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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珩瘋子!我詛咒你喝涼水塞牙!”
江凌川的車上,明艾對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吶喊。
權珩把氣得夠嗆,實在憋得慌,不得不找一個方法來發泄心中郁結的怒意。
江凌川微微轉了點頭,明艾氣鼓鼓的樣子盡收眼底,他無奈說道:“阿珩真是狠心,這麼對你,也不怕把你氣跑了。”
抓住他話里的關鍵詞,附和道:“我立刻跑!我要是再纏著他都對不起我自己!都是娘生爹娘養的,憑什麼我要他的氣!”
脾氣一上來,明艾控制不了自己了,直接暴本,即使江凌川在邊。
這事本來不占理,可權珩現在這麼對,沒理都變得有理起來。
明艾繼續憤憤道:“或許程嚴說的對,我就該消失一段時間看看權珩是什麼反應,他若真的一點也不在乎我,這婚離了算了。”
江凌川知道只是一時沖,安道:“阿珩在氣頭上,只要你們好好坐下來聊一聊,天大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不至于到離婚的地步。”
“他要是能好好坐下來跟我聊,也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對我了。”
“這樣,晚上去我家吃飯。我讓外公外婆邀請他,這樣一來你們就有機會好好聊聊了。”
“可是……他會去嗎?”
“放心,我家兩位老人家出馬,阿珩肯定會來。”
“那好,似乎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不過這是最后一次,他要還是不愿跟我聊聊,我不會再有任何行了。”
能和權珩心平氣和地聊一聊固然是好,如果他不來或者聊不下去,也不虧。
明艾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跟著江凌川去了鶴鳴府。
……沒想到。
鄭家一家人看見江凌川帶回家的時候,一個個的目如炬,都要把盯穿了。
明艾覺自己像個犯人,正在接法的審判,他們的眼神,過于凌厲和嚴肅。
疑著,怎麼,江凌川的家人不認識嗎?難道秋若晚和權珩的婚宴,他們沒去?
明艾和江凌川并肩站在客廳,小聲詢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江凌川解釋道:“沒有,你和阿珩結婚這麼久,他們第一次見你,好奇而已。”
他上前,跟家人介紹著,“外公外婆、舅舅舅媽,這是晚晚,阿珩的老婆。”
明艾淺淺一笑,彎腰問候。
鄭博霖和梁毓蘭的臉上閃過明顯的失,老兩口相視嘆氣。然而嘆氣聲過于明顯,空氣瞬間凝固了下來。
梁毓蘭后知后覺地說道:“原來是晚晚啊,快快快,坐到我這個老婆子旁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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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艾乖巧地坐過去,梁毓蘭親昵地拉著的手,“你和阿珩都結婚這麼久了,今天我們才第一次見面,慚愧慚愧。”
“不不不婆婆,我和阿珩一直沒能來拜訪,是我們做小輩的失禮。”
“你們結婚的時候剛好我們家出了點事,所以就沒去,沒想到出了那樣的事。”
明艾以一個明的笑容做回答,“沒事,都過去了。”
梁毓蘭說完后,鄭博霖也來表示歉意,夫妻倆太客氣、太熱,搞得明艾的頭都要垂到地上去了。
實在是不好意思,當即給鄭博霖和梁毓蘭展示了一波自己泡茶的手藝。
這點才藝正中下懷,惹得他們對稱贊連連、贊不絕口,又更加不好意思了。
鄭懷遠和周真看著許久沒有這麼開心過的夫妻倆,把江凌川拉到了一邊。
周真惋惜地說道:“這麼好的姑娘,可惜是你好兄弟的老婆。凌川,你什麼時候才能帶個朋友回家讓外公外婆開開心?”
鄭懷遠胳膊肘杵了一把,“閉。凌川不好意思,你難得帶人回家,我們都誤以為是你朋友,所以你舅媽才會說出可惜這種話。”
他覺得自己說得還不夠,又補了一句,“談一定是為了自己而談,不是為了讓別人開心,別聽你舅媽的。”
“我知道的舅舅。”
江凌川知道這個家里每個人都是真心地對其他人好,自然不會往心里去。
反而因為那件事讓家人的臉上都蒙上一層霾,他十分過意不去。
江凌川大學的時候遇到過兩個瘋子,還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花。誰能想到們姐妹二人,外表開朗,心卻一個比一個瘋。
他的初友、雙胞胎中的妹妹陸星,追了他三年。確認關系后二人保持著穩定的關系,非常甜和幸福。
彼時,姐姐陸月的路一直不順遂。因此,妒恨上了自己的親妹妹。
陸月仗著自己和陸星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經常有預謀地背著陸星和江凌川約會,還走屬于陸星的幸福和溫暖。
但陸月沒想到的是,在和江凌川接的過程中,真的上了江凌川。
這段見不得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江凌川發現,他毫不留地揭穿陸月的所作所為,。
陸月惱怒,和陸星反目仇,畢業典禮當天,兩姐妹一死一傷。陸月用一把水果刀把陸星刺重傷,從學校的活中心大樓縱一躍。
江凌川為兩姐妹鬧這樣而到深深的自責和疚,如果不是因為他對陸星不夠了解,讓陸月鉆了空子,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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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好好彌補陸星,可當他看見病床上的人出一個詭異的微笑時,才發現這一切本就沒有那麼簡單。
江凌川永遠記得陸星說過的那句話,“你真以為我和你在一起是因為喜歡你?我對你充追不舍不過是因為你的家世背景罷了,只有跟你在一起,才能讓陸月的嫉妒達到頂峰。”
“謝謝,如果沒有你的話,陸月也不會死得這麼快。”
自那以后,江凌川對之事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影,直到現在也沒過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