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除了爺爺,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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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跑去英國讀書,也放棄傅景深了,為什麼還要跑回來?

昨晚的事,即便原諒了傅景深,也還是對看見他們并肩走來的畫面耿耿于懷。

唉。

車子停好,男人撐著傘繞過來給開車門,鉆進他的傘下,手抱住了他的腰。

雨點打在傘面發出劈里啪啦的聲音。

傅景深垂眸,語氣很淡,“怎麼了?”

“沒怎麼。”姜晚將臉埋在他的心口,“你不覺得這樣很浪漫嗎?”

浪漫?

傅景深掃了眼肩膀上的雨,沒有回答的問題。

“下雨了,溫度也降下來了,我有點冷,你抱我。”

“回房間更暖和。”話是這樣說著,但他還是單手抱住了

兩人就這麼站在雨里,看著酒店璀璨的燈,這樣的對比,讓生出一種脆弱

仰起頭,親了親他的下,“傅景深,我有沒有說過,其實我很喜歡你?”

“很喜歡是多喜歡?”

他靜靜凝視著,深邃的眼眸映著不加掩飾的慕目

有多喜歡傅景深呢?

姜晚自己也找不出一個準確的形容詞。

“除了爺爺,我只有你了。”

這是心最真實的想法,結婚了,跟他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了。

如此。

在這一刻,的將自己的脆弱和盤托出,“傅景深,我的都是你的,都可以給你,那你能不能……分一點給我呢?”

“……”

他說不清此刻心頭悸翻滾著的是什麼心,一切不過是循著本能。

傅景深俯吻了吻的眼睛,“記住你剛剛說過的話。”

“嗯,我會記住的。”

他輕嘆一聲,銜住瓣,在這細雨綿綿的傍晚,浪漫得讓跳的心臟失去了原本的節奏。

很久很久的後來,在失去的年月里,傅景深曾數次回到過這個山莊。

站在同一個地方,站在同樣的細雨里,回顧著這番充滿意的話,同樣的景幾乎將他的心凌遲致死。

……

晚餐傅景深邀請了慕野跟喬雨。

既然遇到了,也不可能真的不聞不問,吃頓飯在所難免。

姜晚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嗯,哪怕大多數時候不講道理,但在顧忌面子這個問題上,還是愿意講一講的。

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傅太太,請傅先生的朋友吃上一頓飯,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了。

為了表達自己的大度,姜晚甚至提前去餐廳安排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雨里站久了,還是出汗又吹風的緣故,回到酒店之後,姜晚就覺得肩膀有點沉。

安排好了晚餐的事,回到房間補了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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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慕野打電話給傅景深,讓他出去聊天,睡得迷迷糊糊,連他什麼時候出門的都不知道。

但這一覺睡得時間并不長,一個小時都沒有就醒了。

醒過來不僅肩膀的酸痛沒有得到緩解,連腦袋都有點昏沉了,吸吸鼻子,堵上了。

冒了。

姜晚看了眼時間,六點不到,掀開被子去了洗手間。

洗臉換服,又化了妝,收拾好自己,傅景深也回來了。

姜晚的靠在他上,“我好像冒了。”

男人的額頭,“沒發燒,待會兒吃完飯,找前臺拿點冒藥。”

“嗯。”點點頭,仰起臉來,“慕野找你說什麼了?”

他垂眸,修長的手指輕輕如綢緞的黑長發,“他在明,我在暗,要是想繼續當朋友,也不是不可以,但……”

姜晚睜大眼睛,“如果他是想撬你墻角呢?”

男人深邃的眼眸一點點鋪陳出沉,大手按在的後腦,強迫更靠近自己,“我的人,誰敢覬覦,我就殺了他。”

姜晚,“……”

僵了僵,後脊梁升起一涼意。

這樣的傅景深,讓有些陌生,也有些害怕。

到了餐廳,慕野已經坐在訂好的座位上了。

姜晚挽著傅景深,明艷人的出現,俊男的組合,很快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

慕野眉目冷的睨著兩人親影,等到他們走近,那點霾又瞬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玩世不恭的笑,“姜大人一出現,整個餐廳都變明亮起來了,蓬蓽生輝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吧?”

姜晚坐下來,不冷不熱的睨了他一眼,“每次一見面就拍馬屁,哪怕你說的是真話,我也會膩。”

“膩?”慕野笑了笑,“可是我記得你說過,夸你漂亮的話,你聽到一百歲都不會厭……”

姜晚打斷他,“今時不同往日,我現在是傅太太,往後我只想聽傅總夸我,別人的就不需要了。”

說完,托腮凝著對面俊的男人,毫不掩飾眼中的迷

慕野臉上的笑凝固了一瞬,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下,不痛不,卻又發脹。

傅景深眉目深邃的看著對面的小妖,勾起角似笑非笑,“如果這是太太定的規矩,每天夸你一遍,也無可厚非。”

“我還能定規矩嗎?”姜晚的眼睛亮晶晶的,比水晶燈還要璀璨,“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了。”

傅景深嗯了一聲,余瞧見了姍姍來遲的喬雨。

喬雨穿著飄逸的長擺搖曳,搭配那張清冷的臉,出塵俗的味道一下子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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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野起拉開椅子,喬雨坐下淡淡的道了句謝。

紅玫瑰和白月,強烈的對比之下,是讓人無法挪開的麗。

就連過來上菜的服務員,都忍不住要窺視一眼。

喬雨緒不高,坐下來後沒怎麼說話,慕野調和氣氛的話,回答的也很敷衍。

姜晚本來就有點冒了,再看到這副所有人都欠的臉,頓時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傅景深見一直撥弄著盤子里的牛,“不合胃口?”

“嗯。”姜晚把盤子里的牛切了一大半,然後放到他的盤子里,“幫我吃一點吧。”

傅景深沒說什麼,招手來服務員,又給點了份清淡的蝦仁粥。

慕野問了句,“大人是冒了嗎?”

“嗯,可能吹了風。”傅景深說著話擰起了眉,眼底浮起淡淡的不悅,“的名字不是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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