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塵封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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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上他。

他推開。

如此重復了幾次,他才手握住的腰,“好好走路。”

姜晚綻開笑,“我了,你陪我去吃點東西吧?”

“想吃什麼?”

“嗯,想吃羊排。”

“這才十點半,吃什麼羊排。”

“那就吃羊面。”

“隨便。”

姜晚歡歡喜喜的挽著他,“我知道一間羊面特別出名的店。”

“嗯。”

傅景深沒有反對。

吃什麼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事在朝著他預期的方向走。

東大會的事塵埃落定,姜晚心中的大石頭也終于落了地,長久以來的忍辱負重,也得到了回報,這會兒走路都是輕盈的。

一上車,報了個地址,就忍不住給蕭郁蘭打電話,告訴對方這個好消息。

姜晚還想邀請蕭郁蘭一起過來吃東西,但瞥見男人不悅的目,只能把這個念頭了下去。

蕭郁蘭嗓音溫靜的道,“傅景深不想我過去吧?”

“額……郁蘭,我改天去找你。”

“行吧,告訴你老公,我也不是很想看見他。”

姜晚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改天我請你吃大餐。”

“別到時候又放我鴿子就行。”

“絕對不會。”

姜晚訕訕的掛了電話,有些好奇的問,“你不喜歡郁蘭跟我們一起吃飯嗎?”

“你這麼喜歡跟吃飯,去好了,不用算上我。”

“……”

小心翼翼的著他,這個語氣……是生氣了?

就因為邀請郁蘭共進午餐?

姜晚抱著他的腰,輕輕在他懷里蹭了蹭,“那我還是更想跟你一起吃飯。”

“嗯。”

他淡淡的回應。

姜晚依偎在他懷里,也得到了他的回應,但不知道怎麼的,心還是忐忑不安。

能嫁給他,除了解決了公司的危機,也是一嘗夙愿。

可是真正的同居在一,朝夕相,矛盾也隨之而來了。

倒不是多不能調節的矛盾,就是……

不知道要怎麼跟他相

從前他們之間除了針鋒相對,便是對他死纏爛打,現在乍然間轉換了份,很多的時候都茫然,總是下意識的去討好他。

姜晚看著握的兩只手,對上他深邃的眼眸,心悸襲來。

忍不住心里慨,怎麼會有人這樣矛盾呢?

的同時,又那麼冷漠。

有時候就這麼被他看著,都覺得自己能心碎,可還是會想靠近,再靠近。

飛蛾撲火一般。

吃完了羊面,傅景深送回了姜家。

姜晚在玄關拉住他,“你晚上過來嗎?”

“你想我過來?”

“想!”

幾乎都不要思考,吐口而出的回答。

這樣的反應,讓他滿意,冷俊的臉也了幾分,“不能過來吃晚餐,但是會盡量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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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以後都住在我家,不回你的公寓了嗎?”

“公寓太小了,婚房裝修好還需要一點時間,暫時先委屈你住在這里。”

“我不委屈。”姜晚有些的低下頭,“你跟我一起住,就不委屈。”

男人抬手的頭發,“走了。”

“拜拜。”

姜晚站在門口,目送他離開。

發了好一會兒呆,才抬去了客廳。

想起昨晚的事,擰起眉心。

打火機的事,他們心照不宣,都沒有再提。

但是,這件事始終橫在心里。

酒醒之後,仔細想了想這件事。

雖然他昨晚的態度不好,但是總歸是扔了他的東西……

姜晚拿手機在網上搜索那個打火機的牌子,大不了,買個一模一樣的賠給他。

不管新的舊的,都得還個打火機給他。

不然自己都不安心。

只不過……

沒想到的是,這個牌子在網絡上找不到半點消息,更別說一樣的打火機了。

奇怪,怎麼會搜不到?

姜晚找到天黑都沒找到一模一樣的,只找到了差不多的東西。

傅景深那個人挑剔得要死,弄個不一樣的糊弄他肯定不行。

找不到,那肯定是國外的牌子。

只好讓蕭郁蘭幫忙。

蕭郁蘭在國外生活多年,讓朋友找個打火機不是什麼難事。

一查之下果然找到了,是國外一個小眾的牌子,設計師是個極有格的人。

蕭郁蘭已經讓人去工廠定制了,順便抱怨了下,“你是不知道,弗蘭克這個小老頭有多難搞。”

弗蘭克?

姜晚愣了下,“名字……怎麼有點耳?”

……

結束通話後,姜晚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真不能怪不好,實在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會兒才十五歲。

因為無意看見傅景深跟喬雨吵架,不想多管閑事,就貓在樹叢後面。

話說回來,從小到大,他們每次吵架都是這麼無聊的容。

姜晚忍不住撇

吵了好一會兒,喬雨就氣呼呼的走了。

姜晚見走了,剛想離開,就被眼前的畫面驚到了。

看見……傅景深在煙?

那嫻的姿態,一看就不是第一次。

他居然會煙?

年白皙修長的影站立海棠樹下,落英繽紛,襯得他如玉一般。

這樣清俊的人,此刻夾著煙吞雲吐霧,矛盾之極,隔著煙霧卻又好似生出了別樣的乖張叛逆。

姜晚一時看呆了。

十五歲,正是春心萌的年紀。

眼前的一幕實在太令印象深刻。

所以,後來在傅景深十八歲的生日宴上,便送了他這枚定制的打火機。

傅公子的生日宴,自然是禮堆積如山,的那一份禮想當然也淹沒在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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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己也沒放在心上。

直到剛剛那通電話,蕭郁蘭提醒才想起來,這個弗蘭克的小老頭。

塵封的回憶紛踏而至。

姜晚托著腮,有種說不出來的緒在波,漂亮致的眉眼里有著淡淡的困

傅景深知道打火機是送的嗎?

應該不知道吧。

當時送禮寫名字或者賀卡了嗎?

唉。

完全不記得了。

要怪只能怪後來送過他太多貴重禮,以至于打火機這樣的東西,沒有太多印象。

可是他這麼在乎這個禮,是不是也說明,他其實也有一點在乎

姜晚搖搖頭,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說不定本不知道是送的,或者他以為是喬雨送的,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算了,還是不要自作多了。

想是這麼想的,但是晚上傅總回來後,還是忍不住試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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