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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讓司機去送周小年,自己開車帶走了姜晚。
上車之後,男人顯得有些沉默。
姜晚一直在吐槽保鏢不給開車的事,他聽完反應很淡的道,“保鏢說的不錯,淋雨最多是冒,要是你被人綁架,很可能丟掉命,孰輕孰重,他自會判斷。”
姜晚哼了聲,“我最討厭淋雨了,要不是周小年,我今天肯定跟他沒完。”
說到周小年……
姜晚忍不住笑了笑,“你都不知道多巧合,周小年的姐姐是幫我訓練的老師。”
“幫忙演出而已,用得著這麼正式的請老師?”
“我都多久沒練習過了,不找老師還怎麼上臺啊。”
傅景深,“……”
對于答應以前的老師,幫忙上臺演出這件事,他本就不是很同意。
但現在不去公司,閑在家里也無聊,他被纏的沒辦法才答應。
要是早知道會把覬覦者引來,他寧愿在家里長草。
去了餐廳,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避免了淋雨,姜晚一下車就了個懶腰。
轉抱著他的手臂,恨不得掛在他上,“長久不練習,覺自己的骨頭都生銹了一樣,稍微一,就累得要死。”
聽著人的抱怨,傅景深淡淡道,“這麼累就別去了。”
“那怎麼行,我都答應老師了。”
“你不想去的話,我幫你們老師找個專業的舞者。”
姜晚,“……”
撇撇,“你是不是不想我出去拋頭面,覺得我給你丟臉了?”
“你還怕丟臉?”
“我怕丟你的臉。”
傅景深淺笑,“你在東大會上跟我求婚的時候,想過這個問題嗎?”
“……”
額,當時爺爺的病太打擊了,頭腦一熱,所以完全沒想過後果。
姜晚晃了晃他的手,“老公,過去的事不提了,這次我幫完老師,以後再也不登臺演出了,我發誓……”
他住舉起來的手,“雖然你嫁給了我,但是依舊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以前的姜晚是怎麼隨心所的,現在依然可以。”
“真的假的?”姜晚一臉不相信,“傅總,說實話,你不像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那我像什麼人?”
“你像……”姜晚松開他的手,輕盈的小跑了幾步,回過頭對他笑道,“你像壞人。”
傅景深站在原地,心臟沒由來的跳了一拍。
他壞得這麼明顯……現在才發現嗎?
姜晚見他走神,停下腳步,“快點,我都要扁了。”
他這才抬朝走過去。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姜晚就是想吐槽他的壞脾氣,但是落在男人的耳朵里,卻像是石頭丟進平靜的水面,掀起了巨浪。
其實,傅景深是什麼樣的人呢?
第一印象是冷漠。
相久了,覺得他難講話,脾氣又差勁,比爺爺還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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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真的蠻好奇的,傅總跟喬雨往的時候,幾乎對喬小姐千依百順,喬雨想干什麼他都不阻止。
等變了傅太太,他卻像管兒一樣管著。
姜晚看著眉目深邃的男人,失控的心跳告訴,他上最深的烙印,其實是……寂寞。
從沒見過像他這麼寂寞的人,明明擁有了全世界,卻依舊寂寞骨,連背影都讓人于心不忍。
這種于心不忍,讓一再放低底線,主靠近。
看著他,就會開心。
氣氛變好,周小年這個曲,誰都沒有放在心上。
……
第二天。
姜晚去練舞室的時候,周小年已經到了。
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你姐姐呢?”
周小年笑著說,“外甥在兒園闖了點禍,我姐去給人家賠禮道歉。可能要耽擱點時間,”
啊?
姜晚也笑了,“看來你外甥夠調皮的啊。”
“可不是嘛,趁老師不注意,拿手工剪刀把一個小姑娘的頭發剪掉了幾。”
“蠻危險的,這確實要給人家道歉。”
“我姐買了一堆哄小姑娘的東西。”周小年走過去,將拎著的袋子舉起來,“我帶了咖啡,你要不要喝?”
姜晚搖搖頭,“我不喝咖啡,太苦了。”
“早知道我就給你帶茶了。”
“……”
姜晚愣了愣,“不用這麼客氣。”
“你別誤會,這些不是買的,是我自己做的。”
“自己做的?”
“嗯,我開了間咖啡店,就在隔壁街。”
“原來是這樣啊。”姜晚松口氣,跟著道,“自己開店就更不能麻煩你了,我家里的廚師也很會弄這些,你不用客氣。”
“……喔。”周小年笑容有幾分凝固,“那你坐會兒吧,我姐應該很快就來了。”
“好。”
姜晚跟他真沒那麼,所以轉進了更室,換好服就一個人默默的坐著熱運。
運,周小年拿著個平板,安靜的坐在一旁,沒有在看,余盡是。
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遇見姜晚這樣的人,怦然心在所難免。
雖然昨天才剛見過的丈夫,想到傅景深,周小年嘆口氣。
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
周小年也不是沒有聽過關于姜晚跟傅景深的傳聞,在接過姜晚之後,他更不敢茍同傅景深的人品了。
周小年對姜晚也只是欣賞,就好像看見一朵麗的花,忍不住駐足觀看。
如果不是來姐姐的舞蹈室,他大概一輩子都沒機會接近這朵寧城最艷的玫瑰。
傅景深……好像所有好事,都被他占盡先機。
周小年垂眸,藏起眼底的緒。
沒多會兒,周小月就到了,跟著便是各種枯燥的訓練。
周小年忙完手里的工作,關了電腦,疲憊的了眉心,視線瞥見孩好的段,角不自覺的勾起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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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張彩紙,哼著歌,折了一朵紙玫瑰。
待訓練結束,周小年將紙玫瑰送給了姜晚。
周小月在一旁笑道,“姜小姐,你別介意,我弟弟昨晚還教我兒子折紙玫瑰送給班上的同學呢,就是一個小玩樣兒。”
聽這樣說,姜晚才接過了紙玫瑰,低頭看了看,“有意思的。”
玫瑰花收得多了,紙玫瑰倒是第一次。
今天天空作,姜晚不需要傘,也不需要護花使者,所以離開練舞室,就各自分開了。
看著遠去的紅跑車,周小年忍不住嘆口氣。
周小月了他一下,“別癡心妄想了,可不是你能覬覦的。”
“怎麼就覬覦了?”周小年青的俊臉上滿是不服氣,“我這是欣賞,懂嗎?再說了,我都知道老公是傅景深,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想法。”
周小月挑眉,“那就最好不過了,反正在我這邊就練半個月,我不管你跟舅媽有什麼打算,但別在我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