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
周慕謙鷹眸里涌起濃厚的驚訝和難以置信。
這個詞是從他的逆子里說出來的?
周慕謙首先懷疑自己腦子有問題出現幻覺,都不敢相信這麼好聽的話是從周宴澤里說出來的!
要知道,之前這個逆子把京圈里長相貌出優渥的豪門閨秀統稱為:無聊一的。
周慕謙眼球震的看著周宴澤,看見他耐心細致的將橘瓣上的橘絡剝干凈,把橘瓣遞到穿白子的小姑娘邊,“啊——”
周慕謙有一種“我暈!”的。
驚訝的如同被雷劈的外焦里,懷疑自家孩子被奪舍了。
周宴澤把橘瓣塞到賀雨棠里,手指又捻了一瓣遞向賀京州,“bro,別羨慕,你妹妹有的你也有。”
賀京州:“……謝謝,不用,我自己會吃。”
兩個大男人喂橘子怎麼想怎麼怪,賀京州一個直男接不了。
當然,周宴澤也不是真心要喂他,打消他疑慮的障眼法而已。
周宴澤轉手把橘瓣塞到自己里。
周老太太握著賀雨棠的手心問說:“了吧,飯菜都做好了,領著你去吃飯。”
周家有專門吃飯的大廳,穿過幽靜走廊,便來到了充滿東方古韻的餐廳。
周老爺子和周老太太坐在主位,周慕謙像往常一樣,往母親周老太太旁的位置坐。
周老太太一把將椅子拉開,“你別坐我邊,這個位置要留給棠棠坐。”
周慕謙往周老爺子邊坐。
周老爺子一臉嫌棄,“去去去,你也別坐我邊,這個位置要留給我的乖孫孫坐。”
周慕謙最終和賀京州一個客人坐在一起。
傭人們端著餐盤走進來,魚貫而,源源不絕,一道又一道做工致的菜肴被擺上桌,國十二大菜系,每種菜系至六種菜,可容納五十個人就餐的巨型圓桌被擺滿。
周宴澤都被這麼大的陣仗給驚訝到了,“平時我回來都是六菜一湯,今天為了歡迎我,把滿漢全席都配齊了,我寵若驚。”
周慕謙:“別自作多了,不是為你準備的。”
周宴澤:“那是為誰準備的?”
周慕謙:“我自己想吃。”
“想吃您就多吃點,”周宴澤視線往下掠了一眼,“怪不得這次回來我覺得您變化很大,現在明白過來,原來是您的腰變了,相信不久的將來,一定能和水桶稱兄道弟。”
周慕謙頓覺手中的筷子像鐵杵,握著燙手。
“你給我怪氣,我的有專業的醫護團隊每天檢測各項指標,好的很,重和二十三年一樣,他們說,機能也和年輕時一樣。”
周宴澤:“您看看您,別人就是跟你客套一下,您怎麼還當真了。”
周慕謙冷哼一聲,“你的機能倒是好,有什麼用,二十三歲還是個,正好我明天有空,帶你去醫院男科掛個號,給你檢查檢查是不是男功能障礙,要是有病,爸就盡早給你治。”
周宴澤懶懶散散的笑,“您真是小看人了,我的男功能在十八歲那年就已經驗證過了,好得很,領先全球百分之九九的男人,名列前茅的百分之一就是我本人。”
這時,周老太太拿著一塊低糖金瓜小米遞給賀雨棠,賀雨棠手指一抖,沒接住。
低糖金瓜小米掉在桌子上滾了一圈,圓滾滾的樣子被摔長條狀,變形了。
賀雨棠臉頰發燒的低著頭,周老太太、周老爺子、周慕謙、賀京州則齊刷刷著周宴澤,震驚不已,四個人異口同聲:“真的啊?”
周宴澤:“你們在驚訝什麼,我是長得不帥還是沒有錢,經歷過男之事有什麼稀奇的。”
四個人又異口同聲地問:“方是誰?”
賀雨棠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
周宴澤把話題引到賀京州上,“賀京州,你也經歷過,對吧?”
賀京州突然覺說“沒有”兩個字有點丟人。
顯得自己沒魅力。
畢竟年齡擺在那,也老大不小了,至今還是個男,好像他有男功能障礙一樣。
賀京州轉移話題,指著桌子上的一道菜,“這麻辣牛看起來很好吃。”
周老太太招呼著說:“吃飯吃飯,有什麼事等吃完飯再說。”
拿起公筷給賀雨棠夾菜,“棠棠喜歡吃什麼口味的菜?”
周宴澤:“川菜。”
周老太太:“喜歡吃辣好啊,酸兒辣,我的肚子不爭氣,生的全是兒子,兒子娶的媳婦肚子也是個不爭氣的,生的也全是兒子,以后棠棠嫁給澤澤,一定會特別爭氣,給我們周家生個嘟嘟的娃娃,棠棠,我非常看好你!”
賀京州本來想夾香辣黑虎蝦,筷子一斜,夾了顆花生米。
周宴澤:“咳。”
周老太太:“眼看著自己孫子一把年紀了還沒有對象,我心里著急,看見個漂亮小姑娘就想介紹給澤澤做老婆,尤其是像棠棠這樣仙似的小姑娘,我更是心中喜歡,歸到底啊……”
周老太太著賀京州說:“還是因為你們父母把你們兄妹兩個生的太好了,兄妹兩個都長得和畫似的,京州你長得真是俊啊,用現在年輕人的話說,妥妥的九萬的夢。”
周老太太:“作為一名開明的小老太太,我堅決反對包辦婚姻,也沒有必須門當戶對的陳舊觀念,充分尊重年輕人自己的選擇。”
周老爺子:“我和老婆的想法一樣一樣的。”
周慕謙沒吭聲。
飯后,周老太太熱洋溢的拉著賀雨棠去了的首飾間。
周老太太有一個大房間專門用來放珠寶首飾。
賀雨棠走進去的那一刻,真真切切到什麼富貴迷人眼。
名貴的鉆石、翡翠、珍珠、黃金、寶石擺滿整個屋子,奢侈華的珠寶首飾在旁人眼里可不可即,但在周老太太這里不過是區區一尋常擺件。
在滿屋的珠寶中,周老太太只挑最昂貴的首飾給賀雨棠看。
“棠棠,這件鴿紅寶石項鏈喜不喜歡?”
“棠棠,這個鉆石皇冠喜不喜歡?”
“棠棠,這個帝王綠翡翠戒指喜不喜歡?”
“你喜歡哪件首飾,就把哪件首飾送給你,你要是沒有喜歡的,就把這屋里最貴的首飾送給你。”
賀雨棠陪著周老太太一起鑒賞珠寶,沒有孩子不喜歡漂亮首飾,逛的沉迷不已。
等想起來看時間時,已經晚上十點了。
道:“,我和哥哥要回家了,今天來的太突然了,改天我提著禮來看您。”
兩個人來到樓下,周老太太問說:“從這里開到你們家,要多久?”
賀京州:“不堵車倒是快,但京北天天堵車,需要三個小時。”
周老太太:“到家都凌晨一點了,太晚了,我不放心你們兄妹兩個,這樣吧,今晚就住在這吧。”
賀京州:“那樣太打擾你們了。”
周老太太:“不打擾,床我都給你們鋪好了。”
“京州你住一樓,棠棠住二樓。”
“澤澤,還站著干什麼,趕把棠棠的行李提到二樓。”
周宴澤提著行李箱往二樓走,賀雨棠跟在他后。
來到二樓的房間里,賀雨棠還有一種不真實,“我今天真的要住你家嗎?”
周宴澤:“不然呢,要不然你親自去給我說不住。”
賀雨棠:“住吧,別辜負了老人家的一片好意。”
把行李箱打開,蹲在一旁,把今天晚上換洗要穿的服拿出來。
賀雨棠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換下來的還沒洗。
不能再犯懶不洗了,今天晚上必須把昨天換下來的洗了。
翻遍行李箱找了一遍,咦——,換下來的怎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