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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睡到半夜口得不行,掙扎著打開了床邊的臺燈,拿起床頭柜上的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大半。
冰涼的吼,潤澤了的瓣,也讓散了酒氣的清醒。
不是在酒吧喝酒,怎麼會睡在自己家里?
姜晚沒有這段記憶,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只能又倒頭睡覺。
直到第二天,蕭郁蘭喝著牛,輕飄飄的告訴,“昨晚是傅景深抱你回來的。”
姜晚愣了幾秒,“我翻了通話記錄,沒有打電話給他,怎麼會是他送我回家?”
“誰知道他,神神叨叨的,還把我罵了一頓。”
“他罵你干什麼?”
“說我為你的好朋友,沒有盡責規勸你,讓你去那麼的地方買醉……”蕭郁蘭撇撇,“你說說,他都要跟喬雨結婚了,拿什麼份教訓我?”
姜晚的心瞬間低到谷底,因為這句,他要跟喬雨結婚了。
蕭郁蘭掃了眼默默擱下的早餐,漫不經心的說,“三條的蛤蟆不好找,有能力的男人,咱們姜大小姐還不是說找就能找到,反正你也不喜歡傅景深,換一個也不難。”
“……”
不喜歡傅景深嗎?
應該是吧。
姜晚托著下,眼底有迷茫,緒低落的道,“說得輕巧,還有三天,我上哪兒找個能鎮住董事會的老公。”
“賀明朗眼看著是不行了,要不然……”
“什麼?”
蕭郁蘭挽起笑,“要不然你去找傅昀,嫁不了兒子,嫁老子也一樣。”
“我真是謝謝你啊。”姜晚一口老差點沒噴出來,“我還想多活幾年,餿主意就不用說了。”
“好了,不逗你了。”
蕭郁蘭戴上眼鏡,從旁邊拿了一份文件出來,“這是我整理出來的,東大會上應該能用到。”
姜晚翻了翻,面對完全看不懂的文件,哀嚎一聲,“這世上如果有後悔藥,我一定聽你的話,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至現在不會像個文盲一樣,連個文件都看不明白。”
“法律專業方面的東西,你看不懂很正常。”蕭郁蘭拍拍的手,“不要氣餒,這是給你律師的。”
“什麼律師?”
“岳峰。”蕭郁蘭邊吃三明治邊說話,“我回國之前,聯系了岳峰的助理,回國第二天去見了他,聊了你的事,他已經答應當你的法律顧問。”
岳峰如今可是寧城炙手可熱的大律師。
姜晚一臉震驚的看著,“郁蘭,你真的是我再生父母……”
“打住!”蕭郁蘭阻止繼續,“讓我把早餐吃了,吃完我們去見一見岳峰。”
“遵命!”
姜晚連忙重新拿起餐吃早餐。
蕭郁蘭掃了眼緒變得輕快的,好奇的問,“晚晚,你是真的不喜歡傅景深?你能確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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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頓住,眼底浮起類似困的神,“他又不喜歡我,我干嘛要喜歡他。”
“從小你就喜歡圍著他轉,別人的話也不見你聽,可他說什麼,你都會當真,你後來跟他針鋒相對,也是因為喬雨進來……”
蕭郁蘭頓了頓,“晚晚,這真的不是喜歡嗎?”
蕭郁蘭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人,所以,哪怕有些事旁觀者清,也還是一知半解。
“我喜歡他又怎麼樣,他都已經跟喬雨在一起了,你應該知道,我最痛恨第三者了。”姜晚垂眸,手里的餐攪了盤子里的食,“何況,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他。”
傅景深從小優秀到大,從來都是大家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姜晚已經習慣用一種佩服,或者說仰的態度去看他。
可能崇拜是有,欣賞也有,但有沒有達到人對男人的喜歡……
不知道。
蕭郁蘭嘆口氣,“看來,我真的要找個男人談了,不然就跟你一樣,傻乎乎的,連自己喜不喜歡一個人都搞不明白。”
姜晚撇撇,“你談就談,能不能別拉踩我。”
“不拉踩你怎麼行,你可是我的反面教材。”
“是啦,你是學霸,你最厲害了。”姜晚舉起牛杯了下的杯子,“那我就祝你找一個學霸男朋友,白頭偕老。”
“別。”蕭郁蘭連忙拿走杯子,“我干嘛要找跟自己一樣的人,談不就是要找跟自己不一樣的,才能撞出火花。”
“不一樣……”姜晚托腮想了想,“那你跟賀明朗倒是絕配,一個是一本正經沒談過的學霸名媛,另一個是游戲人間鰥寡孤獨的投資神手,所有的一切都是反義詞,夠不一樣了吧?”
蕭郁蘭一臉嫌棄,“你能不能正常點,誰能看得上一個老不正經。”
“老?”姜晚笑了,“那確實是有點老,十歲的差異,怪不得你老是他小姨父。”
蕭郁蘭聽提起賀明朗,胃口都變差了,擱下餐,拉著往外走,“都別吃了。”
……
溫暖,連風都沒有的天氣,喬雨瑟瑟發抖的坐在長椅上。
再熱的,也暖不了這顆冰冷的心。
出國的簽證被拒了。
面試的再好又怎麼樣?
只要傅昀一句話,還不是被刷下來了。
原本答應要給推薦信的教授,也在一夕之間反悔了。
喬雨看著刺眼的,看著看著,眼睛就紅了。
心知肚明,只要還待在傅景深邊一天,就永遠都不會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當然,可以心安理得的嫁給傅景深,當一個不被認可的傅太太,為所有人的談資和嘲笑的對象。
可不是姜晚,這些,一分鐘都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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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等的份地位,會讓發瘋的。
姜晚在里長大,別人的嘲諷,能輕易轉化為自加持的芒。
可喬雨不一樣。
一直活在暗中,本經不起任何刺激的線。
嗚——
手機震了下,打斷了的思緒。
喬雨低頭點開,陌生號碼,簡單直接的威脅映眼簾。
【離開傅景深,一切如你所愿。】
盯著這句話。
不過寥寥十幾個字,卻重的能夠垮。
還來不及拆分這句話,跟著銀行的信息也到了。
八百萬轉進了的賬戶里。
沒有任何的言語,但喬雨知道,這是離開傅景深的報酬。
雙目赤紅的看著這個數字,心里翻滾出濃烈的憤恨,手指點到了上一條信息。
把電話打給了林韻宜,冷著臉,開門見山的道,“一口價,三千萬,我離開寧城,離開傅景深,做不到就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