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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秒,又問他,“你剛剛跟杜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們結婚的事,你已經對外宣布了嗎?”
“嗯。”
“我怎麼不知道?”
傅景深譏笑,“你忙著應付流氓的擾,哪有時間看手機。”
“你不要再罵我了,我……”
嚨有些發,哽咽道,“我被人欺負了,還是當著那麼多員工的面,什麼里子面子全都沒有了。”
“這種時候還顧著面子。”傅景深著下的手了幾分,“我看你就是個被寵壞的笨蛋!”
“你夠了!”姜晚推開他的手,紅著眼睛,委屈的,“不安我就算了,還在這邊說風涼話,你就是這麼當人家老公的嗎?”
傅景深往後靠,手臂搭在沙發上,嗤笑道,“第一次當人家老公,確實沒什麼經驗。”
有些氣惱的說,“我看你護著喬雨的時候,經驗富的不得了!”
“你確定要跟我討論喬雨?”
“不確定!”回答的很快,可心里實在憋屈,“我被姓杜的那樣欺負,你跟沒事人一樣,還請他喝喜酒,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都嫁給我了,連我是不是男人都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就那晚一次,我還被藥弄得神志不清,本什麼記憶都沒有。”
傅景深挑眉,“你想要什麼記憶?”
姜晚倏地紅了臉,氣急敗壞的道,“傅總,你不上班跑來我的公司,不會就是為了罵我跟調戲我吧?”
“……”
男人沒說話,出修長的指,指尖輕輕蹭了蹭酡紅的臉頰。
手溫熱,輕輕挲,然後作溫的將臉頰邊的發撥到了耳後。
姜晚僵住,他的指尖溫涼,過的地方帶起點點的麻。
抓住他的手,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充滿了困,“你……你干嘛?”
傅景深順勢握住的手,垂眸,緒淡淡的問,“有沒有被占到便宜?”
姜晚怔了下,輕輕搖頭,“沒有,其實……我力氣也不小,還抓傷了他的脖子。”
“嗯。”
不過須臾間,姜晚甚至還來不及回味這一刻的溫存,他已經松開了的手。
傅景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俊的臉上又恢復了尋常的淡漠,“我已經對外宣布了我們的婚事,以後應該沒人敢再擾你,不過以防萬一,還是帶上保鏢。”
“喔,我知道了。”
一臉乖巧的樣子。
傅景深抬手了的發心,“電話不是擺設,遇到事可以聯系我,聯系不上我,可以打給趙亦。”
姜晚點頭,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我以後會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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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不回去吃飯,你不用等我。”
“那你幾點回家?”
傅景深頓住腳步,回頭看了眼人麗又充滿期待的眼睛,淡淡道,“會盡量早點。”
“十點之前的話,我等你。”
“隨你。”
丟下這兩個字,男人走出了的辦公室。
電梯到了一樓,傅景深走出來,淡靜的俊臉已經徹底沉下來。
站在姜氏大樓門口,他頓住了腳步。
周遭有人進進出出,耳邊的聲音算不上嘈雜。
傅景深被徹底的影響到了,整個人心煩意凌不堪。
他閉了閉眼,在忍什麼,咬著牙,俊的臉有些扭曲。
下翻滾的緒,他才拿出手機打給趙亦。
趙亦將車開到了路邊,傅景深坐進後座,不等他問,便下達了命令,“下班之後將杜沛帶過來。”
“是。”
趙亦邊開車邊答。
後座上,男人沉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肅殺之氣。
姜晚被人欺負的畫面像是按了重播鍵,不斷的在腦海里重復播放,徹底攪他的冷靜。
他不能忍自己的緒被人左右,就只能主出擊的去解決這件事的源頭。
直到他滿意,直到他的心重新恢復冷靜。
六點鐘,天將晚未晚。
傅氏高聳的大樓已經是一片黑暗,除了八十八樓的總裁辦公室。
傅景深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清冷,手里端著一只高腳杯,酒猩紅。
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在趙亦的指揮下,將麻袋里打暈的男人倒了出來。
趙亦拿起桌上的冒著熱氣的開水,對著暈死的男人澆了下去。
啊——
痛苦的尖聲回在辦公室里。
杜沛的臉瞬間被燙得通紅,冒出了水泡,整個人痛到坐起。
他渾發抖的打量這眼前的一切,最先認出了趙亦。
傅景深的助理?
杜沛一臉驚恐,剛要爬起來,就被保鏢一左一右的押著跪在了地毯上。
“你們要干什麼?”
“放開我!”
“我叔叔是杜向東,你們傷了我,他不會放過你們!”
趙亦一言不發的站在原地,只將視線看向了落地窗,請示道,“傅總,要怎麼理?”
傅景深背對著他們,輕輕嘗了口紅酒,“打到我氣消,不計死活。”
“是。”
趙亦對著保鏢使了個眼,跟著咔嚓一聲,杜沛的兩只胳膊都被卸了。
慘聲還來不及發出,杜沛的就被東西塞住了,隨之而來的,是拳拳到的暴擊。
痛到極致又發不出聲音,悶哼著,像只瀕臨死亡的老鼠。
傅景深閉了閉眼,深吸口氣,忽然覺得呼吸順暢了不。
男人冷漠的臉上勾起淡淡的笑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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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沛被打得半死,只剩一口氣的時候,趙亦讓人將他丟到了杜向東的別墅門口。
杜向東剛人把杜沛抬上車,就接到了傅景深的電話。
“杜總,今天的新聞看了吧,我跟晚晚的婚宴定在了下個月,到時候別忘記出席。”
“傅景深!”
“令侄到時候如果出院了,就帶他一起過來。”
說完電話便掛斷了。
“……”
豈有此理!
杜向東沉著老臉,看著不省人事的侄子,也只能暫時咽下這口氣,趕忙將人送往醫院。
……
九點半,傅景深推開了公寓門。
家里亮著燈,原本冷清的小公寓里,不過才多了一個人,就變得他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家都煥然一新,各種致可的小裝飾,連窗簾都變了暖調。
這麼一看,倒真的有種家的覺了。
愣了愣,他抬走到臥室門口,輕輕推開。
電視里播放著綜藝節目,人坐在床上……吃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