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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簡直難以置信。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禮服,“我……我這可是高定的禮服,哪里不端莊了,你別在這里挑刺行不行?”
“高定?”男人冷哼,不屑的道,“把外面的高定,不就是一。”
什麼?
“你說的也太過分了!”姜晚一臉不服氣,“而且……而且我以前也經常穿這個牌子啊。”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準穿就是不準穿,去換!”
“……”
姜晚被他像訓孩子一樣訓了一頓。
最後還是擰不過他,只能乖乖的去換了件讓他滿意的子。
這男人保守起來,簡直比爺爺還古板。
爺爺在世的時候,都不管穿什麼服,只要高興。
他倒好,像管孩子一樣,低的禮服都不給穿了。
但是吧……
從後視鏡里看了眼邊的男人,角止不住的上揚,不知道為什麼,還開心被他管著。
要是被郁蘭知道,估計又要罵沒救了。
唉。
覺得吧,郁蘭沒談過,所以才不懂現在的這種覺。
其實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就是,在傅景深邊,有種飄飄然的,甜又愉悅,心好的不得了。
姜晚挽著他的手臂,滴滴的開口,“老公……”
“正常點!”男人盯著手機,頭也沒抬的說。
“老公也不行嗎?”蹙起眉心,不滿極了,“難道你不是我老公?”
“我只是不習慣。”
“那你想讓我你什麼?”姜晚看著他,“傅總?景深?深深?還是親的?”
“以前怎麼?”
“以前?”姜晚認真想了想,“以前我開心時,一般會連名帶姓你,生氣的話……都是你王八蛋。”
“……”
傅景深睨了一眼,“王八蛋是你給我稱?我是王八蛋,你是什麼?”
姜晚挽起角,“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我就想你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傅景深,“……”
被得頭疼,他推開的腦袋,“隨便你。”
“沒趣!”
姜晚吐槽了句便坐直,拿出化妝鏡補妝。
傅景深看了一路文件,到了酒會地點,才將文件發給了邊的人。
然後提醒,“我大概看了看,劃了些需要修改的地方,你明天去公司自己改。”
姜晚有些意外,“你一路上都在幫我看文件啊?”
“不然呢?”
“傅景深,你突然對我這麼好,會讓我覺得你別有用心的。”
“是嗎?”他挑眉輕笑,手搶走的手機,當著的面把文件給刪了,“這樣你就不用心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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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晚撲過去,在他薄上印了個口紅印,笑著說,“老公,你會再發一遍的,對嗎?”
“對你個頭,像什麼樣子!”他扶著的腰坐直,俊臉不悅的說,“給我把膏干凈!”
“喔。”姜晚了紙巾,仔細的給他口紅。
傅景深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然後,從眼睛里看見了自己的影像,一種克制不住的心悸,很奇妙的覺油然而生。
“哈哈哈……”
人的笑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垂下視線,“笑什麼?”
姜晚了他的,笑著說,“老公,其實你上涂點特別好看。”
“是嗎?”他要笑不笑的,“老婆,其實你上涂這麼重的特別難看。”
“……”
姜晚斂了笑,但是并沒有生氣,傲道,“我一點不生氣,因為我知道你說的是假話。”
在絕對的貌面前,任何詆毀都不足以令生氣,就是有這樣的自信。
傅景深沒理,拉開車門下了車,“還不下來。”
“喔。”
看見他又鬧別扭,姜晚忍不住的想笑。
……
他們一進會場,姜晚就被一眾名媛圍住了。
人之間的話題,傅景深不上話,很快就被中坤的老總拉走了。
除了合作的事,兩人被問得最多的便是婚禮的事。
關于婚禮,說實話,姜晚沒有太多設想。
甚至沒有任何想法。
婚紗照還是婚宴,又或者月旅行,腦袋里一片空白。
之前定下的婚期因為種種原因一推再推,現在反而不急了。
姜晚參加過別人的婚禮,知道那實在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是想想都覺得累。
姜大小姐為寧城最大的談資,話題多到數不勝數。
除了婚禮,大家對能走喬雨這件事,也充滿了好奇。
努力多年都做不到的事,一夕之間全部逆轉,實在是太讓人跌破眼鏡了。
比起人們嘰嘰喳喳聊八卦,男人那邊顯得安靜了很多。
傅景深站在不遠,不冷不熱的應對周遭的客套話,視線始終鎖在被人群圍在中心的姜晚。
哪怕為了傅太太,的話題度也絕對碾所有人。
這樣的人,不進娛樂圈實在是可惜了。
這句話,不是傅景深的想法,而是邊一個男人說出來的。
他認識這個男人,是中坤周總的弟弟, 娛樂圈新晉導演周宴,剛在國際上拿了個分量不輕的獎項。
周宴一直盯著姜晚,眼底難掩欣賞,邊喝酒邊同周慶說,“這樣的絕,要是能在我的MV里個臉,保證一夜之間紅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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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白日夢,你最好想都不要想!”周慶皺眉,低聲音警告,“我告訴你,給我惹麻煩,這個人你也惹不起。”
“我知道,是傅景深的妻子,也是姜氏的總裁。”周宴嬉皮笑臉,不以為然的樣子,“過過癮也不行嗎?人兒帶出來,難道不是為了給大家欣賞的嗎?”
“如果還想我繼續給你投資,閉上你的!”
周慶教訓完弟弟,舉著酒杯討好的走到傅景深邊,“傅總,我敬你一杯。”
傅景深舉起酒杯了,但是沒有半點要喝的意思,余瞥了眼周宴,淡淡的掀,“周總,聽說令弟剛在國際上拿了個大獎,怎麼不介紹介紹?”
周慶笑著說,“這點小把戲哪能得了傅總的眼,他就是胡鬧慣了,又對生意場不興趣,不足為道。”
“是嗎?”
傅景深表淡靜,瞧不出緒,可一雙深邃的眼卻冷的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