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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送花!
姜晚一臉驚訝,不依不饒的問,“這事你為什麼沒代啊?蕭郁蘭,你變心了嗎?”
蕭郁蘭簡直哭笑不得,“沒變心,最還是你。”
姜晚夸張的拍拍心口,“那就好。”
跟著又追問,“給你送花的,是男是?”
“男的。”蕭郁蘭失笑,“你想什麼呢?”
“你這麼優秀,我想得是有點多,沒辦法。”姜晚挽著的手臂八卦,“帥不帥?”
“額……還行吧。”
“跟傅景深比呢?”
“那還是傅總帥。”
“跟小姨父比呢?”
“你一定要跟我提這個人?”
“好好好,我不提了。”
蕭郁蘭拉著起來,“走,去床上聊。”
姜晚眨眨眼,“這不好吧?”
“你就當心疼我吧,你看看我的黑眼圈,都快要掉地上了。”
蕭郁蘭趕論文,加上顧沉的事,昨晚幾乎沒怎麼睡覺。
姜晚嘆口氣,“好啦,去床上聊,學霸。”
“對了,你來我這里,跟傅總說過了沒有?”
“他去找喬雨也沒跟我說。”
姜晚心里憋著口氣,也不知道在跟誰較勁,總之就是不想理他。
兩個人窩在床上,點了外賣,吃吃喝喝,再聊聊八卦,困了就睡上一覺。
愜意的時間嗖的一下子過去了。
姜晚蓋著被子,看著電視上播放的口秀,手里拿著零食,一邊吃一邊笑。
蕭郁蘭將煮好的面條端出來,“你怎麼還沒起床?面條都好了,快點過來吃。”
“喔。”姜晚這才扔了薯片,裹了件外套就過去了。
看著泡面加蛋的組合,眼睛都亮了,“哇塞,真的是好久沒吃這個了,看著都要流口水了。”
蕭郁蘭把筷子給,“傅總待你啊,泡面都不給你吃?”
“他說這東西沒有營養,自己不吃,也不許我吃,你說說,哪有這樣的人?”
想起這事,姜晚一肚子火,“我還沒嫌他煙呢,典型的,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蕭郁蘭不以為然,“那也是你慣的。”
嗚——嗚——
手機在桌子上震起來。
蕭郁蘭瞄了眼,“傅總給我打了十二個電話,這是第十三個,確定不接啊?”
“不接!”姜晚把的手機丟到沙發上,眼不見心不煩,一點都不想被他影響食。
手機安靜下來還沒一分鐘,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蕭郁蘭撥了撥面條,“我的預告訴我,是傅總,怎麼辦?”
“……”
姜晚撇撇,“我哪知道怎麼辦。”
說完又有點慫,“你說,我把手機關機鬧失蹤,他會不會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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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揍過你?”
“那倒是沒有,可是……他的脾氣你也知道,有時候還不如揍我一頓呢。”
蕭郁蘭搖搖頭,“把對著顧沉的囂張跋扈,分一點給傅總吧,這次你沒有錯,是個人都不了自己的老公跟前友牽扯不清,你已經大度到奇葩的程度了。”
姜晚,“……”
敲門聲還在繼續,大有們不開門,他就敲上一夜的架勢。
“我再不開門,估計就要被鄰居投訴了。”
蕭郁蘭拍拍的手,“既來之則安之,他要是敢手,我絕不會坐視不理,放心吧。”
姜晚低頭看著碗里已經有點糊掉的泡面,肚子還是很,但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門開了。
傅景深繞過蕭郁蘭,帶著一冷漠的氣息走到了面前。
姜晚沒有看他,聲音里還帶著怨氣,“你來干什麼?”
男人的視線從漂亮的臉挪到那碗糊掉的面,然後蹙起眉心,淡淡靜靜的開腔,“不是讓你不要吃這種東西。”
“我就要吃,你管得著嗎?”
姜晚存心跟他作對一樣,挑起面條往里送。
傅景深拉開椅子坐下,眼睛看著,“蕭郁蘭,你出去待會兒。”
“啊?”蕭郁蘭干笑了一聲,“也好,我同學約我去圖書館,我先走了。”
姜晚,“……”
這就是的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姜晚瞪著,“沒義氣!”
“清難斷家務事。”蕭郁蘭拍拍的肩,然後對坐著的男人道,“傅總,你知道跟前友最好的關系是什麼嗎?”
傅景深抬起頭。
蕭郁蘭挽起角,“是沒有關系,我不知道你對喬雨到底有什麼放不下的,但是你娶了晚晚,應該也不是為了本末倒置。”
說完這句,蕭郁蘭把地方讓給了他們。
空氣里安靜了幾秒。
姜晚吃著糊掉的面條,心里的委屈不可抑制的泛濫災。
傅景深看了會兒,輕輕嘆息一聲,最終手拿走了面前的泡面。
姜晚瞪著他,“還給我!”
“生氣了?”
“我不能生氣嗎?”姜晚鼻子一酸,緒傾瀉而出,“我醒來找不到你,打你電話是喬雨接的,你讓我怎麼想?”
“這件事是我沒理好。”
“沒了?”姜晚氣笑了,“你跑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句話?”
公事公辦的一句話,甚至都談不上敷衍。
男人淡淡的看著,“你還想我說什麼?”
“什麼都別說了。”姜晚一把將面碗搶過來,低頭繼續吃,“我跟你無話可說,你要說完就出去,我要在這邊陪郁蘭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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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傅景深著的名字,語氣里充斥著淡淡的疲倦,“喬雨的手問題很大,我現在沒心陪你胡鬧,明白嗎?”
“明白。”了手里的筷子,到手都是抖的,“我怎麼會不明白呢,喬雨的事當然是比我重要,才是你心上人,這點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只是傅總,你說我胡鬧,我不知道自己哪里胡鬧了,還是說……你心上人的手問題,是我造的?”
傅景深,“……”
姜晚低頭吃著已經冷掉的面,語氣很淡,“我消失一整天,你想找我易如反掌,之所以沒找來,是忙著陪喬雨沒時間。現在忙完的事,來敷衍我幾句,就算差了,你是這麼想的吧?”
“姜晚……”
“你不用否認,本來也是我厚著臉皮跟來的。”
為了跟他來英國,推掉自己練習了半個月的舞臺,甚至原諒他對周家姐弟做的那些事。
但是不管怎麼妥協後退,他始終沒有多看一眼,好像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姜晚心難得厲害,倏地站起,拿了外套往門口走,“你不走,我走。”