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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姜晚站在舞蹈室的外面,看著傾盆而下的大雨,眉間浮起淡淡煩躁。
夏天的雨總是說來就來,讓人措手不及。
明明今天出門前看了天氣預報,說今天不會下雨的,結果還是下了。
姜晚練了一上午的舞,這會兒累得要死,再讓頂著雨跑去停車場,真要發火了。
偏偏出門的時候跟傅景深,不讓司機送,堅持自己開車過來。
算了,跟誰過不去,都不能跟自己的過不去。
最討厭淋雨了。
拿出手機,準備打給保鏢,剛響了一聲,保鏢就出現了。
姜晚把車鑰匙遞過去,“你去把車開過來。”
保鏢沒有接,“我答應過傅總,要寸步不離的保護你。”
“什麼意思?”姜晚有點不高興了,“你都不懂變通嗎?下這麼大雨,你想讓我跑到停車場去?”
“比起被人綁架,淋點雨不算什麼。”
姜晚一下子就火了,“你算什麼東西,竟然這麼跟我說話!”
“我只是對你的人生安全負責。”
保鏢油鹽不進,經過慕野的事,他絕不允許自己再重蹈覆轍。
狂風大作,暴雨傾盆。
姜晚穿著單薄的子,只是多站了會兒就冷的發抖了。
抱著手臂打電話給傅景深,但是一直沒人接,氣得直接把手機關了機。
不接就別接了!
找這麼個呆子保護,是想氣死吧?
真是越想越惱火。
就在姜晚準備沖進雨里,忍雨打風吹的時候,一把藍的雨傘遮在了的頭頂。
抬起頭,一張英俊的臉就這麼闖了視線。
不同于傅景深帶著冷的俊,眼前這個男人高大英,濃烈的荷爾蒙,他穿著簡單的牛仔白T恤,剛之氣撲面而至。
不像傅景深,天把自己包裹在定制的西裝里,渾都是斯文敗類的氣息。
姜晚愣了下,“你是……”
“路人。”男人咧一笑,眼神清澈,“你去停車場的話,我可以送你一段路。”
“也好。”姜晚正愁怎麼過去呢,高興的鉆到男人傘下,“我的車停的有點遠,在那邊呢。”
“沒事兒,我順路。”
男人將傘傾到那一邊,小心翼翼的替遮風擋雨。
兩人一路小跑著,走了快五分鐘,才到了姜晚的跑車前。
拿鑰匙解了鎖,姜晚轉過想跟他道謝,卻發現他將傘都遮在的頭頂,自己的已經全部了。
怔了怔,“你的服都了。”
男人了後腦勺,笑得一臉,“沒關系,我家離這邊很近,回去換一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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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住哪兒?”
“附近。”
姜晚抿了抿瓣,“上車,我送你到門口。”
“這……我服了,會弄臟你的車。”
“要不是你,服的人就是我了,快點車上,好冷。”
“那……好吧。”
男人繞過去,坐進了副駕駛。
姜晚發車子,“你冷不冷?”
“還好。”
“我開熱風你可以吧?”
“可以可以。”
姜晚把熱風打開,“你家往哪邊走?”
男人給指路,“這個路口右拐。”
“好。”
本就是陌生人,姜晚無話可講。
沉默了會兒。
男人盯著人的側臉,主開了口,“其實……我在舞蹈室看見你了。”
“是嗎?”姜晚有點意外,防備的看了他一眼,“你也去舞蹈室練舞?”
“不是。”男人笑了笑,“幫你訓練的老師,是我姐。”
姜晚有些吃驚,“周老師是你姐啊?”
“對,周小月,我周小年。”
姜晚噗嗤一笑,“你父母起名字還真是……可。”
周小年搖搖頭,無奈的說,“他們是圖省事,從小到大,每次過小年,同學都會給我發祝福語。”
“聽著很有趣。”
姜晚的話音剛落,忽然急剎車,被一輛車別停了下來。
皺眉,“搞什麼,會不會開車?”
等看清前面的車牌,整個人愣住了。
車門拉開,男人撐著黑的傘從雨里走了過來。
姜晚降下車窗,傘面稍稍抬起,出傅景深那張俊沉的臉來。
撇撇,“你怎麼在這里?”
“剛好在附近。”男人眉目冷淡的提醒,“手機為什麼關機了?”
姜晚有些惱,“誰讓你不接我的電話!”
周小年看著站在車窗外的男人,又看了眼旁邊嗔的人,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這位……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傅景深聲音淡漠,余掃了車里的男人一眼,“我是老公。”
周小年的表并不意外,眼睛盯著他,跟姜晚求證,“他真的是你老公嗎?”
“嗯。”姜晚擰起眉心,對車窗外的男人說,“你的車擋路了,讓司機往旁邊挪一下,我要送周小年回家。”
傅景深,“……”
他的眼底鋪出冷漠以外的緒。
姜大小姐罐子里長大的,對于各種明著暗著想接近的那些富二代,總會往最好的地方想,所以各方追求者最後變朋友的大有人在。
眼前這個男人,不像任何富二代,上也沒有半點紈绔之氣,青又充滿。
唯有一點,那就是他對姜晚的喜歡,面對自己時,半點掩飾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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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富二代,甚至家境普通,從他的穿著就能窺見一二。
這樣的人,竟然也有勇氣敢跟姜大小姐搭訕?
呵。
傅景深冷笑,郁斂在眉眼,語氣淡靜的說,“送他回家,還是跟我走,太太,想好了就告訴我。”
“跟你去哪兒?”
“你的頭發了,帶你回家。”
姜晚睜大眼睛,“真的嗎?才中午,你有時間陪我回家?”
“嗯。”他看了眼時間,“想好沒有?”
“想好了!”
其實本不需要想。
姜晚迅速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鉆進他的傘下,笑盈盈的抱著他的腰。
整個過程一氣呵。
側臉對車里的人道,“周小年,你坐著別,我讓司機送你。”
周小年表有點淡,“好啊。”
姜晚很快仰起頭,委屈的跟男人撒,“我還沒吃午餐呢,老公,回家之前,陪我去吃點東西吧?”
“這麼可憐?”
“嗯,你都不知道保鏢有多可惡……”
人的聲音漸行漸遠,雨氣里只有沒在傘下的玲瓏段。
片刻之後,男人將扯進懷里,那點麗也看不見了。
周小年悻悻的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