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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姐看霍雋淵的反應,才能猜出來,這小子就不知道知夏小姐懷孕的事。
更不知道知夏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急忙想要糾正:“我不是說,你和我們知夏沒緣分,而是說……”
鐘凌卻打斷道:“我和霍總的確是沒緣分,就算是重逢也不過是刻意為之,要不是因為有我們凌家那套房子,有人從中攪合,我跟霍總就沒有重逢的必要!”
“你就是這麼認為的?”
霍雋淵眉心皺,心里卻被什麼開一個大。
他苦心經營,目的就是想要跟有牽絆,沒想到,卻被當從中攪合!
鐘凌轉回頭,瞥了他一眼,“不然呢?霍總怎麼不把房子免費送給我?而是千方百計各種刁難?”
這一句話就懟得霍雋淵無話可說。
沒錯!
就是他各種刁難,否則,也不會連著見這三次面!
要不是拍賣會上故意抬價,更不用親自出面跟他做周旋!
這時,裴助理拿著傘走過來,大約是擔心一會兒會下雨,所以特意來給老板送傘的。
正好跟剛下臺階的鐘凌撞個正著。
看見鐘凌匆匆的影,猛然間覺得似曾相識:不論是舉手投足,還是型步伐都好像,好像他認識的一個人。
鐘凌也看見他,卻沒有說話,錯走過去。
“霍總,快要下雨了!”
裴義上了幾步臺階,并把傘撐開,打在霍雋淵的頭上。
不料,下一秒,霍雋淵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傘柄,就朝著即將離去的影跟過去。
鐘凌剛下完臺階,就有雨滴從頭頂掉落。
余姐也跟著抱怨道:“這天怎麼說變就變的?天氣預報上不是說今天沒有雨的嗎?”
鐘凌停下腳步說:“應該下不大,沒什麼好擔心的。”
就在這停頓的瞬間,一個黑的傘沿出現在的頭頂。
再回頭,卻見男人深邃的目正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泛紅的眼尾,莫名給人支離破碎的覺。
“謝謝,不用。”
語氣很客氣,卻冷得沒半分溫度。
霍雋淵卻堅決把傘舉在頭頂,“我不想你生病。”
說完,他轉手把傘柄遞給余姐,“余姐,給你家小姐打傘,千萬不要讓淋雨。”
一句,千萬不要讓淋雨,差點讓余姐淚目。
四年前那個雨夜,要是有人能給知夏小姐撐把傘,也不至于最後全淋,無路可走。
現在才有人想起給撐傘,已經晚了好幾百年。
可眼看著雨就要下大,余姐也不想讓自家小姐再淋雨,畢竟孕婦這個時候冒的話,對肚子里的寶寶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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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還是把傘接了過去。
“小姐,走吧。”
鐘凌什麼話都沒說,點點頭就離開了公墓。
余姐舉著那把傘跟在側,亦步亦趨,傘沿始終打在鐘凌的頭頂。
霍雋淵就是這樣站在蒙蒙細雨中,看著那道纖細婀娜的影離自己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視線里。
裴助理看在眼里,不疑:“霍總,我們也趕回去吧。”
再不走,這雨眼看著就要下大了!
男人冷沉至極的嗓音開口道:“我要你查住在哪,什麼時候回的京港,都查清了嗎?”
“查清了,就在水晶酒店,四天前回的京港,邊除了姓余的中年婦,就沒有再跟其他人接過。”
“那個老男人呢?”
“……”
裴助理一愣。
總裁之前只讓他調查了凌小姐的住址和邊都有什麼人,并沒有查什麼老男人啊?
這還不算完,眼看著這雨越下越大了,老板還把唯一的傘送人了!
而雨越下越大,好像一下子停不下來。
再不走,是準備把自己淋病了?
老爺子和董事長夫人追究起來咋辦?
作為助理,裴義真的替這個頂頭BOSS把汗了!
以前他只負責總公司對外的一些事宜,自從鐘書不在後,他也兼任一些總公司部事宜。
可惜,下面的書遲遲沒有合適的人推薦上來,頂替書的工作。
這大大增加了裴義的工作量。
主要是總裁的各項要求實在太苛刻,能達標的幾乎為零。
就算推薦人上來,也會被三天兩頭罵得狗淋頭,試用期都沒結束就直接卷鋪蓋走人了。
三個月里,不書,就連下面的各個部門都怨聲載道——
這麼下去,干脆集辭職得了!
這樣想來,還是當初鐘凌做總裁書的時候最好!
起碼所有人都不會無效加班,更不會隨時有被罵,被開除的風險。
就在裴義天天忙得一頭爛額的時候,那天下午忽然有人來華域的人事部應聘總裁特別助理,霍雋淵連人都沒見到,就直接應聘通過……
*
鐘凌回到酒店,就又開啟了休息模式。
主要是逛街什麼的太累,雖說現在是孕中期,但從三個月前就有流產前兆,所以到現在也不太敢做太消耗力的事。
今天去公墓祭拜媽媽,已經是力所能及了。
就在打算睡個回籠覺再起來吃東西的時候,一個線電話打進來。
鐘凌以為是客房服務,于是順手接聽。
聽筒里傳來男人干凈清澈的嗓音:“喂,您好,請問是凌知夏士嗎?”
“沒錯,我是。”
“我是今晚即將為你服務的客房經理,為了答謝眾客戶持續的關注和戴,本酒店特意推出一個獎環節,您正好是駐本酒店的第10001名顧客,恭喜您,獲得本酒店的特殊服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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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凌在電話線這邊聽得一臉懵。
可沒參與什麼獎環節,什麼特殊服務,也不想參與。
只聽對方又在電話里說:“請凌小姐半小時後,移步本酒店的西餐廳,今晚將會有一頓盛的晚宴等著你。”
鐘凌下意識地想要拒絕。
可惜對方沒有給拒絕的機會,就匆匆掛了電話。
扯了扯角,最後還是決定赴“約”。
結果,等鐘凌到了酒店的西餐廳時,卻見一片燭中,一個悉的影正站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