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13章 他最愛的就是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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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同意了陸祈安和沈若婉在一起後,昌平侯和夏子衿都還擔憂他們二人無所顧忌,親得太明顯被府中其他人都看出來。

誰知出了年關,陸祈安就整天整天的不見人影,甚至連著幾天都夜不歸宿,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夏子衿是松了口氣,昌平侯卻約嗅到了風雨來的氣息。

還未得到陸祈安的消息,就得來了皇帝悲痛的宣布皇後流產,李嬪病逝的消息,昌平侯知道他們的事了,皇後流產一事亦有昌平侯的手筆,對于真能拖三皇子下水,昌平侯本是不抱希,現在卻也不得不佩服陸祈安,他竟真的做到了。

只怕不久宮中必出大事,昌平侯心中有了這猜測後,便找來陸嘯陸省兩兄弟,讓二人警醒著,謹言慎行,勿出風頭, 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陸嘯自然是知道為何,偏偏陸省是個直腦筋,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昌平侯無奈之下才與他待了實,只是去了陸祈安份一世,怕這個二兒子守不住

結果陸祈安一回來把什麼都待了,讓他最近在宮中值守時只需要聽蘇大統領吩咐就行,其余的什麼都不用管。

陸省初得知真相時人都傻了,天知道他一直將陸祈安當一個叛逆的弟弟來看的,現在卻忽然告訴他,你眼里叛逆不懂事還沒長大的弟弟,其實是皇帝私生子,未來還很有可能會當皇帝,這擱誰誰不傻?

陸祈安沒空搭理他,他要忙的事太多,不準三皇子會什麼時候出手,他忙著在皇宮布下天羅地網,還要切監視李將軍和三皇子的往來,還要把控著皇帝別讓他一命嗚呼了。

皇帝這一個月以來看似神抖擻,上朝說話都有力了幾分,朝臣們還以為皇帝好轉了,只有陸祈安知道,這是加大了用藥的力度,隨著時間的流逝,只會加劇掏空他里的速度,最多只能再撐三個月了。

“父親,多事之春,我回不來的日子里,還要勞煩你...”他頓了頓,也不在陸嘯和陸省面前避嫌了,鄭重道:“務必護著婉婉,傾盡全力!”

他銳利的眸子一錯不錯盯著昌平侯,神認真誠懇,并沒有在說笑,而是要昌平侯真的作出承諾,直到昌平侯點頭,他才第一次在昌平侯面前彎腰真心實意行了個禮。

陸嘯和陸省還沒看懂,何時起,他與沈若婉的竟如此深了?

昌平侯已然轉移了話題,“你是料定三皇子會對婉婉出手?”侯府興許很難,而且其他人對陸祈安來說不痛不,但若是對沈若婉下手可就容易許多。

“猜測罷了。”陸祈安冷峭的眉眼蒙上一層鷙,“希他沒蠢到這個地步。”

他此時有些後悔了,這樣明目張膽的告訴天下人他有多偏,將他的肋這樣直白的展示出來,同時也給帶來了危險。

三皇子此時也應當是恨極了他,對他下手屢次未功,定會將目標轉向婉婉的,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向婉婉下手了。

“我會命人守著侯府,但凡有心懷不軌者,活捉,捉不住便就地斬殺。”陸祈安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令他們膽寒的話,“最近讓婉婉無事別出門了。”

昌平侯頷首,“侯府也會加強守衛。”越在這個關口,侯府越不能引人注意,要低調,要明著保

待完這些事後,他又馬不停蹄的出去了,陸省還在一旁神游,莫名覺得這個世界也太不真實了,直到被自己的大哥醒,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剛真的不是在做夢。

得知陸祈安匆匆回來又匆匆走了,竟都趕不及來見自己一面,沈若婉難免失落,雖然并不知他在忙什麼,但總是乖巧懂事的,只是思念難忍,對著他送給自己的夜明珠發起呆來。

相思之苦的何止一人?旁的陸千雪亦然, 只不過陸千雪更能忍些,見滿臉落寞,手彈了彈的額頭,“回神!”

沈若婉額頭,耷拉著眼尾看向陸千雪,“姐姐,你怎麼越發不溫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兒的!”

陸千雪淡笑一聲,坦然道:“裝唄,以前都是裝出來的。”

“啊?”沈若婉不解,“為什麼要裝?”

陸千雪從很久之前就覺得這世道真不公平,為何人就一定要端莊?一定要淑,一定要大方?

人不僅要賢惠麗,持家中事務,還要負責開枝散葉,綿延子嗣。

若是無子則為無德,還要主為自己的丈夫納妾,這世道對子的要求未免太過于苛刻,一個子一生竟全都依托著男人,出嫁前是父親,出嫁後是丈夫,生子後是兒子。

只是一直沒有表出來,也不知道該跟誰說,直到婉婉回來,看到祁安叔叔明目張膽的偏,看到祁安叔叔的隨心所, 管他世俗禮教是什麼?他全然不約束。

到了極大的沖擊,再遇上蘇礪鋒,便全然將自己的本釋放了出來,現在沈若婉問起來,陸千雪倒想與好好說說了。

雖在沈府被待了這麼久,但是無人管教只是子變得怯懦膽小,思想上到的約束卻并不深。

陸千雪想了想,試探的說道:“我看得出來,祁安叔叔現在的心中只有你,說是摯也不為過。”

怎麼忽然就提起這個?沈若婉像被火燒一樣,臉忽然就紅了,抿著不好意思的點頭。

被偏的果然有恃無恐,幾連一猶豫也沒有,就這樣果斷的肯定了陸千雪的話。

陸千雪瞧著春心漾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傻人有傻福,沈若婉的頭,這樣傻乎乎的模樣誰看了不想兩把?

“那日後你嫁給他,可是要生孩子的,我說的是如果啊,如果你生不出來孩子,或者沒有生出兒子,你會給祈安叔叔納妾嗎?”

這個假設讓沈若婉不蹙眉,從未想過這件事,從與祈安哥哥心意相通後,他對自己太好了,可以說是好到什麼都無需擔憂的地步,有十足的安全,又怎麼會東想西想?

現在陸千雪這個假設卻是將拉回了現實中,再不懂事也知道生不出兒子那就絕後了,可做不到,“我才不要...若是他要納妾,那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理他了。”

也罷,自私也罷,娘親也沒有給自己生個哥哥或者弟弟的,爹爹不照樣沒納妾嗎?

沈若婉想了想還是認真對陸千雪道:“我知道,他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

陸千雪眼中浮現笑意,故意逗,“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祁安叔叔這種人一看就知道是不會偏安一隅的人,他極有野心,能力手段也人聞風喪膽,這樣的人絕不會讓一個子輕易掌握住,他若是要納妾,誰都攔不住,而且還會有一堆人拍手好,準備好絕世送到他的榻上,到時你又要如何阻止呢?”

就是要將赤的事實擺在婉婉面前,想看看婉婉和祁安叔叔之間的,是否真如所想那般牢固,是否真能逃世俗的束縛?

原先若只是這樣的設想,就能沈若婉難得落淚,可現在不會了。

沈若婉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單手撐著臉,細碎的灑在的發上,將照的閃閃發的神

“我知道,姐姐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本就用不著阻止呀!因為小舅舅真的不是那樣的人。他最的就是我了,別的什麼人他都不要!”

盡管最後一句說的是事實,也難免覺得難為起來,整個人都了下來往陸千雪上靠去,悄聲與陸千雪說,眼中難掩得意和甜,“其實...祖父祖母除夕那會兒就知道我們的事兒啦!”

“什麼!?”陸千雪差點尖出聲,隨後捂著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驚恐仍未減一分,明明房中沒外人,還是把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怎麼回事?快與我說說!”

沈若婉將那晚的事模糊的說了一遍,最後倚在陸千雪上,笑得仿佛剛喝了一樣,“他在祖父祖母面前發誓,今生絕不納妾,哪怕絕後也不納妾!”

“當真?”陸千雪這下信了,祁安叔叔既然說得出那就做得到,他不是輕易給出承諾的人,隨後又抓住其中的重點,“我果然猜對了,祁安叔叔他其實和我們都沒有緣關系,對吧?”

沈若婉眨眨眼,手學著剛剛的模樣捂住自己的,蹙起柳眉,眼尾下垂,哀求的看著陸千雪,一副‘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說,姐姐你快放過我吧’的神

陸千雪才不為難要真能說肯定早說了,既不說,那也不問,“好了,我就猜猜而已,瞧你張的!”

“我才沒有!”沈若婉道,頗有些蓋彌彰了。

陸千雪既羨慕又悵然,“婉婉,從小我學的就是這些,子要賢良淑德,要大度端莊,切不可妒忌自私。”

沈若婉看的書大多是話本,陸祈安也不給看什麼戒,德,因而很是疑,“可是嫉妒,自私不是人之本嗎?要大度端莊,還要無私奉獻,那不如去西天取經,當個佛祖得了。”

“你說得對!”陸千雪笑了,抑得狠了,如今行事作風越發放,“若是蘇礪鋒對我無意了,想要納妾了,那我也能與之和離,找新的...小狗去。”

但恐怕這世間再也沒有人能給蘇礪鋒這樣的了,不過...陸千雪想,他那副模樣,應當終都離不開自己了。

“小狗?”這話說得沈若婉一頭霧水,“什麼小狗呀?為什麼要找新的小狗?”

陸千雪瞧著懵懂無知,忽然生出些有趣的心思,勾勾小手,將人招過來,附在耳邊將與蘇礪鋒之間的事,細細道了出來。

沈若婉本是疑的神,慢慢被驚得張開,而後雙眼發直,連手指都忍不住蜷起來,明明做出這等出格事的是陸千雪,卻比陸千雪還要上百分,像煮了的蝦,從頭紅到尾。

都開始發熱,推了推陸千雪,輕聲驚道:“我...我不想聽,你快別說了,死人了!”

越這樣,陸千雪越來勁兒,拉著沈若婉不放,“乖妹妹,你不想將他玩弄于掌之間嗎?我告訴你,我最近在學新的玩法,你跟著我學, 不會有人知道的,到時候用在祁安叔叔上,保證你們...”

本是不想再接著聽下去了,但是沈若婉推拒的力道不自覺就小了許多,神漸漸變得認真,只是面上紅雲不減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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