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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一個。”裴夏最近幾天格外積極來找云商。
云商來了例假，神懨懨地捂了捂耳朵：“都不想聽。”
“不行，要聽，很刺激！”一旁的文蓓蓓將兩條手臂扯下來握住，神采奕奕。
小靈通不是蓋的，瞧這比裴夏都的樣子，大概是早知道消息容了。
云商無奈扯了扯角：“那就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我哥出手了！”裴夏自豪且驕傲，慷慨激昂，“散播消息說你是小結的人已經找出來了，果不其然，就是薛晴授意傳出去的。”
“也不知道我哥哪兒找來的證據直接到了教務，學校對此特意找了薛晴做警告理，但我哥不滿意這個罰，讓人搜羅了點薛晴干過的缺德事兒以牙還牙全給捅了出去。”裴夏叉著腰嘚瑟，“不是想讓人都記住麼，現在好了，薛晴這名字大家如雷貫耳呢。”
這事兒不道德。
但也是薛晴不道德在先。
況且裴宴什麼缺德事兒沒干過，這點都是小意思。
為防止這事兒沒完沒了再給鬧大，學校這邊對裴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云商聽完一下神抖擻，驚訝問道：“裴……裴宴干的？”
見了鬼，他竟然肯浪費時間管的這些破事兒。
“是啊是啊，裴宴對你還是很好的，要不你從了吧。”文蓓蓓蹲在云商邊虔誠地將下墊在上，眼睛散發出一道熾熱芒。
養媳的事兒傳出來后就激壞了。
本就是郎才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聰明人磕CP還來不及。
可這麼多人都在看云商笑話，帶著有眼鏡看待被了養媳標簽的，其實無非是羨慕嫉妒，看紅了眼。
裴宴被傳出有養媳的時候，男的吃瓜群眾一個個都驚嘆和慨他年紀輕輕就有老婆。
的，則深憾。
憾們沒了機會。
而到了云商這。
知道那位養媳是后。
這些讀了這麼多年圣賢書全喂了狗的蠢貨，倒是編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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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如此，云商為平息輿論實名發帖澄清。
文蓓蓓有種磕的CP被強拆了的失落。
“是啊是啊，你從了吧。”跟云商廝混了這麼久，裴夏也算是看出來，自己的哥哥嫂嫂沒來電。
于是又張起來。
萬一云商再回去去找裴鳴怎麼辦？
“……”云商扶額，趕轉移話題，“壞消息呢？”
裴夏蔫地嘆了一口氣，喪著臉：“養媳這事兒不知道誰傳出去的，我哥說不是薛晴干的，但不是薛晴，還能是誰？”
這才剛開學，他們也沒招誰惹誰。
云商垂睫，若有所思。
再晚一些，連續擾了云商幾個晚上的陌生號碼再次打來。
云商指節懸在掛斷鍵的上方，猶豫數秒，往右偏移按下了接聽鍵。
沒吱聲。
那邊大約是沒反應過來接了這個電話，好半晌才驚訝出聲：“翩翩。”
裴鳴。
果然是他。
說不清楚是失還是什麼，云商深吸了一口氣，開門見山：“讓人，在京大散播我是裴宴……養媳的謠言，是你、你干的吧。”
學校沒多人知道裴宴的背景，而養媳這個詞，是權貴圈里用來揶揄的談資。
這事兒能在學校傳開，只能是有人刻意為之。
而這麼沒素質且敢在裴宴眼皮底下干這事兒的，只有那些個家里有老子兜底且不怕死的紈绔爺們。
但裴宴這人睚眥必報，很人吃飽了撐的去招惹他。
除非對方的最終目的不是裴宴，而是裴宴邊的人。
電話那頭的裴鳴笑了聲，坦然承認：“你本來就不是他的養媳，澄清不好麼？”
商學院也在學院路，距離京大就三公里遠。
附近哪個學校的校花校草是誰，各個學校之間都略有耳聞。
京大臨床醫學大一新生，云商。
憑一張軍訓素照火遍全網。
于是裴鳴邊那些人都在調侃，問他的小尾怎麼跟到裴宴屁后面去了。
他哪里知道為什麼。
但他不甘心。
更不想聽到云商是裴宴的養媳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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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干脆順勢而為，讓輿論發酵，再讓云商在輿論的迫下與裴宴劃清關系。
“呵。”云商笑了，笑得諷刺。
這算什麼呢。
不舍得將拱手讓人麼？
“你不用拉黑我，這號碼不是我的。”裴鳴先發制人，語氣猖狂，“云商，拉黑這套不管用，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接電話。”
云商利落將電話掛斷。
第二天裴鳴得了空再撥打云商的號碼時。
聽筒里傳出的機聲冷漠無——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