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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明什麼？”
韓辰嶼反問，“林雨薇，你真當我是傻子？偽造份，騙婚，這可是要坐牢的。”
咖啡送上來了，林雨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苦的味道在里蔓延。
需要時間思考，需要找到反擊的角度。
“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林雨薇放下咖啡杯，“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
韓辰嶼笑了，“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說，如果我把這些證據給慕寒哥，他會怎麼理你？”
林雨薇的心跳得很快，但臉上還是保持著冷靜：“你不會的。”
“哦？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你比我更清楚，揭穿我對你沒有任何好。”
林雨薇抬起頭，直視著韓辰嶼的眼睛，“你想想，如果我被趕出韓家，韓慕寒會娶誰？”
韓辰嶼的手指停止了敲擊。
“肯定是門當戶對的豪門千金。”
林雨薇繼續說道，“到時候，韓慕寒不僅有了正牌夫人，還多了豪門世家的勢力支持。你覺得，這對你有好嗎？”
包廂里安靜了幾秒鐘。
韓辰嶼重新開始敲桌子：“你繼續說。”
“現在的我，雖然占著韓大的位置，但我能給韓慕寒帶來什麼？”
林雨薇的語氣變得更加自信，“沒有娘家勢力，沒有商業資源，甚至連真正的基礎都沒有。”
頓了頓，看著韓辰嶼的反應：“這樣的我，對韓慕寒來說就是個累贅。而累贅，總比助力要好對付得多。”
韓辰嶼瞇起眼睛：“你的意思是，你這個假，反而對我有利？”
“當然。”
林雨薇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你想想，如果韓慕寒娶的是郝家的千金，或者楚家的小姐，你還有今天這樣的機會嗎？”
韓辰嶼沉默了。
他不得不承認，林雨薇說得有道理。
“而且，”林雨薇趁熱打鐵，“我現在最怕的就是韓慕寒恢復記憶。
一旦他想起五年前的事，我就完了。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希他永遠不要想起來。”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關系大了。”林雨薇放下杯子，“韓慕寒失憶期間，他的判斷力肯定不如從前。這對你來說，不是機會嗎？”
韓辰嶼的手指又開始敲桌子，節奏比剛才快了一些。
林雨薇知道他在思考，繼續說道：“韓辰嶼，我們都是聰明人。你手里有我的把柄，我承認。但是，魚死網破對誰都沒好。”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韓辰嶼抬起頭，“林雨薇，你可是連韓慕寒都敢騙的人。”
“我騙韓慕寒，是為了生存。”
林雨薇的語氣變得認真起來，“但我跟你合作，是為了共同的利益。這兩者能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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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辰嶼笑了：“合作？誰說要跟你合作了？”
“你不想要董事會的席位了？”林雨薇反問，“你不想在韓氏集團站穩腳跟了？”
“我想要的，我自己會爭取。”
“靠什麼爭取？靠霍老太太的施舍？”
林雨薇的語氣帶上了嘲諷，“韓辰嶼，你覺得老太太給你董事會席位，是因為認可你的能力嗎？”
韓辰嶼的臉變了。
“只是想平衡韓慕寒的權力而已。”林雨薇繼續說道，“一旦韓慕寒完全恢復，你覺得你還能保住現在的位置嗎？”
韓辰嶼盯著林雨薇看了很久，才開口：“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們可以互相幫助。”
林雨薇的心跳開始平穩下來，“你幫我保守，我幫你在韓慕寒面前說好話。”
“就這些？”韓辰嶼撇了撇，“林雨薇，你也太小看我了。”
“當然不止這些。”林雨薇知道，關鍵時刻到了，“我還可以幫你獲得更多韓家的部消息。”
韓辰嶼的眼睛亮了一下：“什麼消息？”
“比如，韓慕寒什麼時候可能恢復記憶。比如，霍老太太對你的真實態度。比如…”林雨薇故意停頓了一下，“韓志明在外面的那些事。”
韓辰嶼的明顯繃了一下。
“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林雨薇笑了，“韓辰嶼，你別忘了，我在韓家生活了五年。有些事，我比你更清楚。”
韓辰嶼沉默了很久。
“林雨薇，我承認你很聰明。”他終于開口，“但是，靠皮子可不夠。”
“你想要什麼？”
“誠意。”韓辰嶼靠前一些，“我要看到你的誠意。”
林雨薇心里一沉。
知道，韓辰嶼不會這麼容易就被說服。
“什麼樣的誠意？”
韓辰嶼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手機，點開了一個新的文件夾。
“這里面有更多關于你的資料。”他把手機推向林雨薇，“你想不想看看？”
林雨薇看著手機屏幕，心里涌起一陣恐懼。
韓辰嶼到底還掌握了多？
林雨薇端起咖啡杯，手指輕輕挲著杯壁。
“韓辰嶼，我們都是聰明人，就別繞彎子了。
”放下杯子，“你到底想要什麼？”
韓辰嶼靠在椅背上，“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韓太太，這還不夠嗎？”
“韓太太？”韓辰嶼笑了，“林雨薇，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連真實份都不敢說的人？”
林雨薇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韓辰嶼不會輕易放過，但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韓辰嶼掏出手機，點開一個文件夾，“那你看看這些，還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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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系列照片和文件。
林雨薇掃了一眼，心里更慌了。這些資料比想象的還要詳細。
“你是怎麼偽造份的？找了誰幫忙？花了多錢？”
韓辰嶼一連串的問題拋出來，“還有，你的真實份到底是什麼？”
林雨薇的手心開始出汗。
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韓辰嶼，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又怎麼樣？”
決定換個策略，“現在的我是韓太太，這個份能給你帶來什麼好，你心里清楚。”
“好？”韓辰嶼撇了撇，“一個騙子能給我什麼好？”
“至比一個真正的豪門千金要好對付得多。”
林雨薇抬起頭，目直視著韓辰嶼，“你想想，如果韓慕寒娶的是郝家的兒，或者楚家的小姐，你還有今天這樣的機會嗎？”
韓辰嶼不得不承認，林雨薇說得有道理。
韓辰嶼沉默了幾秒鐘，“林雨薇，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的真實份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