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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發現,你說話的速度越來越快了?”裴宴牽著云商往校門口走。
云商低低地嗯了一聲,回答他:“天天跟人打道,皮子都快磨順溜了。”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表達自己的努力:“我每天睡前都會念繞口令。”
裴宴便夸:“嗯,效果很好,現在是進階版小蝴蝶。”
云商撇撇:“現在是,郁悶版的小蝴蝶。”
“別,還是快樂版的小蝴蝶可。”裴宴停下來了的臉,再將抿直的角往上一提。
“我差點被人利用。”云商不想跟他蝴蝶長蝴蝶短,拍開他的手,撅起。
一想到今晚自己向裴宴提出要求,而他無條件答應的那一刻,就又心酸又又難過。
還有點后怕。
“你以后,不能因為是我提出的要求,就違背你的意愿來遷就我。”云商的表和語氣都很嚴肅,眼睛直直看著他,鄭重地說,“萬一我沒那麼聰明,沒想到薛晴和陳池之間的聯系,而你為了我,委屈自己答應陳池的要求一起登臺……”
云商氣呼呼地鼓著腮,在心里再次罵了薛晴一頓。
裴宴給順,攬著肩膀往前走,然后指了指天空被月映襯著的云:“今晚月多好,你看那朵被風吹著的云,像不像兩個人在接吻。”
云商簡直要氣怒了,眼睛睜得圓溜溜地瞪他:“我在跟你說正事兒,你轉移話題做……”
什麼……
沒說出來的兩個字盡數淹沒在了裴宴口中。
他吻得不輕,更是在將的呼吸剝奪。
在此之前,無知無覺地,他繞了遠路將云商帶到這條小道上。
朋友一張一合,吧啦吧啦地說個不停。
他喜歡聽說話,但更想親。
靠近校園大門的這條小道上來往的人并不算多,路燈將兩個人的影子拉得頎長,裴宴摟著云商的腰,寬厚的手掌著的后頸,拇指的指腹不經意地挲著的耳朵。
哪怕吻得再投,云商還是打了個激靈,雙不可控的力往下。
耳朵是的敏點。
“不能……”
云商的斷斷續續的嗓音出來:“不能再親了……”
大腦昏昏沉沉,什麼郁悶的生氣的緒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個吻早就消磨掉了。
裴宴饕足,最后親了親發燙的耳垂,結微滾:“好,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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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商咬:“……”
“我剛剛說的……”
“陳池沒來找我。”裴宴蹭了蹭的鼻子,等緩了一會兒呼吸才牽著繼續往校園大門的方向走,“不用擔心這些沒發生的事,就算他真的來找我,我也不會答應跟他同臺,這下可以放心了麼,我的小蝴蝶?”
雖然得到了保證,但云商還是有些沮喪。
“答應了上臺表演開場曲目,我就一定會做到。”裴宴拍拍后腦勺,“天狼星已經是過去式了,誰說我登臺就一定要以天狼星的名義上去?”
云商微怔:“那……”
“搞研究搞久了,腦子容易生銹,是時候讓我的朋友看看他男朋友有多耀眼矚目了。”裴宴表神,開了車門直接單手將云商抱上駕駛座,“先別想太多,到時候看我就可以了。”
今天這臺車是大G,云商沒見過。
眼睛容易被新事吸引,沒一會兒云商就把注意力轉到了車上:“你車庫,到底有幾輛車?”
裴宴勻速行駛著,歪頭一笑:“沒數過,改天帶你去看。”
云商坐直了,忽然說:“我想學車。”
“改天教你。”裴宴輕松答應下來,到云商視線的期待,沒忍住笑了聲,“喜歡車還是喜歡我?”
“別鬧。”云商雙手握,兩只大拇指打圈圈,雖然有些害,但還是很誠懇地說,“你開車的樣子,我很喜歡。”
裴宴功被取悅到了。
接著云商就吐出一句:“我還沒去過現場看……看過你比賽的樣子。”
裴宴:“……”
果然每一句開場白都是有預謀的。
云商側目,歪頭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好,等你有空了,帶你看。”裴宴當然不會拒絕。
云商笑意便越來越深:“我的意思是,我想做你的專屬,賽車郎。”
確實沒見過他比賽的樣子。
但是上一世,他見過他與某個明星登過一次熱搜。
那大概是朋友聚會,他們在玩賽車,每個男人的副駕駛上都坐著一名賽車郎。
裴宴也不例外。
那明明是上一世的事,雖然知道上一世的裴宴全程沒搭理副駕上的人,但云商就是不知道怎麼,忽然占有作祟。
裴宴抵了抵腮,結不自覺地滾兩下,側目看向云商的眼神都變了:“云商,剛沒被親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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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專屬賽車郎。
天知道這對一個男人來說,莫過于點了把多大的火。
云商帶給他的震撼永遠不小。
他對的喜歡幾乎每日劇增。
裴宴慶幸極了。
這個全天下最可的孩兒,是他的未婚妻。
云商下意識捂住了,嗔了他一眼:“你……不正經,好好開車!”
裴宴氣笑了。
云商覺得他眼神有些恐怖,大腦快速回憶是不是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車忽然拐了個很大的彎,最后在寂靜無人的路邊停下,云商猛地呼吸一沉,下意識抓了安全帶。
一側目,裴宴整個人朝下來。
“滅滅火,小蝴蝶。”他快要不了。
脖頸后仰,舌探,云商退無可退。
快哭了。
蝴蝶滅不了火啊。
會被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