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保持高冷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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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再說一遍?”

“翩翩喜歡裴鳴?”

“開什麼玩笑!!!”裴夏叉著腰急的團團轉,指了指文蓓蓓,又頂著滿臉的不可置信向老天。

這一看就是真的氣急了。

裴夏抓了抓頭發,那一頭卷發此刻倒真有幾分像炸的火凰。

“不行,我去問清楚。”

“誒誒誒等會兒——”文蓓蓓眼疾手快將拉住,引導深呼吸,“淡定,淡定!你去找誰問?問翩翩?剛哭完,你再去問,惹再哭一次?”

“那我去找裴鳴問。”裴夏氣得想哭。

想著想著便真的原地蹲下抱著膝蓋嚎啕大哭起來:“嗚——”

就算云商跟裴宴不來電,也不想裴鳴來禍害云商。

這下到文蓓蓓抓狂了:“不是,我……”

這都什麼事兒啊。

足球場的人不,不遠在搞社團活,那巨大的音樂聲也沒能蓋過裴夏的哭聲。

裴大喇叭真不是蓋的。

文蓓蓓抓了抓頭發。

也想哭。

“憑什麼啊,裴鳴那狗東西哪里比得上我哥……”裴夏泣不止。

文蓓蓓盤坐下,無奈:“先別急,人又沒跑。”

“你不懂。”裴夏一把鼻涕一把淚。

文蓓蓓氣笑了:“我怎麼不懂,我可是磕你哥跟翩翩CP第一人。”

晚風清涼,隔壁音響切了一首傷的DJ歌,倆人代緒,一副很命苦的模樣。

“靠,小裴夏?”一道戲謔的聲音橫空出世,劈在裴夏頭上,“我說誰臉都不要了在這兒鬼哭狼嚎,原來真是你。”

被人喊了名字的裴夏低頭擤鼻涕眼淚,倒是文文蓓蓓率先轉過頭。

長長三條人正往們這兒走來。

看清是誰,文蓓蓓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掐了裴夏一把。

“還是秦崢眼力好,黑漆漆一片竟然也能認出你。”林一忱好笑地蹲下來看裴夏,原本想嘲笑兩句,但看清那大眼睛里蓄著的淚水,整個人愣住,“不是吧,哭這麼慘。”

“林一忱。”秦崢警告喊了聲林一忱的名字,上前扯住他領子將人甩到一邊,隨后手遞給裴夏一包紙巾。

裴夏微微仰頭,盯著這只手,在對上秦崢視線那一刻趕忙低頭,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

“同學,你惹了?”林一忱看熱鬧不嫌事大。

平白無故被污蔑,文蓓蓓不接這個鍋,瞪眼:“你眼瞎?我明明在安。”

“哭什麼?”一向對裴夏惜字如金的裴宴百無聊賴地掃視了一圈,沒發現云商的蹤跡,擰著一雙眉問出聲。

三人行,有倆人要過來確認這邊傷心寂寞的人是不是裴夏,他是被扯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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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來了,閑著也是閑著,總不能就他高高在上一句話都不說。

他才沒有要關心的意思。

只是看個熱鬧。

裴宴聲線清冷,掃視一眼,保持高冷人設。

一聽到悉的聲音,裴夏眼淚什麼的全都咽了回去,出紙巾胡,趕忙站起來,著腦袋:“我……嗚……哭,哭……”

裴宴:“……”

文蓓蓓一看,開口代勞:“因為翩翩……”

“因為景生,反正我們姑娘家家的事兒你不懂。”裴夏急忙攔下文蓓蓓即將要吐出去的話。

空氣沉默幾秒。

文蓓蓓被捂住,瞪著眼睛。

嗬。

他不懂。

他就是吃飽了撐的跟過來管的破爛閑事兒。

裴宴黑著臉,掃了眼文蓓蓓,轉就走。

林一忱訕訕跟上,生怕這炸小作也對著自己吼兩聲。

意識到自己對裴宴說了什麼的裴夏更絕了,眼睛一酸沒把持住眼淚。

但云商喜歡裴鳴的事兒死了都要保

千萬不能讓裴宴知道。

現在指云商喜歡裴宴是指不上了。

就是想要云商這個嫂嫂。

所以唯一的機會全在裴宴上了。

只要裴宴想要,沒什麼是他搶不過來的。

“好了,他不會生氣。”秦崢從手里拉開那被抓得皺的紙巾,再出一張,親自上手給眼淚。

文蓓蓓往旁邊挪開了一些,眼神放

“秦崢哥,我不是故意兇他的。”裴夏扁,一臉委屈地看著秦崢。

“這就是兇他了?還沒他對你兇。”秦崢好笑道,“好了,他那邊我去說。”

話都這麼說了,裴夏心里的自責了許多,心平靜下來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多丟人,這會兒急忙低下頭不讓秦崢看。

“真的沒事兒?”秦崢的頭發。

也不知道在哪做的頭發,一天比一天卷。

裴夏猛猛搖頭:“沒事兒,秦崢哥你快跟上他們吧,真沒事兒,我都準備回宿舍了。”

沉默著看了半會兒,秦崢無奈嘆了聲:“行,你也快回去休息,要有什麼事兒,記得給我發信息。”

“嗯嗯嗯。”裴夏乖巧點頭。

終于都走了。

半晌,文蓓蓓試探喊了聲:“哈嘍,夏夏?”

“文蓓蓓——”好一句河東獅吼。

文蓓蓓細的脖頸遭遇突襲。

裴夏一臉后怕:“這事兒被我哥知道就完啦!完啦!要不是我手快,我嫂嫂就要沒了!”

文蓓蓓眼角跳三跳。

算是看明白了。

這貨遇到裴宴,慫貨一個。

遇到剛才那位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秦崢,就秒變鄰家乖巧孩兒。

但現在,釋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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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手機鈴聲打斷裴夏發威,來電顯示是云商。

裴夏瞧見了,立即松手替按下接聽。

“你跟夏夏,在場?”云商剛睡醒,嗓音綿綿的沒什麼力氣,混著些許嘶啞。

文蓓蓓立即警覺:“啊這個,那個……嗯對。”

裴夏:“……”

云商沉默幾秒。

開的是免提,倆人都聽見了無奈的一聲嘆息。

文蓓蓓認錯:“對不起,我一時。”

云商喜歡裴鳴這事兒過于驚人,裴夏又剛好給發消息,于是就沒忍住討論了幾句。

“沒事,我沒想瞞著、夏夏,你說了也好。”云商微微咬,已經能想象到對面倆人的表,笑了聲,“但是,你們為什麼不帶我啊,裴宴發消息說,你倆因為跟我決裂,在場哭。”

裴夏頂著大大的問號:“???”

決什麼?

什麼裂?

文蓓蓓,干笑兩聲:“這人……還有營銷號的潛質。”

逮著人就是一通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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