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突然聽到霍雋淵點到自己,鐘凌正在推門的手一怔。
跟著就是人嚴厲的叱責聲:“別問我是誰說的,你就告訴我,有沒有這回事?是不是你昨晚酒會才進行一半,就把人家小姑娘領走了?又是不是為了那個小姑娘,你就把白主管給辭退的?”
“我真是好奇,究竟什麼樣的孩能把你迷這樣?工作,工作可以不要,公司,公司可以不管;可白主管是你爸培養那麼多年的人,
“你怎麼說開除就給開除?連你爸這個董事長都不問一聲,你眼里還有你爸?”
“這不關桑雪的事,是我看不慣白影。”
這話是霍雋淵說的。
鐘凌聽得出來,霍雋淵此刻態度有多堅定,護著心上人的決心就有多堅定。
可也知道,男人的態度越是這樣,作為母親的霍夫人火氣就越大。
可不想最後鬧到雙方不可收拾的局面。
畢竟留著桑雪這個“替”還有點用。
趕忙推門進去,啞著嗓子打招呼:“夫人,您喝口茶,消消火。”
霍夫人已經罵了小半天,本來就有點口干舌燥。
見人把茶水端進來,接過茶杯就喝了一大口。
水溫剛好,不燙。
剛剛的咖啡太燙,又放了很多糖,會喝才怪。
喝完茶,霍夫人臉稍微好了一點點,“那你說,白影到底哪里做的不對?”
坐在對面單人沙發上的霍雋淵單手附在沙發扶手上,俊絕倫的臉龐上不見一緒波,漆黑如墨的眸子淡淡地往鐘凌那張臉上掃了一眼。
鐘凌呼吸一滯。
難不又在懷疑是的告狀?
華域那麼大,是總公司的在職員工都千上萬,怎麼就偏偏懷疑一個?
可不想為懷疑的對象。
“夫人,您真的冤枉我們霍總了。我們霍總也是在前不久查到,白主管個人賬戶突然多了一筆來歷不明的收,數額高達八位數,而且近期還購置了一棟超出其工資水平的房產,所以,我們霍總懷疑,白主管很有可能已經被對手公司收買。”
鐘凌這麼一說,端坐在沙發上的霍雋淵,朝投來一抹意味不明的目。
而剛剛還要興師問罪的霍夫人瞬間怔愣住。
可能夫人也沒想到,向來忠心耿耿的白主管會一下子收到這麼多錢。
“那也不一定是對手公司給的錢,白影怎麼說也為華域奉獻將近二十年的青春,書總管的位置也做了十年,就這麼把人開了,傳出去還以為是我們華域容不下人呢。”
“您教訓的是,我會讓人盡快查清那筆資金來源。如果白主管真是冤枉的,我會給一筆厚的賠償,足夠回家養老。”
廣告
“這麼說,你還是要把人開了?”
“夫人,書接的都是華域的最高機文件,霍總也要為整個集團負責不是?”
鐘凌小心翼翼地了一句。
霍夫人倒沒責怪這個下屬,反而朝投來贊許的目。
雖然鐘凌這張臉長得是真其貌不揚,但在說話做事上還是很人放心的。
霍夫人臨走前還不忘叮囑:“有時間,我還是要見見那個孩。究竟是什麼人,能我兒子這麼費盡心思,從一個二三線小城市把人挖到自己邊來?”
霍雋淵回答:“我會找個機會安排您和見面,但眼下不行。”
“哼,你看著辦吧。”
霍夫人清楚自己兒子的子。
他堅持的東西,別人無論說什麼都不會輕易改變。
與其把他到份上,倒不如給他點時間,讓他選擇放棄。
終于送走霍夫人,鐘凌剛要回工位,就聽見霍雋淵發沉的嗓音:“鐘書,剛才你跟董事長夫人講的事,我什麼時候代你辦了?”
“……”
鐘凌愣了愣,才反應過來。
是霍雋淵在計較,沒有把白影的事提前告訴他。
扶著臉上的黑框眼鏡,啞著嗓子回答:“霍總您忘了,兩個月前,您跟我說過要當心白主管,所以我就一直調查。”
聞言,男人濃黑俊朗的眉心微微一皺,眸也跟著暗下來。
“我兩個月前只是隨便提了一句。”
“所以,霍總才是聰慧過人,能提前預判。”
“拍馬屁,既然是你發現的,那你就給我好好查查白影都跟什麼人來往切。”
“可是……”
鐘凌想說,現在手頭工作已經積了一大堆。
再給安排其他任務,真的要吃不消。
然而霍雋淵不等開口,高筆的影一轉就進了總裁辦公室。
折騰了一中午,鐘凌也沒有吃上一口熱飯,幸好辦公桌下面的屜里還放著幾條小魚干。
在肚子實在得不了了,就拿出一條小魚干放進里。
晚上霍雋淵要和客戶簽合同,得提前準備好。
事關3000萬的生意,半分馬虎不得。
只是這次,霍雋淵一下班就趕去醫院,和客戶簽合同的事直接給。
意思很明顯,和客戶簽合同這種事哪里比得上陪小人重要?
俗話說一天不見如隔三秋。
這才半天不見,就已經想得不要不要的了!
好在今天這個客戶也算是鐘凌的“老人”,雖然霍總沒能親自出面,但之前的細節都聊得差不多,所以并沒有怎麼為難鐘凌。
只是對方在合同的基礎上又多提了一個小要求。
鐘凌需要跟霍雋淵匯報況以後才能做決定。
廣告
電話打過去,又是桑雪接的。
“鐘凌姐。”
小姑娘聲線甜。
鐘凌頓了下,才啞著嗓子開口:“霍總在嗎?我有事跟他匯報。”
小姑娘卻很是一副為難的樣子,“可是,剛剛雋淵說,這是他和我的私人時間,不想被任何人打攪……有什麼事,你可以看著理,不用跟他匯報。”
私人時間?
不想被任何人打攪?
鐘凌掛上電話,心底莫名泛開了一層酸。
當初那個需要每天纏著,才肯出一點時間來給講題的高冷男神去哪了?
當真為了一個才剛認識幾天的孩,工作和事業就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