手指,摁在金屬扣的位置,“乖,哥哥教你單手解皮帶。”
輕微的咔噠一聲,賀雨棠還沒看清怎麼作,自己的手指就解開了他的皮帶。
周宴澤:“皮帶解了,下一步要干什麼?”
子……
子了之后又干什麼,咳咳……
他讓自己主來,不選,他親自教,路子必定會更狂野。
賀雨棠心跳失衡,知道他今天一定不會輕易饒過。
大人就要能屈能。
“我勾引!我勾引!宴澤哥,我現在就勾引你!”
賀雨棠一邊大喊,一邊雙手抓住周宴澤的腰帶,非常擔心他的子醋溜一下掉在地上。
“我在戲里怎麼勾引其他男人的,我就怎麼勾引你,真的,你先別著急,別的男人有的你都會有!”
的聲音和他商量,“不過,你可不可以先把子穿上?”
“可以。”
他低頭在耳邊曖昧地說:“寶寶給我穿。”
賀雨棠小扇子般的睫了又,握著他皮帶扣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骨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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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給男人扣皮帶扣。”
周宴澤:“那你慢慢琢磨。”
什麼嘛,他教一下不就會了嗎,還讓慢慢琢磨。
他就是在故意為難,很抓著他腰帶的覺是不是。
病。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真把惹急了,雙手一松,讓他子掉在腳腕上。
算了吧,真要掉了,他估計還會笑著問大不大。
賀雨棠低著頭,一手握著他的皮帶扣,一手握著皮帶,來來回回的試,額頭時不時蹭到他的下。
三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
賀雨棠急了,“這麼難琢磨明白,你的皮帶是碼鎖嗎。”
周宴澤:“NO,是哥哥的貞帶。”
賀雨棠被這個說法逗笑了,隨口說了一句,“說的好像你要為誰守貞似的。”
一縷黑茶長發垂落在的側臉上,周宴澤手指起,指腹挲過的臉,掛在耳邊。
“憋了五年都沒開過葷,我不守貞誰守貞。”
賀雨棠沒忍住,笑出了聲,問說:“喜歡你的人那麼多,你為什麼要憋著自己。”
周宴澤:“守貞是男人最好的嫁妝,不和其他人聊天是我的底線,不其他人是我的原則,我的認主,已經打上了賀雨棠的標簽,對無他人沒覺。”
賀雨棠心頭猛跳,手指劇烈的抖了一下,不知道到了皮帶扣的什麼地方,差錯,咔噠一聲,皮帶合上。
與此同時,換間外傳來田的聲音:“寶子,在屋里干啥呢,這麼長時間還沒出來,導演讓我過來喊你過去拍戲。”
賀雨棠朝著門口喊道:“我現在就出去。”
松開他的皮帶,轉就走,兩側肩膀被他握住,人被拉回來。
周宴澤:“裝傻是不是,答應我的勾引還沒兌現,就想走?”
“那個,”賀雨棠手指了門口的方向,“導演喊我呢。”
周宴澤:“先把我這出戲演完再說,action。”
賀雨棠雪白玉手勾上他腰間的皮帶,“今晚,我有沒有榮幸請哥哥喝杯紅酒?”
等著就是這一句。
周宴澤:“今晚八點,意大利餐廳,一起喝紅酒,吃燭晚餐。”
他松開挾持著肩膀的手。
賀雨棠走出換間,為了不讓其他人誤會,手指理了理頭發,又整理整理服,拿出口紅,往上涂涂點點,抿一抿均勻。
田從一旁沖出來,“呦呦呦,怪不得一直不開門,看來剛才啃子啃的激烈呀,口紅都被對方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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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雨棠:……早知道不蓋彌彰了,一點用沒有,還誤會更大了。
“什麼啃子,我剛才誰都沒啃。”
田:“知道啦,別人啃你了。”
“別人也沒啃我,”賀雨棠為了不讓誤會繼續擴大下去,快刀斬麻,干脆道:“剛才屋里就我自己,沒別的人。”
吱呀一聲響,門打開,周宴澤從屋里走出來。
田:“賀雨棠你說謊欸。”
為什麼說謊?
因為賀雨棠剛剛就在和周宴澤啃子!
千真萬確,比真心巧克力都真,田拿項上人頭做擔保!
現在這局面,賀雨棠有都說不清。
頓了頓,張開,想說:我真的和周宴澤什麼都沒干。
一禿嚕,說了:“我真的沒干周宴澤。”
周宴澤角勾著玩味的笑,雙手兜從旁走過,殷紅的輕飄飄地說:“你又不是沒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