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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鶴醉心實驗,但又顧家,經常把實驗試劑帶回家做觀察記錄。”雲鸞機械地開口,“所以我才有機會更換實驗試劑的。”
“我沒機會單獨對商嫻做手腳,更換實驗試劑是最完的選擇,產生氧化反應釋放的熱量易燃,但我不確定能燒死他們。”
“你說巧不巧?”雲鸞無神的雙眼忽然變得暗,緩緩出個笑容,“那天他家保姆竟然在廚房煲著一鍋湯,火勢蔓延後點燃了泄的燃氣,這才引發了炸,看見沒,老天爺都在幫我!”
“那保姆還以為是自己忘關火才害了兩條人命,事後竟然自責自殺,你說可笑不可笑哈哈哈哈!”
一旁做記錄的警察怒目:“瘋子……”
聞素卻始終無于衷,繼續讓代有關傅家如何殺害丈夫一事。
“傅家權勢滔天,賀飛去港城談的剛好是與傅氏旗下公司的合作,他們讓人在車里手腳,制造意外事故,分分鐘的事。”
雲鸞眼皮子一掀,趴趴墜在椅子上:“問完了嗎?我要見雲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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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商到的時候,雲鸞不顧阻攔憤然站起,近乎咆哮:“你是不是很得意?這下我的份也為你的了,雲氏你的了哈哈哈哈哈……”
被強按著坐下,表崩潰:“我什麼都沒有了……全都沒有了……”
“我也可以不要你的份。”雲商目落在上,聲音很輕。
雲鸞猛然抬頭。
“甚至我媽媽留給我那一份,我也可以不要。”雲商眼眶泛起猩紅,蒼白的表著恨意和悲傷,“這些我都可以給你,可你把我爸爸媽媽的命還回來啊!”
“你把他們還給我啊!”雲商抖著,咬著牙關忍住眼淚嘶吼。
“不是我。”雲鸞傾,眼睛著冰冷笑意,“是傅德貴跟傅鎏友讓我這麼干的。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他們找上我,我不會想到要他們死的。”
越笑越冷:“不關我的事,不是我哈哈哈哈哈——”
“夠了!”雲商抹去眼尾涼的意,扶著桌邊站起,咬牙道,“你們會遭報應的,一定。”
雲商需要冷靜,怕自己會沖邁過這張桌子掐住的脖子,讓嘗嘗窒息的痛苦。
出去後,裴宴過來摟住肩膀,蹙著的眉久久沒能放松。
聞素讓人送來一杯溫水給雲商驚:“事就這麼個樣子,基本可以結案了,至于傅家那邊,我們會與港城警方攜手跟進,早日將其逮捕。”
雲商喝了水,點頭應了聲,而後分心盯著聞素看。
“有問題?”聞素從眼中捕捉到某種言又止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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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雲商搖了搖頭。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雲鸞被逮捕歸案後,雲商接著要理一大堆公司的事,包括當著董事會宣布雲氏被京州裴氏收購一事。
出奇的是,底下極有人不滿。
大概是知道了當年雲鶴與商嫻離世的真相。
雲鸞名下百分之十八的份歸雲商所有。
雲商也因此擁有了雲氏的絕對控制權。
拿雲氏當嫁妝送給裴宴,不僅僅是要他有徹底垮傅氏的能力,更是在替雲氏,替爸爸媽媽以及爺爺留下的心,找一個穩重的靠山。
雲商沒有從商的天賦,這麼多份,不可能空有虛名不干事。
給裴宴,是最明智的選擇。
董事會第二大東是雲燕。
沒吱聲,只是呆愣地看著站在雲商邊的男人。
那竟是,京州裴家的掌權人。
一群人緩緩反應過來,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今天之後,雲氏部里里外外所有的污點,將會被一一清除。
大整頓的是必要的,現在的雲氏與八年前的雲氏差了不止一大截,雖說被裴氏收購,但雲氏仍是獨立的個,裴宴將袁科原有的百分之五的份上增加了百分之三轉到他名下,讓他代為管理雲氏。
至于雲燕,到底是雲家的人,反正不了氣候,雲商沒搭理。
這位好大姑怕被算賬,在家里沒敢出門,除了召開董事會那天出現過一次其他時間都在稱病。
塵埃落定時,雲商又去了一次墓園。
坐在地上,額頭抵著墓碑,哭了好久好久。
雲鸞罪無可恕,被判了死刑,待將傅德貴與傅鎏友也捉拿歸案後便可立即執行。
可即便如此,雲商心里還是空落落的。
“我好想你們啊。”雲商腦袋枕著墓碑,指尖劃過上面的白照片,眼淚無聲落,“爸爸媽媽,你們在天上,也要好好的。”
也會好好的。
微風不燥,墓前擺放的百合開得很舒展,風吹來縷縷清香,雲商閉上眼,仿佛回到小時候的家,爸爸在花,媽媽抱著講故事。
在江城這些天,雲商帶著裴宴去了雲鶴和商嫻婚前的那套別墅住了一晚。
發生火災的那套別墅已經被燒毀得不樣子,那里雖然承載了很多好回憶,可到底是傷心之地。
雲商不敢去看。
賀飛,雲鶴商嫻,以及當年的保姆。
雲鸞手上握著四條人命,和傅德貴父子二人,死一萬遍都不足夠!
港城那邊,聞素在獲得審批後帶了一撥人前往港城與港城警方共同合作辦案,雲商緩過緒,提出要去一趟港城。
裴宴聽的,大換後的雲氏已經正常運作,裴宴理好相關事宜後帶著踏上了飛往港城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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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家失火案的真相在雲商的默許下公之于眾,雲鸞的罪行,人人皆知。
也正因為如此,京州的小伙伴們得知消息,一個個在沒打招呼的況下在機場相遇。
“你們……”邵呈瞇了瞇眼。
裴夏跟秦崢一致盯著他:“去港城?”
姍姍來遲的林一忱跟文蓓蓓氣吁吁,愣了那麼一下打了個招呼:“好巧啊,各位葫蘆們。”
邵呈:“……”
早說啊,當時該一起買票的。
五個人相視一笑,隨後又懷著沉重的心坐上飛機。
雖然還沒見到雲商,但裴夏跟文蓓蓓坐在一起已經相互抱著抹了好幾遍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