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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酒吧,包間。
店里的男模陸陸續續進來又出去,男換了一波又一波。
明艾像個正在選秀的皇帝,看見哪個男人不順眼就踢出去,順眼的就招手留下。
而姜糖像是皇帝邊的小太監,看見皇帝如此荒無道,急得不樣子。
“明小姐,你這樣真的好嗎明小姐?你可是有夫之婦誒。”
姜糖在明艾耳畔說悄悄話。
慌得要死,萬一這里面有哪個人認識明艾,一多告訴了權家的人,明艾可怎麼辦啊。
“怕什麼!”
明艾雙手往沙發上一搭,頗有幾分大佬的風范,“權珩可以找別的人,我還不能找男人了?我就不是會委屈的人。”
追求公平嘛,本來也沒錯。
可是對方是何許人也,對方的家庭是何許家庭?權珩是權家人,自家人肯定維護著。權珩放火,他們怎麼可能會允許明艾點燈?
“明明,別這麼玩了好不好?我真的害怕,萬一你惹權珩生氣了,他把你關起來或者毒打一頓怎麼辦?”
姜糖是真的很擔心,明艾不是沒有跟說過權家的勢力有多大,想要玩死一個人易如反掌。
權家真正的兒媳婦背叛丈夫的下場都難以預料,更何況還不是真正的兒媳婦。
明艾的興致瞬間消萎。
姜糖說得有點道理,今天太沖了。
然而……
“你們這批材不好,都走!下一批趕地上!”
姜糖:“……”
一臉難,看著這些人魚貫而出又換了一批一窩蜂涌,一個頭兩個大。
到底要怎樣才能讓明艾收手?
氣極了,直接去找了當班的經理。
包間外,姜糖氣呼呼地質問劉爍,“你知道里面坐著的是誰嗎?怎麼敢一波一波地給送男人?不準給安排了!”
劉爍吊兒郎當的,本不把面前這個糯糯的人放在眼里。
“小,我們是開店的不是查戶口的,里面坐著誰關我們屁事?只要給錢都是大爺,想要什麼男人我們就給什麼樣的男人。”
姜糖氣得小臉通紅,握著拳毫無反擊之力。
劉爍著下打量著,看著好欺負的樣子,開口問道:“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我免費給你安排一個?”
“我喜歡你爸!”
姜糖不由分說踹了他一腳,破口大罵,“什麼破地方一點都比不上不夜天,大張旗鼓搞黃,我要舉報你們店!把你們通通抓進牢里蹲著!”
“臭娘們兒,你再說一次!”
劉爍沒想到這是個牙尖利的小白兔,被氣急了眼。
他手一推就把姜糖按在了墻壁上,雙手死死抓住的肩膀。
“舉報我們?那就看看你的本事大還是我的本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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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爍猛地近姜糖。
姜糖嚇得尖連連,面對他越來越近的大臉,自我保護地歪頭。
下一秒,男人的影突然撞進了驚恐的視線中。
沈靖風正淡淡然地看著。
姜糖仿佛看見了希,漂亮的圓眼中裝滿了星星。
“沈——”
姜糖本想他。
可當看到沈靖風突然摟住邊一個火辣的人、還親了那個人一口時,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沈爺,咱們是去柏季酒店還是斐諾酒店,兩家都是五星級。”
“你想去哪家?”
“去斐諾如何,我喜歡那里的床,一定讓沈爺你飄飄仙。”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全部落了姜糖的耳中。
悶得難,劉爍的那雙手仿佛不是掐在的肩上而是掐著的嚨。
沈靖風摟著慢慢朝姜糖的方向走去,他的眼神一路放在姜糖上,但無比冰冷。
兩邊肩而過的時候,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淡然自若地走了。
姜糖不知怎麼,委屈轟然迸發,兩顆晶瑩剔的眼淚從眼眶滾了下來。
做錯了什麼嗎?沈靖風為什麼不理?為什麼見死不救?
等到沈靖風和人消失在拐角,劉爍再次勾起邪惡的笑容,“你看,天下哪個男人不好?就連夜場太子爺沈靖風都來我們這里挑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們對著干?”
劉爍用力著姜糖的下,看不慣眼里的倔強,惡狠狠地甩到一邊。
姜糖吃疼,下意識朝他部來了一腳。
劉爍尖一聲痛苦地捂住部,姜糖拔就要跑,卻被他眼疾手快拽住了頭發。
“啊!”
姜糖的聲響徹整個走廊。
被逮住,的心涼了半截,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
“啊!!!”
后的男人得比還要凄慘。
姜糖只覺頭皮一松,轉過去。
沈靖風不知道什麼時候折了過來,掐著劉爍的后脖頸,把他按得只能佝著子。
劉爍戰戰兢兢地,“沈,沈爺,您這是干什麼?”
沈靖風慵懶地半掀眸子,定定地看著姜糖,“是我的人,道歉。”
“,是您的人,那您剛才為什麼……”
劉爍不明所以,那他剛才為什麼裝作不認識地走掉!現在好了,惹上了沈,深藍的生意還怎麼做下去!
“沈爺……”
姜糖的心被沈靖風的一句話打,得像一灘水,滾滾向他流去。
“廢話趕道歉!”
沈靖風游走在發怒的邊緣,咬著后槽牙出這句話。
這雙過姜糖的手,他真想砍下來;罵過姜糖的,用針線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是沈的人,對不起!我該死,我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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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爍不得已扇了自己幾掌,若是不下狠手怕是真要被沈靖風吃了。
他能夠到沈靖風的殺氣騰騰,要是起手來,一定會要他半條命。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可以任人欺負的包子,背后居然有這麼大的靠山。
姜糖驚詫地看著劉爍接連不斷地扇掌,而沈靖風不為所。
本不想的,想讓沈靖風好好教訓他一番。可是看見劉爍臉都扇紅了,又不忍心了。
姜糖走到沈靖風邊,小心翼翼地出兩手指勾住他的角,唯唯諾諾道:“沈爺,夠了……吧?”
“滾出深藍,我不想再看見你。”
說完,沈靖風拉著姜糖的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