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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酒店的大床上。
鐘凌的小手正試圖解開男人腰帶上的鉆石卡扣。
結果,下一秒,男人溫熱的大掌倏地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跟著往自己前用力一帶,翻將在下。
低沉而暗啞的嗓音隨之從頭頂傳來:“說,誰派你來的?”
“別誤會,我只想跟你借一樣東西……好好配合我,我會讓你很舒服。”
說完,摟住男人的脖頸,抬頭吻上他的,結,鎖骨。
每次落吻,男人的結隨時滾。
“這是你自找的!”
暗夜里,男人一路攻城略地,猶如食人骨髓的野。
當蝕骨灼心的痛襲來,鐘凌忍不住在男人的肩膀上狠咬一口。
“嘶——”
男人悶哼一聲。
可這一點都沒喚醒他憐香惜玉之,反而更狠!更猛!
念到達頂峰,鐘凌幾乎要暈厥。
由于力消耗太大,以至于當最後走出房間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第二天一早。
鐘凌剛睡醒,就接到頂頭上司的電話:“鐘書,過來一趟。”
不敢耽擱,快速戴好黑框眼鏡和假牙套,就趕忙來敲隔壁頂頭上司的房門。
得到應允後,鐘凌用備用房卡刷開門。
結果一進去,就看到赤果著上、材相貌都堪稱頂配的年輕男子坐在床上,正目端詳著眼前的一條黑蕾。
右肩上還有一排鮮紅的齒印,赫然醒目。
“霍總,您有什麼需要?”
鐘凌故意啞著嗓音。
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幕一幕,就忍不住兩發。
這個平時看起來冰冷的男人,在床上簡直就跟一個禽沒分別!
為霍雋淵做了將近三個月的書,期間每天的工作強度都很大,幾乎24小時都是高度神張狀態。
昨晚是趁霍雋淵酒醉的時候,在給他喝的解酒藥里摻了一點安眠藥。
想要趁他睡的時候,從他上借一點東西。
可是沒想到,那些藥好像對這個男人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
霍雋淵看著渾戰戰兢兢的小書,厲聲質問:“昨晚,你有進過我的房間?”
說完,他隨手就把黑丟過去。
剛好落在鐘凌腳下。
“沒,沒有!”
急忙蹲下,就要撿。
男人凌厲的嗓音再次響起:“不是你的,撿它干嘛?”
話音落下,霍雋淵下了床,邁著筆直的大長剛好從鐘凌的前經過。
“我,我拿去好調查……”
鐘凌用手扶著眼鏡框,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昨晚是太不小心了,萬一暴份,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畢竟像四年前那樣慘痛的遭遇,誰都不想再有第二回:家破人亡,從雲端跌塵埃!
霍雋淵剛好在側停下,視線居高臨下地把鐘凌全打量一遍:
滿臉雀斑,材普通,厚厚的眼鏡片,齙牙加鋼牙套;而昨晚,那個在他下承歡的人細膩,腰細到盈盈不足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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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用“人間尤”來形容都不為過!
可惜,沒有看清臉!
“給你24小時,把人給我找出來!”
“是……”
人很快就找到了!
只隔了一天,酒店方面就把人送了過來。
鐘凌第一眼看見那個孩,足足愣了三秒鐘。
小姑娘看上去年紀不大,也就20歲剛出頭的樣子,上是酒店制服搭配一條洗的泛白牛仔,還有廉價的帆布鞋,整個人清純的就像開在山澗里小白花。
不型聲線和相似,就連五神韻都和當年的自己有三分相像。
“就是?”
男人又冷又沉的嗓音響起。
鐘凌一抬頭,便看見一正裝的霍雋淵走進來。
趕忙點頭,啞著嗓子回答:“是,酒店經理說,當天只有這個實習生去過您的房間。”
“抬頭。”
霍雋淵是在跟那孩說話。
可小姑娘顯然是嚇壞了,好一會兒都不敢抬起頭來。
鐘凌只好走到孩邊,小聲提醒:“同學,我們霍總在喊你。”
小姑娘這才戰戰兢兢地把頭抬起來,因為太害怕,說話的時候都帶著音:“對對不起,我只是個兼職的,不懂那麼多規矩。你們要罰錢的話,我也沒有什麼錢……”
“鐘書,你可以出去了。”
霍雋淵的一聲命令,鐘凌迅速出了這間休息室。
只是在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聽見男人低了嗓音:“什麼?就讀哪所大學?”
“我桑雪,在江北大學就讀工程信息專業,今年大三。”
“我記得,你小腹好像有一道疤。”
“疤……”
鐘凌關門的手一僵。
莫非和霍雋淵滾床單的時候,已經暴了什麼?
只是隔著一扇門,小姑娘的聲音細細弱弱的,本聽不太清楚。
鐘凌也不知道霍雋淵跟小姑娘都說了什麼,回京港的路上,桑雪卻意外跟他們上了同一輛車。
霍雋淵還特意代:“桑雪以後在華域實習,鐘書,需要什麼手續你來辦。”
鐘凌一愣。
霍總是打算把這小姑娘留在邊培養。
不等開口,就聽桑雪甜的嗓音:“鐘凌姐,麻煩你了。”
果然很懂事,又乖巧。
回到京港,鐘凌先幫桑雪把實習資料給華域的人事部,然後又把人領到員工宿舍。
房間不算大,但也是有的一人間,干凈又整潔。
“鐘凌姐,謝謝你。”
小姑娘人長得甜,也甜,讓人討厭不起來。
鐘凌啞著嗓子表示:“不用謝。我就在隔壁,有事可以去敲門。”
聞言,桑雪白的小臉上笑容燦爛,“霍總說,我只是暫時在這里過度一下,以後他會給我安排別的房子住。”
聞言,鐘凌覺自己有點熱過頭。
據所知,在華域工作十年的老員工都沒有分配到房子。
沒想到,這個小姑娘這剛一來,霍雋淵就又是安排工作,又是安排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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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心有點酸。
當初纏了霍雋淵八年,都沒有得到一句好話。
安頓好新人,鐘凌就轉回了自己的房間。
才沒興趣給別人當媽。
之所以不揭穿這個心機孩,完全是因為需要一個替給自己打掩護。
而桑雪出現得剛剛好。
回到房間,鐘凌立即卸下所有偽裝,出一張絕的真。
本來就長著一張皮相骨相俱佳的面相,材纖細婀娜,皮也是好到吹彈可破,沐浴過後更是白里紅,潔如玉。
只是此時的,全布滿深深淺淺的吻痕,仿佛朵朵盛開的梅花。
看著這些斑駁的痕跡,那晚旖旎的畫面猛然竄進腦海里。
暗夜里,男人化作無法饜足的猛。
一遍一遍,銷魂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