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30章 小呆瓜

77.8% / 130/167

沈若婉被他折騰到天亮才停止,又昏昏沉沉被他抱去洗浴,哪還記得什麼恥,就只能趴在他上了。

宮婢們本要上前服侍,卻都被他屏退了,伺候的事,他也只容得下冉了,再多一個都不行。

他將人裹,占有強到過分,那能怎麼辦呢?反正婉婉也會縱著他的。

泡在水中時,疲倦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迷迷糊糊記得與他說道:“嗯...孩子都被沖走了...”

白祈安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的什麼,忍俊不的小臉蛋,還想再親親,終究還是忍住了,“小呆瓜,以後多的是。”

不再折騰了,他本本分分為干凈,抱著回到床榻上,一接的被褥便沉沉睡了過去。

也是,累了一天,又忙到了半夜,他兀自呢喃著,“真是把皇後娘娘累壞了,是不是?”

無人應答,他并不在意,只覺得心口溢滿了什麼,笑意從未停歇過。

誰能知道平日里冷得不像人,心思莫測的新帝,此刻著自己的小皇後,笑得跟個傻子一樣呢?

不知那些嬤嬤都給教了什麼,依著這樣惹人疼的乖巧子,應當是認認真真學了。

可他不希被那些繁瑣的規矩束縛,只需要每天開開心心的就好了,這宮中哪有人敢對要求規矩?

至于孩子,他心下一沉,重重嘆了口氣。

雪姬是生完他後郁郁而終的,雖心中郁結數年了,但也是在生完他後損傷了這才病逝的,否則何至于那麼年輕就走了?

他不敢賭,拿命去賭,即便和雪姬的境地完全不同,但子懷孕生子,哪一個不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

孩子而已,沒有就沒有吧,有婉婉就夠了。

癡癡許久,將扯在懷里半晌也只敢披散在枕上的長發,真怕這是場夢,而後終于撐不住才睡了過去。

*

次日都到了用午膳的時辰了,沈若婉還在呼呼大睡,也就中途被他喚醒喂了碗水,免得水難

好在宮中沒了先帝也沒有太後,連皇帝都要聽的,想睡到什麼時候便睡到什麼時候。

規矩是什麼?通通作廢,在新帝授意下,左易之掌控著,沒人敢輕易上奏勸諫或彈劾皇後,當然或許會有愣頭青也說不定。

白祈安直接吩咐紫宸宮閉門三日,誰來都不見,因而也無人來參見打擾。

一直睡到下午,才被人寵中帶笑的聲音喚醒,“怎麼這麼能睡啊?嗯?”

鼻尖被人不過氣,不耐地揮揮手。

凝脂皓腕上除了他送的和田玉鐲,還有出嫁前祖母送的金鐲子,二者撞,叮當作響。

隨之一不小心一掌‘啪’的一聲,打在了邊某個人的臉上。

被這清脆的掌聲驚醒,猛然睜開眼,面前赫然是一張俊的臉,只是現在正委屈地垂眸著自己,“新婚第一天就手了,娘子真兇。”

瞧瞧,這還是當初那個剛見面就把嚇暈,殺伐果斷的人嗎?!

“痛不痛啊?”心虛地手去他,也不知道打的是哪邊臉,本看不出來有紅腫的跡象。

“痛...”他眼中閃過一狡黠的笑意,“或許讓婉婉親一親就不痛了。”

努力睜著還尚睡意蒙蒙的眼,手想去他的臉,拆穿他的謊言,可是忽然看見他下頜有一玉鐲磕出來的印子。

手上戴的和田玉鐲便是最好的證,雖然很淺,但在他白皙的下頜極為明顯。

心生愧疚,便真微微抬頭湊上去親了一口,好聲好語哄他,“還痛不痛啊?”

這麼乖,白祈安可真是忍不住更要得寸進尺的欺負了。

“還有點兒。”他曖昧笑笑,又忍不住出言逗,大掌輕的面又開始變得緋紅,“小舅舅上還有其他痛楚,若婉婉能再親一親,興許能好許多...”

輕咬著手推開他,還以防萬一的卷起被子,將自己團了蠶寶寶似的。

搶走被子的男人就這樣側躺著撐頭看毫不在意自己未系好襟的膛暴在外,任觀看。

白祈安無奈輕笑,指尖微,回味著剛剛,“婉婉怎麼這樣害怕?小舅舅又不是賊。”

分明不是的小舅舅了,他就是喜歡這樣自稱,總有種別樣的...覺,甚是刺激。

“你自己知道!”輕哼哼,可極了。

作間又扯到了難的地方,用過的地方并不那麼痛,但是雙旁的卻都紅腫了,稍稍一下就痛!

都這樣了,他還想著對腳,一點也不心疼了!

整天只想著那種事,還有昨夜,讓他停也不停,慣會哄人!

哪知道憋了許久的男人,一朝開葷便是如此一發不可收拾。

越想越委屈,覺得自己簡直是天下第一委屈的新娘子了。

雖然昨夜也得了很多趣,到最後那喜帕都換了不知幾條,甚至還讓人換了床鋪,但這并不妨礙現在淚眼朦朧地控訴他。

“你變了。”

“你都不心疼我了,只想著做那種事!”抱著被子,只出個小臉來,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掉下來。

好好兒的又將人逗弄哭了,若是讓昌平侯知道,只怕要如當初在侯府一樣追著自己跑了。

他竟笑出了聲,不敢置信的睜大眼,都在哭了,他居然還能笑,居然還不來哄

這下可真是真泣了,哭得凄慘極了。

“夫君錯了,任你責罰,好不好?”他趕忙湊過去亡羊補牢,小心哄著,“上那里不舒服了?醫有送來藥膏,夫君給你涂上?”

“嗚嗚...不要你了。”子,要將自己的頭也埋進被中,但是只是微微作又覺得間疼痛難忍。

“也不怕憋壞了,小哭包。”他輕嘆著將被子稍稍扯下去嫣紅的臉蛋,好不容易在睡夢中被他梳好的長發,現在又弄得糟糟的了。

白祈安又指了指自己的上,青青紫紫的印子,還有幾道紅的抓痕,聲喚,“婉婉昨日撓得夫君可真是痛極了,若是還不解氣,再撓幾道上去可好?”

沈若婉探出頭來轉著眼珠子去看他,那幾印子看起來確實有些可怖,偏生還是昨夜迷之時的杰作,看得心疼愧疚。

卻還的小聲嚷嚷,本甜膩的嗓音在昨夜早已變得沙啞,“我才不要呢!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娶了娘子不好好疼著盡會折騰!”

眼角帶淚,鼻尖泛紅,含沙影的罵他,然而一點兒威脅力都沒有。

“誰說我沒有好好疼娘子的?”他好似蒙了天大的冤屈,“娘子間的紅腫,還是為夫連夜上的藥呢,否則今日你怕是不得了。”

墜不墜的淚意眨掉,半信半疑,“真,真的嗎?”微微了下,還是能覺到一清涼,他確實沒有哄騙

“為夫什麼時候騙過你?”他扯扯的被子,跟哄小孩兒一樣,“先起來用膳再接著生氣,為了我這種人壞了可不值當,好不好?”

聞言蹙起眉心,嗔怪他一眼,“不許你這麼說。”

他無聲勾起角,果然這招是絕殺,每次只要他貶低自己,自怨自艾,再怎樣生氣也會下來。

肚子適時響起一聲咕嚕,自昨日在國宴上簡單用些吃食,除了水便沒再進過食了,更何況昨夜還耗了那麼多力和...水,確實極了。

剛要掀開被子起,努力忽略間的不適,忽而又將被子蓋回去,小臉眼可見變得通紅。

“怎麼了?”白祈安不解,這又是在做什麼?

“都..都被你看了!”窘開口,這個進展實在太快了,一時難以接,更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了!

竟是因為這個?他失笑,理所當然道:“昨夜什麼都看了,娘子現在才反應過來?”

未等,又故意繾綣地,恍然大悟道:“難不娘子是覺得沒看夠,所以吃虧了不?”

“強詞奪理!”忍不住出個小踢了一下他,結果瞬間便被大掌捉住彈不得,“你干什麼!登徒子!”

“新婚夫婦做這些本就是尋常,若是不做才是不正常,為夫只是難自,怎算得上是登徒子呢?”

指尖輕輕勾了下的腳踝,才放開只覺得從腳踝一直蔓延上來的,傳到了心里。

他面如冠玉,此刻又容煥發,又最是知道自己如何能勾得心,如此下去,看著他確實挪不開眼了,甚是好騙。

不甘示弱,眼睛又仿佛盯著他半敞的口,以及極的臉,只能干道:“我笨,辯不過你,你還振振有詞,你就是在欺負我!”

既如此,他也不再多言語,挑眉輕笑,慢慢將自己上唯一的外衫剝掉。

沈若婉傻眼了,“你這是做什麼呀!?”此刻他上不著片縷,昨夜的‘功偉績’便直接暴眼前了。

“讓娘子看回來啊。”他笑含深意,“好不讓娘子吃虧不是?”

見他還要往下作,再也顧不得別的,生怕不阻止他,他就真的要在青天白日當著的面褪盡,讓看回來了。

上前撲去按住他的手,這也太讓人不了了!

“不必了!你,你倒也不用這麼實誠的。”

然而下一刻的手臂便人擒住,落一個溫暖的懷抱,隔著薄薄的服,著他的溫。

“抓到你了。”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