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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微亮,金烏從地平線徐徐升起,霞暈染玻璃窗,灑在偌大的雙人床上。
周宴澤躺在靠近窗戶的一側,正好罩在他眼睛上。
羽般的睫,睜開眼的那一瞬,明亮的爭先恐后跳躍進他的瞳孔。
“嘶——”
刺眼。
長睫闔,雙眼又倏的閉上。
冷白修長的手搭在眼睛上,緩了幾秒,周宴澤再次睜開眼。
視線往下垂落,看到躺在他上睡覺的小姑娘。
是的,躺在他上睡覺。
床上那麼那麼大,非不睡,非躺在他上睡。
臉在他膛上,手摟著他的腰,白雙搭在他兩間。
談的時候,每次兩個人一起睡覺,不管前一天晚上用什麼姿勢睡,第二天醒的時候總會躺在他上。
小姑娘這是把他當席夢思床墊了。
五年過去了,還是喜歡睡他上,不喜歡睡床。
而且,這樣的睡覺姿勢,很方便……
期間,第二天早上他醒過來,便會大手掐著的細腰用力往下一按,進行下一……
暖洋洋的日照進屋里,給房間鍍上一層的溫馨。
周宴澤打量著睡覺的模樣,臉小小的,鼻子翹翹的,紅紅的,沒有化妝的皮雪白,細膩到看不見孔,有一種明易碎的脆弱,好像用手輕輕一就能把弄破,極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
也激起。
本來就脹的慌,再這樣看著,脹的直疼。
上的小姑娘發出一聲細細的嚶嚀,骨。
翻了個,置于他兩間的雙勾纏刮蹭。
周宴澤腔里溢出一聲沉悶的忍耐的“嗯。”
睡夢中的小姑娘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行為多麼火,在他上又翻了個。
相,溫度傳遞,蹭勾纏。
周宴澤額頭上青筋暴起,浮跳躍。
賀雨棠迷迷糊糊睜開眼,眸子不甚清醒,水潤潤的眼瞳里好像繚繞著一場煙雨江南。
以為此時還是五年前,和他熱的時候。
下的軀溫度灼熱,真實。
的趴在他上,的子沿著他的膛往上爬,闔著眼,主的,白的臉蛋在他英俊流暢的側臉上,甜糯的蹭了蹭,盈盈喚他。
“宴澤哥哥。”
周宴澤沒應聲。
此刻主抱他、蹭他、親近他,覺太好,他怕他一應,這種好會碎掉。
賀雨棠抱著他,在他上賴了一會兒,見他一直不回應,小腳踩在他壯的小上蹬了蹬,小孩子一樣撒耍賴,子在他上蹭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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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澤的忍耐力又一次遭到嚴重的考驗。
他手掌覆在腰上,用力拍了一下,示意別。
小姑娘會錯了意,以為他又要掐著的腰往下摁……
咯咯的笑,中呢喃說:“不要不要。”
從他上爬起來,跑去了浴室。
周宴澤重重呼出一口氣,抓著床沿的一只手,手背上青筋劇烈的跳。
用一句話形容此時的就是——
痛并快樂著。
緩了好一會兒,他坐起,后背靠在床頭。
須臾,衛生間的房門打開,賀雨棠從里面走出來。
手指不停的著耳邊的碎發,眼神閃躲,睫垂落,腳趾頭抓著鞋底板,就差把局促兩個字明明白白寫臉上了。
周宴澤知道,夢醒了。
他后仰著頭,后腦勺靠在床頭,閉著眼,長長的睫在冷白的臉上打下一扇影。
他問:“你要走了嗎?”
賀雨棠:“嗯,今天還要工作拍戲。”
手指抓著上的服,睡了一夜,子早已經布滿褶皺,皺的。
周宴澤:“柜里為你準備了新子。”
賀雨棠打開柜,看到一件香奈兒的法式小香風連,潔白時尚,氣質優雅,公主風格。
“謝謝,這件服多錢,我轉給你,連帶著上兩次你給我買的子,也一起轉給你。”
周宴澤薄勾出一抹輕懶的笑,“我缺你那三瓜兩棗?”
賀雨棠拿起服去洗手間換,后傳來他的聲音,“真想謝我?”
賀雨棠:“想的。”
周宴澤:“今晚再陪我睡一覺。”
賀雨棠:“……”
“不答應是嗎?”周宴澤掀開眼簾,偏過頭,朝過去。
“睡你,不吃你,這種睡覺。”
賀雨棠:“還有別的謝你的方式嗎?”
周宴澤:“有啊,還有個選項B。”
賀雨棠毫不猶豫地說:“B!我選B!”
周宴澤:“B:既睡你,又吃你,那種睡覺。”
賀雨棠:“………………………”
喵~~~,草率了!
低著頭,轉跑去浴室換服。
周宴澤著的背影,五月的一樣淺淺的笑。
賀雨棠換好服走出來,蓬松長發自然披散著,雪白纖細軀被包裹在白子里,纖細筆直的雙在空氣里,皮著溫香玉般甜白釉瓷的質。
周宴澤漆黑雙眸格外深沉,目牢牢黏在上,只覺渾滾熱著緩緩流。
他坐在床頭紋不,坐姿自然隨,腰腹及以下的位置蓋著用過的枕頭。
賀雨棠:“我要去劇組了,拜拜,宴澤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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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澤像是忽然想起來似的,問說:“昨天答應我一起吃燭晚餐,還記得吧?”
賀雨棠:“記得。”
周宴澤:“今晚給我補上。”
賀雨棠:“行。”
周宴澤:“帶彈鋼琴的那種。”
賀雨棠:“好 ”
周宴澤:“給別的男人彈過的曲我不聽,我只要獨一無二。”
賀雨棠回說:“我最近新寫了一首鋼琴曲,沒有給任何人彈過,今晚彈給你聽。”
說完話,仔細觀察他的神。
他臉上出愉快的表,顯然有被取悅到。
賀雨棠故意著聲音,跟他撒,“宴澤哥哥,今晚我們一起吃燭晚餐,我給你彈我寫的獨一無二的鋼琴曲,晚上我就回自己屋睡覺啦?
原來在這等著他。
周宴澤雙眼一瞇,狹迸現,用最溫的語氣說:
“不行呢,妹妹,覺,你還是要陪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