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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慶心里也有些打鼓,他有心攀,卻又不知道如何投其所好。
這次的合作,周慶知道是傅景深促的,原本還以為能攀上點,可看他連一杯酒都不愿意喝,實在有些讓人捉不。
傅景深擱下酒杯,正準備去找落了單的姜晚,誰知道後的人比他快一步。
看見周宴走到姜晚面前,他頓住了腳步,俊臉上倒是沒有任何變化,只有眼神沉了下去。
周宴給姜晚遞出了名片,“姜小姐,你好,我是周宴。”
“周宴?”姜晚愣了下,旋即想了起來,“你是周總的弟弟,那個導演對吧?”
周宴眼睛一亮,“你認識我?”
姜晚笑了笑,“在電視上看到過你。”
“這是我的榮幸。”周宴有些激的了手,“姜小姐,恕我失禮了,你的形象實在是太好了!不能進娛樂圈實在是娛樂圈的損失。”
“娛樂圈那麼多,不差我一個,周導言重了。”
“不一樣的!”周宴盯著漂亮的臉,語氣激的道,“寧城最艷的玫瑰,只有見過真人才知道,這是對姜小姐最真實的評價。”
“啊……謝謝。”
饒是姜晚這種聽慣了各種夸獎,也被這種直白熱烈的夸贊弄得不好意思了。
周宴自顧自的說,“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如果姜小姐能在我的MV里客串一下,那簡直太完了!”
怎麼還沒完沒了上了。
姜晚有些尷尬,“這恐怕有點難,我平時比較忙……”
“姜小姐,聽說你是學音樂劇的?”
“是啊。”
“我看過你的畢業演出。”
“……”
姜晚臉上的笑瞬間掛不住了。
的畢業演出,那就是一場鬧劇笑話,堪稱人生的黑歷史。
在的畢業演出上,有個學生朝扔了蛋,表演到一半,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嚇傻了,僵在臺上不知所以……
這種黑歷史被人知道,心里很難舒服起來。
姜晚冷了臉,“周導,沒別的事的話,我先走一步了。”
“姜小姐,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想說,你表現得非常好……”
“晚晚,過來。”
周宴的話說了一半,就被後傳來的冷淡聲音打斷了。
回過頭,便看見了傅景深那張冷俊的臉。
姜晚繞過這位導演,徑自走到了他邊。
傅景深抬手搭在的肩膀上,語氣淡淡靜靜的開腔,“周導演似乎對我太太很趣?”
“不是……”
“要不要選個時間,到我家里來,好好聊聊我太太?”
“……”
哪怕周宴再沒心沒肺,也覺到一強大的迫,連忙道,“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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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嗎?”傅景深勾起角,“我瞧你剛剛說得來勁的。”
“你誤會了,我……我是覺得姜小姐……”
“姜小姐?”傅景深邊的笑意凝固結冰,眼底鋪陳出森森的冷意,“你哥哥沒告訴你,是已婚嗎?”
“對不起……”
傅景深不買賬,摟著姜晚就要走。
周慶被人提醒才看見這邊的事,連忙追到了門口,急急的道,“傅總,不好意思啊,我弟弟腦子有點不太好,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傅景深面無表的睨著他,“腦子不好還放出來,周總不會是故意的吧?”
“啊?”周慶了額頭的汗,“不是,當然不是,非常抱歉,我會好好教訓他的。”
“嗯,是該好好教訓,被自己人教訓,總比出去被外人玩死好,你說呢?”
“是是是!傅總說得是!”
周慶一個勁的點頭,心里想錘死周宴的想法都有了。
姜晚想到接下來的合作,也不想關系弄得太尷尬,便笑著說,“周總,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好好,再見,慢走,合作的事,我會親自去姜氏談。”
“好。”
姜晚拉著傅景深進了電梯。
等門關上,才嗔的了邊的男人,“怎麼發這麼大脾氣啊?”
傅景深沒有說話。
姜晚抱著他的手臂,“這搞藝的人,確實是跟尋常人不一樣,周宴看起來有點傻兮兮的。”
他垂眸,想起周宴的夸贊,忍不住笑了下,“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夸呢。”
傅景深聲音冷淡,“你被人夸得了?”
“夸得再多,我也不嫌多。”姜晚握住他的手,“你要是那麼夸我漂亮,我肯定更高興。”
傅景深低頭看見得意的樣子,勾笑了,“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如果喜歡被人夸是沒出息的話,那我注定要沒出息一輩子了。”
“你還得意?”
“這好像也不是不能得意的事吧?”
“……”
他無言以對,心里甚至覺得堵得慌。
電梯門一開,他率先走了出去。
姜晚跟上去,“等等我。”
追上去抱他,被他推開,又纏上來。
這麼折騰了幾個來回,他才沒有再拒絕的靠近。
但還是板著個臉,“以後不準在外面招蜂引蝶,聽見沒有?”
姜晚撇,“老實講,除了你,我沒招惹過別人,在這件事上,你別想冤枉我。”
“……”
雖然是實話,但他還是悶得慌,還是覺得不舒服。
他抬手扯松了領帶,呼吸才順暢了點。
回到家。
洗完澡,人趴在床上跟蕭郁蘭煲電話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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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拿著平板坐在床頭,目不斜視的盯著屏幕。
聽著被電話那頭的人足足訓了五分鐘,男人深邃的眉眼逐漸變得不耐煩。
人之間的聊天,按理說不是八卦就是一些人的話題。
蕭郁蘭偏偏跟所有人都不一樣。
簡直把姜晚當自己兒了。
傅景深擱下平板,著眉心,有些不悅的掀,“我要睡了,聊天就去客房。”
“喔……馬上……”姜晚低聲音,“郁蘭,我要睡覺了,下次再聊吧。”
“好,掛了。”
蕭郁蘭看了眼時間,說了晚安便掛斷了電話。
姜晚將手機擱在床頭充電,然後便在被子里挪到了男人邊,拉開他的手臂鉆進溫暖的懷里。
在他膛蹭了蹭,尋了個舒適的姿勢,才嘆道,“今天真是累死了。”
傅景深垂眸凝視著,修長的手指起的長發繞在指間,,比之上好的綢也毫不遜。
姜晚抬起頭,“不是說要睡覺,怎麼不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