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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艾和姜糖前后腳去了衛生間。
包間讓明艾到不適,沈靖風總是提起江凌川那對長得一樣的前友,而且還義憤填膺地痛斥二人欺騙江凌川的。
明艾做賊心虛,覺得他也是在罵自己,甚至覺得日后沈靖風要是發現了的真實份,只會罵得比今天更兇。
“明明,我看你總是愁眉苦臉的,有哪不舒服嗎?”
姜糖一進來便直接鎖死了門,兩個人呆在里面說著悄悄話。
明艾苦不迭,“你家沈靖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我心窩子,一刀接一刀。”
姜糖打著哈哈,不好意思地替沈靖風賠禮道歉,“對不起嘛,他又不是故意的。”
“不過話說回來,你和沈靖風的都已經好到要結婚的地步了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呀,比如說你懷孕了,奉子婚?”
姜糖好看的眉擰一團,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表怪異,“懷孕?奉子?哈哈!我一個人能懷孩子就見鬼了!”
明艾覺得一反常態,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你們這幾天同居下來,發現床上生活不和諧?”
姜糖憤慨道:“何止不和諧!我簡直想打人!他到底能不能行?為什麼面對我像個和尚一樣無無求?我每天晚上都在擔心他會不會想來,整晚整晚失眠。”
“不僅如此,他每次都只敷衍地親下我額頭,我是抹毒了嗎?我還能毒死他不?”
明艾鮮看見姜糖這種潑辣的樣子,覺得有趣。小孩想開車了,有的人偏偏不想上車啊。
忽然。
想到自己曾經對沈靖風說過的話,一臉難,“我覺……沈靖風好像是因為我才沒有對你這樣那樣的。”
姜糖眼眸閃過一疑,“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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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我把沈靖風狠狠罵了一頓,我說他配不上你的純潔。”
當時他倆沒在一起,明艾為好朋友掃除惡理直氣壯。可是現在他們在一起了,兩個人不錯、沈靖風也確實對不錯,明艾哭無淚,覺得自己像個無理取鬧的破壞者。
姜糖愣了半天,“難怪那段時間他理都不理我,對我那麼冷漠,甚至面對面都裝作不認識。”
“嗯?他居然聽進去了?”
“明明謝謝你為我著想,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我想得很清楚,我不看以前也不看以后,活在當下、現在。”
明艾只要姜糖想清楚想要什麼就行,然后,全力支持。
“好,你們兩個好好的。不過你確定要跟我們去海城?”
姜糖不滿地扁著小,“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真的要去海城?我怕你景傷,更怕你被人認出來,怎麼說也是老家從小那麼多同學朋友。”
“怕什麼,這幾年我編瞎話編得爐火純青。我不要去海城,我還要去看我媽媽,肯定很寂寞。”
三年都沒去看過媽媽了。
姜糖安著明艾,“放心啦,每年清明我都有去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