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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傅景深一進病房,就被喬雨拿枕頭砸得後退一步。
他微微側過,姜晚施施然的走了進來,譏誚的開腔,“都要殘廢了,脾氣還這麼大,誰慣的你!”
“……”
喬雨愣住,看清來人後,手指抓皺了被面,“你來干什麼?”
“來看你笑話啊。”姜晚勾起角,嘲諷的看著,“聽說你韌帶斷了,不會以後都要坐椅了吧?”
“我坐椅你就高興了是吧?”
“是啊。”姜晚承認了,“你殘廢了,以後就不能再學我了,我當然高興了。”
“誰學你了!”喬雨被氣得不輕,臉都白了,“你在那邊自作多了!”
姜晚聳聳肩,“傅景深讓我跟你解釋一下,我跟賀明朗的關系,不過……我覺得賀明朗瞧不上你,和我沒多大聯系。”
“你想說什麼?”
“喬雨,不是我說你,你跟個鵪鶉一樣,連句喜歡都不敢說。就算不是我,賀明朗另結新歡是遲早的事,你呀,沒戲。”
喬雨狠狠咬了下瓣,氣得渾都在抖,“景深,你帶過來,就是為了辱我嗎?”
“……”
傅景深按了下姜晚的肩膀,示意別說些有的沒的。
這麼一個細微的作,落在喬雨的眼里,顯得格外的刺眼。
“我也不想過來,是傅景深不想看你殘廢,所以我過來勸你,不過你應該知道,最希你變殘廢的人就是我了。”
頓了頓。
姜晚嘆口氣,狀似無奈的繼續道,“喬雨,你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覺得我跟賀明朗有什麼,整個寧城還有誰不知道,我想嫁傅景深嗎?”
這樣說,喬雨堵著氣也并沒有順下去,“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找備胎。”
姜晚反相譏,“你以為我是你嗎?”
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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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冷笑一聲,“我這個人,是就是,不是誰也不能冤枉。我不妨老實告訴你,那晚我跟賀明朗求婚,只是為了刺激傅景深,誰他……連著拒絕了我兩次。”
說到最後那句,有些嗔的看了眼邊的沉默的男人。
傅景深的視線始終看著病床,“喬雨,姜晚的格你最了解,沒必要騙你。”
喬雨一臉嘲諷,“我看你比我了解!”
傅景深擰起眉心,“你一直這個態度,是希我以後都不管你了,是嗎?”
喬雨閉了閉眼,神倔強的咬了下瓣,“你讓出去,我不想看見。”
“好。”傅景深這才將目看向姜晚,“你走吧,我答應你的事,說到做到。”
姜晚仰起頭,笑意冷淡,“讓你司機送我,我可不想幫了敵,還要打車回家這麼凄慘。”
傅景深點點頭,“嗯。”
姜晚走了幾步,忽然頓住腳步。
再三忍,最後,還是控制不住的道,“傅總,一個人連爭取都不爭取,只甘心圍著討好,恕我直言,你活得真夠窩囊的。”
“……”
窩囊。
第一次有人用這種詞來形容他。
傅景深并沒有生氣,只是覺得茫然。
可是當他看清楚姜晚的表,心又忍不住的浮起怒氣。
喬雨皺起眉心,“姜晚,不到你來指責他!”
姜晚回頭,表冷艷,“也不到你來替他出頭,喬雨,吃著鍋里看著碗里,你就不怕飛蛋打,什麼都得不到嗎?”
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