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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里很暖,人穿著紅套裝,漂亮的小臉熏得泛起了紅,像是艷滴的玫瑰。
盯著那抹,男人勾起角,戲謔道,“不用特意跟我道歉,你的心意,我已經跟父親表達清楚了。”
“……”
姜晚愣了下,“你怎麼表達的?”
“告訴他老人家,姜家大小姐,想給我當後媽。”
“……”
姜晚後知後覺的惱,“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那是氣話,你有病吧!”
傅景深挑眉,“我以為是真的,不好意思啊,你別往心里去。”
姜晚,“……”
睚眥必報的小人!
傅景深盯著紅撲撲的小臉,補充了句,“我父親倒是沒說什麼,不過另一個人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
姜晚僵住,“林阿姨嗎?”
說完就捂住了臉,愧難當,這也太社死了。
松開手,瞪著男人惡劣的臉,“虧我還去醫院跟喬雨解釋,你這個人簡直是恩將仇報,以後我還有什麼臉去見你爸跟林阿姨?”
“還想著見家長呢?”傅景深輕嗤,慢慢合上了手里的文件,“你沒這個機會。”
“沒機會?”姜晚哼笑,舉起左手晃了晃,“瞧見沒,你小姨父給我定信,我天天都戴著呢。”
“你見過誰拿亡妻的當定信的?”
“見過,不就是明朗咯。”
傅景深深邃的眼眸里忽然鋪陳出了怒氣,“別一口一個明朗的!”
姜晚湊近這張俊臉,手拿起文件,沖他嫣然一笑,“明朗,明朗,我偏要。”
“你……”
傅景深想要手,人像只溜的泥鰍,已經推開車門跑了。
姜晚站在車窗邊,對著他做了個鬼臉才轉走進姜氏大樓。
……
晚餐桌上。
姜晚心不錯的樣子,語氣都是歡快的,“爺爺,這牛燉的特別糯,您吃一點補充補充蛋白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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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弘慈的笑了笑,“晚晚,這麼開心,是有什麼好事嗎?”
“沒啊,我今天在公司事做得順手,心好而已。”
“公司的事急不來,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問池晉。”
池晉是姜弘特別給姜晚請的特助。
姜晚頓了頓,“爺爺,能不能讓池特助晚幾天再來公司啊?”
“為什麼?”姜弘有些搞不懂,“池特助是值得信任的人,你有不懂的,可以咨詢他。”
姜晚托著腮,沖他眨著眼睛,“這兩天我不懂的事,都是傅景深在教我。”
“……”
姜弘怔了怔,旋即笑開,“好,我懂晚晚的意思了,那就讓池特助再休息幾天。”
“謝謝爺爺。”
“對了。”姜弘說話前,先瞄了眼孫的臉,“喬雨的手做得怎麼樣?”
姜晚臉上的笑瞬間斂起,悻悻的道,“順利的,不會變殘廢。”
“那就好。”姜弘嘆口氣,“我知道你不喜歡,不過……的事,也確實是沒道理可講,晚晚,凡事不要太強求。”
“知道了,爺爺。”
答應是答應了,可姜晚完全不是這麼想的。
都說強扭的瓜不甜,可是不親自嘗一嘗,怎麼知道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