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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的腳上有一顆朱砂痣耶,一定是你上輩子的人留下的痕跡。”
“怎麼留?抱著我的腳啃一口?”
“你就不能想象得浪漫一點嗎?!”
“我屁上還有一顆。”
十八歲的明艾和姜糖,還躺在同一張床上捧腹大笑。那時的姜糖沒想過,兩年后最好的朋友會在某一天徹底失去消息、人間蒸發。
……
姜糖陷在遙遠的回憶里,眼睜睜看著權珩抱明艾離開。
沒有看見正臉,但是憑借悉的覺和腳踝上的紅痣,想賭一把。
姜糖丟下手里的酒瓶,立刻追了出去。
沈靖風滿臉問號,難以置信地對江凌川哭訴,“不會是看上阿珩了吧?!”
江凌川無奈地了眉心,“一個已婚婦男也能為你的假想敵,你追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我去了。”
姜糖一路狂奔追到地下停車場,只看見了權珩的車屁,連人的后腦勺都沒見著。
沈靖風隨其后,急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姜糖著急地抓住他的袖,眼中有微微紅意,“沈爺,那個被抱走的人是你的朋友嗎?什麼名字?我知道這樣問你很唐突,但是這對我真的很重要,求求你告訴我。”
沈靖風被近乎哀求的語氣驚到了,“是我朋友,秋若晚,那個男人是老公。”
“秋若晚?怎麼會秋若晚,你確定嗎?”
姜糖陷了自我懷疑,明明就是明艾啊……那種悉的覺,不會隨隨便便在陌生人上到。
沈靖風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但還是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我確定。”
良久,姜糖都沒再說話。
沈靖風覺到周縈繞著悲傷的氣息,想著找點什麼別的話題來轉移一下的注意力。
“你今天這套工作服看起來比昨天那套合。”
姜糖猛地抬頭,圓嘟嘟的小臉眼可見地漲紅,“昨天是個意外,沈爺趕忘了吧!很丟人。”
跑了,沈靖風卻笑了。
明艾一路裝睡,腦子已經了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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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突然出現,猶如給薄薄的一層冰面丟下一塊石頭。
尚且站在冰面上,但是冰已經出現了裂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掉進冰窟里。
然而比起自己的境,更關心的是姜糖的現狀。
姜糖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從海城到華城來?為什麼要到不夜天這地方上班?
到了晚秋苑,權珩歪頭一看,明艾眼皮底下的眼珠子還在四轉,沉聲道:“到家了,不用裝了。”
謊言被揭穿,明艾立刻睜開雙眼,恢復了之前那般冷漠,“你要是想回去的話就去。”
這勁勁的樣,權珩見了總是咬著后槽牙,“誰說我要回去了?反倒是你,應該向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裝醉。”
明艾解開安全帶下車,關車門之前輕飄飄說了句。
“怕你喜歡上那個漂亮的服務員。”
說完就走,沒給權珩回話的機會。
權珩郁悶一天的心,因為這句話敞亮了。
明艾進了家直接往自己的房間里鉆,里面擺著大大小小的紙箱,下午權琛只是幫搬進來,還沒來得及收拾。
想把東西好好歸置一下,可是打開箱子的那一刻卻猶豫了。
遲早都要搬走,把這里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沒什麼意義。
最后挑了幾件常穿的服掛到帽間,剩下的東西全部堆到了墻角。
權珩進來的時候,看見一堆雜,忍不住念叨,“東西也不收拾,你打算住在垃圾堆?”
明艾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這個人,今天是不是過于主了?平時跟他說話都是答不理的,今天不止主找說話還晚晚,稀奇。
詭異地笑了一下,試探道:“權珩,我要是現在退位讓賢,你會不會特別開心?”
權珩剛剛還面無表的臉瞬間冷得像個冰塊,“你想讓給誰?”
明艾的心像是被手扯了一下,這個回答,是不是說明他也有這個想法?
把問題丟了回去,“你想我讓給誰?溫爾雅還是白薇薇?”
權珩冷聲,“我想你有病。”
“不過就是一年,你是不是玩不起?你要是不想你和秋家敗名裂就乖乖等一年,生不出孩子老爺子自然會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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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艾輕扯角,權珩猜中了。
就是玩不起,知道自己玩不過,累了想退。
“那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一年時間很長難免有變數,比如……我的心意。我現在主提出退出你不愿意,以后我纏著你不放了,可別嫌我煩。”
“你以為我現在就不嫌你煩了嗎?”
明艾擰著眉頭,“嫌煩你還站在我屋里,還不去找你的白薇薇?”
權珩的拳頭了,“去就去,你別后悔。”
倔強地別過頭,“后悔兩個字我不會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