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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要準備什麼?
還真沒什麼好準備的。
他也不應該想這些有的沒的。
人間富貴花,怎麼會懂過日子那些事。
何況他們也不該是這種關系。
傅景深沒再搭理。
直到吃完晚餐,都沒再給半個眼神。
姜晚這頓晚餐吃得差點積食。
早就知道他不好相,真的同居一個屋檐下才知道,簡直是難相到了極點。
吃完了,立即包攬了洗碗的活,“你去忙你的,廚房給我好了!”
傅景深看了幾秒,眼里全是不信任,“你洗過碗?”
姜晚拍了拍心口,保證道,“我不會做飯而已,洗碗這麼簡單,我當然會了,傻子都會呢。”
傅景深這才收回視線,轉往書房走。
剛走了幾步,後便傳來了瓷碎裂的聲音。
男人頓住腳步,回過頭看見滿地的碎片,譏誚的掀,“傻子都會?”
“……”
姜晚一張俏臉漲的通紅,“我……我自己收拾,不用你管……”
說著彎腰去撿瓷,傅景深想阻止都來不及,就瞧見纖細的手指被割破了,汨汨的冒著珠。
姜晚下意識想將手藏到背後,結果下一秒就被男人抱了起來。
“老實待著!”
“喔。”
坐在餐桌上局促的晃了晃,視線跟傅景深來來回回。
男人卷起袖口,出結實的小臂,勁瘦的腰,修長的,額發有些垂在眼前,就連拿著掃帚掃碎片的樣子,都蘊含著一種說不出的。
傅總一不茍拿筆簽上百億合約的時候很帥,干這種家務活也帥得讓人移不開眼。
姜晚的花癡病又犯了,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
傅景深將碎片掃干凈,輕描淡寫的將抱下來。
看著滴滴的孩,他手扶了扶額,“你……你去干點自己的事。”
說完他端起碗筷進了廚房。
姜晚當然沒有自己的事要干,現在滿腦子都是他,也什麼都干不了。
趴在門框上,看著他洗碗的背影,“老公,要不要我幫忙?”
哐當——
傅總手里的碗還沒放進洗碗機,就掉在地上碎了。
他惱怒的回過頭,“去,回臥室,別在這邊干擾我!”
“去就去,這麼兇干嘛。”
姜晚悻悻的回了臥室,拿著睡先去洗了個澡。
洗澡慢,在里面磨蹭了將近一個小時。
等吹干頭發,涂好那些護品,傅景深早已經將廚房收拾干凈,在書房工作了半個小時。
單男人的公寓,兩室一廳,他不在廚房便是在隔壁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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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被收拾了簡單的書房,方便他平時回家工作。
姜晚敲了敲門,等了半天都沒有聲音,輕輕推開門,探了個腦袋進去。
撲面而至的煙氣,熏得咳了起來。
“怎麼這麼多煙……咳咳咳……”
傅景深旋即熄滅煙頭,將窗戶打開了。
姜晚手捂著口鼻,“我洗好了,到你了。”
“你先睡吧。”
“那你呢?”
傅景深站在窗戶邊,神淡靜,“我待會兒回公司一趟。”
“……”
姜晚蹙起眉心,“你什麼意思,是不想跟我住在一起?”
男人無言以對的看著。
有些氣惱,提醒他,“我們結婚了!”
“……”
“我都放下自尊心跑來跟你一起住,你還要拒絕我,是這個意思嗎?”
“大概。”傅景深扯了扯角,語氣仍舊是尋常的平淡,“我沒你那麼心大,剛剛結束一段,就能立即接另一段。”
姜晚冷了臉,“喔,你這是打算給喬雨守如玉呢。”
“我們之間的事再扯上喬雨沒意思,懂嗎?”
“不懂!”
姜晚懷著憧憬來,又親手被他破那些幻想的泡泡,刻意迎合出來的低姿態,瞬間便消失了,“我只知道你現在是我丈夫,心里不能再想著別的人。”
丈夫這個詞讓傅景深有些迷茫。
姜晚走近他,因為生氣,艷了冷艷,“傅景深,你跟喬雨在一起的時候,我再也沒有擾過你。我再任再壞,也還是懂得禮義廉恥,知道別人的東西不能沾染。這個道理我懂,你跟喬雨最好也懂!”
傅景深沉默的看著,下頜清晰,氣質冷俊,臉上沒有表的樣子,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
良久,他勾笑了,“禮義廉恥這種詞從姜大小姐里說出來,真是人意外呢。”
姜晚仰起頭,直視著他深邃的眉眼,“我再怎麼纏著你,也是在你單的時候,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不允許你朝三暮四。”
“怎麼個不允許?”
“我拿你沒辦法,想整喬雨再簡單不過。”
“你可以試試看。”男人沉了俊臉,手住小巧的下,“我娶了你,就不會再對有別的想法,但是我的朋友,是我守護多年的人,姜晚,誰都不能傷害,懂嗎?”
別開臉,“那我是不是也能心里想著別的男人?”
“不能。”
“你……”
傅景深彎腰將抱了起來,“但你可以吃醋。”
姜晚在他懷里,看著這張英俊的臉,“我現在就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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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他將抱到臥室的大床上,俯了下去,輕輕吻了吻的臉,“這是你的權利。”
姜晚抱住他的脖子,“我不準你去公司。”
他笑了笑,“好,那就不去。”
咕咚——
咽下口水。
他答應了,又開始張。
傅景深扯開的手臂,起去拿了藥箱。
男人坐在床邊,幫扎破的手指涂藥,再上創可。
姜晚心跳如雷,眼前的一幕,是夢里都不敢想的畫面。
傅景深溫的幫理傷口,放在以前,這都是喬雨專屬的寵。
知道自己沒出息,但就是控制不住的心悸。
傅景深將藥膏放回柜子里,偏頭看了一眼,“我去洗澡。”
“……喔。”
姜晚紅著臉,表懵懵的。
看著他進浴室的背影,倏地坐起來,拿手機給蕭郁蘭發信息。
姜晚有些激:怎麼辦,怎麼辦,他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