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沅，你今晚的問題有點多。”
秦芷翻了個，想睡覺了。
像如果、假如、打比方……這種假設的問題，都只是個人的猜測和偏見。
實在閑的發慌了想想還行，但千萬別人家還沒表明有那個意思，自己先在這胡思想的耗上了。
阮清沅抱著秦芷的胳膊，鬧著不讓睡，甜膩膩的撒聲道：
“你就給我說說嘛，我想知道，如果商教授真上你了呢？”
秦芷掩口哈欠連天，聲音低而綿長。
“那就請他控制一下，喜歡我的也沒有好下場。”
……
直到深夜，談昱才醉意醺醺回家。
一進門看到顧詩檸還沒睡，靠坐在沙發一角看電視劇等著他。
夜溫，瘦弱的靠在沙發一角，邊看劇邊流淚，模樣惹人憐。
“哥，你回來了。”
顧詩檸趿拉著拖鞋走過去，聞到一濃重的酒味兒。
的眼睛微微瞇起……機會來了。
“哥你喝酒了？難不難？你先坐，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談昱手拽住了顧詩檸的手腕，讓坐在自己邊。
“我有事跟你說。”
談昱將口袋里的兩張照片拿出來，放在顧詩檸面前。
顧詩檸裝傻，心里面門清兒，表卻是愣愣的。
“哥這是……什麼意思？”
談昱沒有看顧詩檸。
“這兩個人我已經考察過了，都不錯，你這兩天和他們見見面，再告訴我和哪一個比較投緣。”
顧詩檸紅紅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霧蒙蒙，看著談昱說：“哥，你要讓我嫁人？”
談昱頓了頓：“嗯。”
顧詩檸“慌”了，大喊道：“我不嫁人，我就喜歡哥，喜歡玫瑰莊園，喜歡小耳朵。”
又要站起來，躲回房間去。
談昱出手，再次將拽回到沙發上。
顧詩檸一直掙扎。
談昱看著痛苦，心了兩分，但即使顧詩檸再不愿，他還是抓著沒松手。
“別鬧了行嗎？”
顧詩檸臉上殘留著淚水，楚楚可憐。
“我知道我出卑微，我沒讓你娶我啊，你別讓我嫁給別的男人好不好？”
顧詩檸弱地抓住了談昱的袖。
談昱頭疼地了額頭。
他已經下定決心了，不會再將顧詩檸留在邊。
有些話即使難聽，他也得拿出來說了。
“小檸，你和水電工設計讓秦芷去商玄家洗澡，發布會上又想讓秦芷被貽笑大方，難道不是因為你對我有了占有？你口口聲聲說不要我負責，但你的行為，偏激的我有點認不出你了。”
顧詩檸怔了怔，急著狡辯道：
“我會那樣做，都是因為我太了你啊……”
“選一個吧。”
談昱頭疼的厲害，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讓傭人扶他上樓休息。
顧詩檸盯著談昱了背影，眼中閃過一暗。
不都是無父無母無背景，為什麼秦芷你能對抗父母八抬大轎的迎娶？到了就不行？！
都失了心，失了了，他們的新聞幾乎人盡皆知，哪個豪門家庭能接納的了？！
顧詩檸先回了趟自己房間，接著又去了廚房。
鐘姨正在給談昱煮醒酒湯，哼著《好日子》，心很好的樣子。
“呀，是顧小姐來了？有什麼吩咐嗎？”
鐘姨對顧詩檸笑臉相迎。
顧詩檸卻暗暗咬牙，想沖上前打人。
平時這老太婆看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聽到談昱要把嫁出去，當著的面就敢幸災樂禍……
為了自己的計劃，顧詩檸自己忍了。
對鐘姨說：“我來煮醒酒湯，你去看小耳朵吧。”
“小姐已經睡下了……顧小姐沒事干就回房休息去吧，明天還得和兩位公子見面呢。”
顧詩檸聽出來鐘姨的揶揄了。
手擰開了水龍頭往地上潑水，的鐘姨不得不拿拖把來拖地。
顧詩檸趁鐘姨走出廚房，將一整包藥全倒進去醒酒湯里。
眼看著鐘姨把醒酒湯給談昱端了進去。
掐算著時間，過了十分鐘，著腳走進談昱的房間。
上次穿的是和秦芷一樣的襯衫睡，這次穿了談昱的襯衫。
臥室沒開燈，只有黯淡的智能家居電源線，將房間影映照的約約。
談昱覺到的異樣。
正常況下，不可能剛有覺就越來越膨脹。
他察覺出了醒酒湯有問題。
這時候房間里多了抹幽香。
進來的人上穿的是他的襯衫。
穿著他的襯衫，下擺會往上卷，的地帶若若現。
談昱手將人摁在了床上，惱怒著質問：“你在醒酒湯里手腳了？”
顧詩檸哭著說：
“哥，我明天會和那兩位公子見面的，也會把今晚的事全忘了……你就最后再疼我一次，讓我完完全全的擁有你一次好嗎？”
“你這是自輕自賤。”
談昱、火怒火在橫沖直撞，理智在崩塌邊緣。
“我不在乎賤不賤，我就想真的擁有哥一次……反正我們也不清白了，一次兩次有什麼區別呢？”
“你都離婚了，為什麼要忍著？你為誰忍呢？”
“哥，你一直很寵我，求你了，最后滿足我一次……”
顧詩檸太會攻心了。
忍著折磨的談昱，心理防線漸漸的潰不軍。
該的，不該的，早就已經全了……
他離婚了，為誰守著……
能讓別人快樂，能讓自己舒服，何樂而不為呢……
談昱放縱自己了。
到達巔峰的那一刻時，他的腦海毫無預警地進一段記憶。
他站在秦芷的對面，拿著誓詞念：
【我的忠誠堅磐石，此生只忠于秦芷一人，請時間見證，永不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