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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艾一邊下樓一邊整理,頭也不回,去意堅決。
反正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惡劣到挽回不了,現在也用不著忍氣吞聲,趁早惹了他,離了算了。
“秋若晚,你敢!”
權珩的聲音在二樓回。
“你出軌還出得堂堂正正,我沒見過你這樣的人!”
“啊——”
明艾沒下幾個臺階就被權珩抓了回去,氣得他頭頂冒煙,直接把人扛到肩上,上了樓。
“出去!”
“砰”的一聲,主臥門被關上,白薇薇連滾帶爬地下樓,被嚇得花容失。
明艾被摔在的大床上,腦瓜子嗡嗡的。
艱難地撐起子,卻被權珩了回去。
兩個人都躺在一張床上了,明艾雙手順勢掐著權珩的腰,一秒變臉。
笑嘻嘻的,仿佛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權珩,一年不見,我好想你。”
日思夜想的臉突然出現在面前,有些不真實。
明艾不自上他高的鼻梁,滿眼溫和真摯。
以前不明白為什麼爸爸一離開家媽媽就蔫蔫的、打不起神,現在總算明白了相思病的威力。視頻、照片通通無解,唯有真人在眼前,才能解除病癥。
權珩眼底一片寒冰,手將擋在額前的碎發捋到一邊。
他看似回應,惹得忍不住角上揚。
然而下一秒,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冰冷至極,給狠狠潑了一盆冰水。
“秋若晚,如果你還要點臉的話,就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狗都不信的話。”
明艾臉上依舊帶著笑意。
盡管權珩在罵人,但因為在床上,大度,不去計較。
“行,不說就不說,那說點有營養價值的話。你不也跟白薇薇睡了?咱倆現在打個平手。”
權珩眸一深,從上起來,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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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你這麼不潔自好。”
“居然?!你不會只有過我一個人吧?權珩,你到現在還在我啊?”
說著,明艾不懷好意地出纖細修長的,腳趾輕蹭他的大。
權珩一怔,突然不敢直視了。
他一把抓住白皙的腳腕往一邊丟,明艾順勢滾了一圈,扯開話題,“你這些勾引人的本事,用在我上沒用。”
“我知道沒用,逗你玩玩而已。”
權珩的臉黑了幾分,“好手段。”
明艾起,在床上盤坐好,前所未有的嚴肅,“權珩,這婚是離還是不離?從那件事過后到現在,我們兩個都沒有好好地坐下來聊一聊。”
“你要是想離,我們兩邊各自跟家里人說好,找個時間辦手續。你要是不想離,但是心里又過不去那一關,大不了我吃虧一點,你可以多睡幾個人。”
“主權在你手上,你想怎樣都可以。”
明艾一口氣說出自己的想法,酣暢淋漓,但心里總會酸酸的,難得。
離婚,或者把真心過的人推到別的人床上,都不好。
但是,心里始終清楚,無論這段婚姻的結局好是不好,都與這個替沒有半點關系。
權珩不屬于,從來都不。
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快從這些糟糕的事,快刀斬麻,橫豎都會痛,長痛不如短痛。
秋家不允許主提出離婚,那就只能把希寄托在權珩上,讓他主離。
權珩眼神夾帶的寒冰都要把明艾捅篩子了。
半晌,他悠悠說道:“真大方,你以為離婚我們就能兩清了?”
明艾不敢相信,“你不打算離婚?”
那要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自由?!
“想,怎麼不想,做夢都想。但離婚之前,你欠我的,我要先討回來。”
權珩留下一句決絕的話,一頭扎進浴室。
明艾倒在床上發起了愁。
好歹給個還的期限啊,誰知道是一個月還是十年啊……
沒一會兒,吳嫂來敲門,說是方暮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